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什麼姿勢?現在這樣喜不喜歡?”

作者:未知
如果說一開始謝渝說要讓傅寧榕吞喫陽具是在嚇她,那麼此刻,他是真的動了要插進去的心。 添了根手指。 摸到甬道內的那塊軟肉,用力勾了勾,花液頓登淋了下來,引來一陣尖銳又急促的叫聲。 “夠溼了,要我進去嗎?” 謝渝的眼神晦暗莫深,目光緊緊追隨着她。 就算她眼睫顫一顫,也會被他注意到,更別提她嗚嗚咽咽,語不成調,眼眉泛着媚色,眼角眉梢都是淚。 枯枝碎葉。 傅寧榕就像一隻翅膀破碎的蝶,整個人柔軟易碎,被謝渝弄得連聲音都止不住顫抖:“懷陵,還要進到哪裏?不是已經在裏面了?” 聽到她喊了他的表字,謝渝眉心一動,又是狠狠衝撞了一下。 這一下迅速攢動,逼得傅寧榕連連泄出喘息聲。 男人的手指就着淫水插在她穴裏,她的手虛虛握着柱身頂端。 馬眼溢出的前精溼滑,謝渝逼得緊,就算傅寧榕被插得失神也得握着替他上下揉動。 粉嫩的性器,白嫩的手。 兩種不同的顏色交織,像兩種截然不同的事物重合在一起,很奇妙,但又莫名合拍,在一片光亮下淫靡非常。 陽具挺了挺,粉紅色的棒身更爲粗壯,被傅寧榕在手心磨搓着。 謝渝卻捧着她的臉,脣瓣輕輕刮過她的耳畔,低啞而曖昧:“阿榕,你知道的,我說的可不是什麼手指。” 巨龍一顫一顫的,甚至想衝破她的手,剝開她的密閉的花蕊。 傅寧榕臉色難堪,很難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 謝渝是太子,更是未來的天子。 性格使然,他本來就極其具有侵略性,更別提現在他將她鉗制着,慾望直逼傅寧榕。 她整個人都在他手底下,受他所控制。 手繞過去,握住她的小腿,將她分得更開,試圖將手指從她腿心抽出,卻被傅寧榕吞喫的更加嚴謹,生怕他以別的什麼替代過去,入到她的甬道。 傅寧榕乞求着,淚眼朦朧,近乎哀求:“懷陵,我們同窗多年,實在不該這樣,別插進去好不好……” 別的都好說。 可一旦進去,這麼多年的情誼就真的完了,她就再也無法自欺欺人,單方面的把謝渝當成朋友一般的存在。 跟謝渝做了那麼多年的同窗,他們兩個的關係並不算太差。 非要說的話,於她而言,謝渝還算是她很好很好的朋友。 兩人之間經歷了不少,有爭吵有歡笑,也有過不少溫馨時刻,在尚書房相處那麼多年,他對她的瞭解怕是比傅家父親還要多上許多。 數年的感情依舊。 在傅寧榕的意識裏,沒有什麼能比友誼更加堅固。 正是因爲在意,所以她才無法割捨掉,不想讓這段關係摻雜着其他不純粹的情感。 “懷陵,我們兩個各退一步,你不要再繼續,我也把這些事情當做從未發生過,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就像我們在尚書房時那樣。” 她說得懇切,謝渝卻置若罔聞,“啵”的一聲,他將手指從她穴中抽出。 抱着傅寧榕翻了個面,他把她雙手舉過頭頂,壓着腰,按到之前擺放着酒水和茶盞的桌臺上,隨即人也覆了上來。 周身的氣息冷冽。 可手卻在她的身體各處點火。 傅寧榕嚇得縮在一起,謝渝仍不到盡頭不罷休地纏着她。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以爲光是不進去我們兩個就能保持從前的關係了嗎?” “怎麼可能啊,阿榕。”最後兩個字他咬得格外的重,“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差只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況且…… 他從前何嘗沒有對她起過不軌之心? “我知道你怕,可不是也給了你那麼長時間?或許現在是接受不了,但做得多了,你遲早會接受的。” 稍微調整了個姿勢,方便他進得更深,給兩個人的初次都留下較好的印象。 跟他所預想的情況不同。 在他的想象中,兩人的初次該是美好的,或許條件不允許,但至少他也得給她一個有如新婚之夜的夜晚。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今天其實也很好。 那麼多年都未曾見她着過女裝,今日是頭一次。 閉上眼,他仍然能記得她如此生動的表情,一顰一蹙都刻進他的腦海裏。 滾燙的硬物貼近她的臀。 謝渝握着性器攢動了幾下,頂着陰蒂往下滑,勢必要破開這個小口:“喜歡什麼姿勢?” “現在這樣喜不喜歡?” “不久便是你的生辰,我再把自己送給你一次好不好?”他聲音越溫柔,她就越覺得他像是一把銳利的刀。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當物件貼上來的那一刻,傅寧榕仍在劇烈掙扎着:“謝渝,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我會恨你!” 嗯? 乾脆連懷陵也不叫了? 謝渝卻對此不以爲然,大掌“啪”的一聲拍向臀部,在上面留下一個掌印。 滑溼的觸感與方纔不同,仿若帶着腥氣,又夾雜着少女的芳香。 像必然一般,謝渝掐着她的腰,將她握着往上提了提。 明明是溫柔的低喃,卻總是令傅寧榕不寒而慄:“乖,聽話點,待會也能少受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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