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舒服麼?” 作者:未知 傅寧榕無意識溢出了淚水,眼角淚珠滑落,打溼了睫毛。 鼻尖紅紅的。 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很像一個小可憐。 兩人脣瓣分開。 那股子餘韻久久不能平息,穴內還在一漲一漲的,一下一下跳動。 傅寧榕兩眼失神的凝視着上方,伏在謝渝身上劇烈地喘息着。 泄出的那些花汁將牀榻打溼,謝渝的袖口也被傅寧榕打溼了大半。 雙腿發軟,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 謝渝追着逼問她:“舒服嗎?” 傅寧榕頭腦發懵。 被折騰到這種地步的傅寧榕不願出聲,自然也是想都沒想的別過頭躲他。 可謝渝仍然不依不饒,逼着她讓她面向他:“傅寧榕,說話!你是啞巴了?” 滅頂的快感仍在她腦海裏停留着,好像那種感覺還縈繞在她身上,動一下,那種殘留的餘韻就更強烈一點。 怎麼可能不舒服? 但即使這樣,被禁錮着的傅寧榕還是嘴硬:“不舒服!” 謝渝輕笑一聲。 這笑裏包含的什麼情緒傅寧榕不知道,只知道下一秒,謝渝掐着她的下巴復又吻了過去。 滿滿都是掠奪。 不由分說的將她的一切吞噬殆盡,乳兒和穴兒都緊緊掌控在手裏。 被吻得喘不過氣,被迫承受男人的所有情慾,直至她縮着身子,整個人蜷在謝渝懷裏,向他臣服,啞着聲音改口回答:“……舒服。” 鼻尖紅彤彤的,眼角也紅彤彤的。 扁着嘴巴,脣上還被謝渝吮得有些紅腫,更像一個小可憐了。 像是本來就期盼着這個她的答案這樣,聽到傅寧榕的回答後謝渝才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緊追不捨,謝渝仍在一次一次突破着傅寧榕的底線:“舒服就好,也不枉我費盡心思的這麼伺候你。” 牀褥和衣袍都被打溼。 袖口邊也沾着她的花液。 儘管如此,能讓她嚐到一絲情事樂趣,謝渝的心情卻格外的好。 想了想,這纔好心的從榻下拾起那個沾着塵土的藍底戲水鴛鴦荷包,丟到桌子上。 “荷包給你,自己處理了吧。扔了也好,燒了也罷,總之別讓我再見到它。” 扔了?燒了? 謝渝一開始不是打下留着這個荷包和阿瑤沾染些關係? 傅寧榕實在疑惑。 她的這種眼神看得謝渝發毛。 謝渝揉了揉她的發頂,將並不整齊的髮絲揉得更亂:“這麼看我幹什麼?不是都給你了?” “我頭一開始還以爲你要留着這個荷包,到時候求娶阿瑤,好讓我們整個傅家歸順於你。” 傅寧榕只是就事論事,可話聽在男人耳朵裏卻變了意味,她眼睜睜見着謝渝的脣角翹起。 他的笑一點點放大,從開始的微翹起脣角到後來的見牙不見眼,像是天大的喜事一樣:“原來你之前執意要從我手裏搶走荷包是爲了這個?喫醋了?怕我娶你堂妹?怕我跟她沾染上其他關係?” 謝渝於傅家來說是個火坑。 傅瑤要擇一位良人的還不如嫁一位尋常人家來的幸福。 傅寧榕其實並不想將傅瑤推進這個火坑。 但心中一直以來隱隱作祟的酸澀感令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她在意的到底是那個荷包,還是謝渝會和阿瑤有所牽扯? 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也來不及細想,這邊謝渝就翹着嘴角,像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點點她的額頭,寬慰道:“你倒不必擔心這個,我到如今這個位置,自有一套準則,還不用事事依靠別人、把謀取權責的辦法放在旁人身上。” 像是有什麼在慢慢萌發,傅寧榕躲避着謝渝的眼神,卻被謝渝敏銳地抓住:“躲什麼?” “我還不至於到用自己的姻親去謀取權位的地步。倒是你,別那麼心軟,別事事都相信於他人。信我也就罷了,信別人?”謝渝冷嗤了一聲,“你爲傅家這麼賣命,他們又能許諾給你什麼?” “還不是在你九歲時就送入宮中,做了我的伴讀?” “少輕信於他人。” “離你那堂妹也遠點。” 戲水的鴛鴦荷包都送上了,說不定哪天就自薦枕蓆了。 又陸陸續續說了許多。 而傅寧榕漸漸聽不進去,只覺得眼睛酸澀,腿間黏膩,十分不舒服。 尋了水和帕子幫傅寧榕拭淨腿間的泥濘。 謝渝簡單收拾了一下牀榻,便抱着她和衣躺了上去。 最近的事務頗多,許多重要的案子都需他來處理。日日疲累,心氣鬱結,心緒無端不平,只有她才能讓他心安。 胯間的硬物又大又漲。 他早就想她想得發疼。 謝渝本想在這裏要了她,可又覺得至少不能這樣委屈了她。 起碼也要正式一些,該給兩人一些必要的儀式感。 高堂明火,一室透亮。 紅燭燃到天明。 —— 殭屍咬了一口謝渝的腦子:呸,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