被抱過來,箍着腰直壓在榻上

作者:未知
那日之後,謝渝又來了兩回。 這位太子殿下不僅脾氣見長,持久度也見長,傅寧榕手痠得不行,才堪堪給他弄出來。 她也不知自己是遭了什麼罪。 得給他弄出來不說,弄完之後還要忍受謝渝的奚落:“平日裏都是一起練的,騎馬射箭一樣不少,怎麼才讓你出這點力氣你就要累得暈過去似的?” 傅寧榕不回他,他便要鉗過人的下巴逼着她給個迴應。 “太子年少有爲、身體強健,下官自是沒法和太子相提並論。”她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打打馬虎眼準備就這樣過去。 可這話在太子聽來很是受用,他接着纏她:“身體強健?怎麼個強健法?” 視線移到胯間,他帶着她的手從腰腹一路滑到深處:“說具體點,到底是哪裏,這裏?還是這裏?” 引誘的意味顯而易見。 傅寧榕聽不來這樣的污言穢語,叄番兩次忍他還是沒忍住:“謝渝,你別太過分!” 只要不是拒絕他又或者是要說着殺他,往往得到滿足的太子殿下對這種話並不放在心上。 他微微仰着,聲音慵懶:“下次若是受不住直接說便是。” 傅寧榕納悶:謝渝怎麼會這麼好心?她受不住他便放過他? 目光深沉。 他從傅寧榕的雙手打量到身下。 “咱們換點別的地方,你只需躺着就好。” 生怕謝渝摁着她做些別的事。 傅寧榕不敢說話了。 不知不覺半個多月過去,傅寧榕的傷口結了痂。 謝渝作爲太子,職權頗多,時不時賜些名貴藥材下來,雖說是給傅府,但這些東西無一不進了她口。 好生將養着,傅寧榕面色紅潤,好了很多。 還傷着不假,可叫一天叄碗藥的灌下去,氣色已然恢復的一天比一天好。想必再過不久,她便能重回刑部執行公務。 晚間她用完膳之後回到房間。 寢間黑漆漆的。 也沒下人給她點燈。 剛進到寢間,便聞見一股濃郁的酒味,這酒味中還嘈雜着一絲熟悉的味道。 傅寧榕心下大驚。 ——是謝渝。 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謝渝來她這裏還能有什麼好事? 好好的宮中不待,一日兩日淨翻着窗子往她這裏跑。他東宮裏那麼多侍婢都等着他幸,他就不能隨便挑一個看得過去的弄了去? 謝渝的酒量她一向知道,酒品不好,但卻愛喝。喝完見人就抱,還各種動手,尤爲難纏。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反正前兩年他的的確確是這個樣子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寧榕只簡單思索了一下,緊接着轉身拔腿就往外跑。 去二房喝喝茶也好,去父親那聽聽公事也罷,總之這個地方有謝渝,她就不能待! 晚風搖曳。 將窗子微微吹動。 “吱呀”一聲,還沒等傅寧榕觸到房門,便一個翻天覆地,人被抱過扣着腰直壓在榻上。 傅寧榕掙扎着想要逃開。 剛動了動身子,就又被壓了回去。 來人意識到她也許是被嚇到了,便慢慢俯下身子,湊到她耳邊:“別怕,是我。” 廢話。 正因爲知道是你,所以纔想跑的。 別人起碼還能講講道理,可是謝渝油鹽不進,同他講什麼話就如同對牛彈琴一般。 傅寧榕一隻手推搡着他,動了動胳膊,直道:“疼,你壓到我了。” 男人身上帶着一股厚重的酒味。 又濃又烈。 卻不難聞。 聽她說着,謝渝這才鬆開了點,眼神幽幽地望着她:“抱歉,是我太過大意……” 傅寧榕正納悶今日謝渝怎麼那麼好說話。 緊接着便聽見他帶着沙啞和喘息的呼聲襲過來:“對不住你,那我讓你壓回去行不行?” —— 新的一天,我的願望是再來點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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