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慰蔓過四肢百骸,穴裏聳着不斷痙攣(微h 作者:未知 傅寧榕被親得脣上都一片溼痕,兩人的津液順着脣角流下,落入隱祕之處。 穴裏沒有那麼疼。 最多的也是軟漲和酥麻。 其實謝渝早就在頭回給她清理體內時給她上過一回藥,只是那時候她睡得沉,不知道而已。 忽然想起他給她上藥時,她的小穴緊緊夾着他不放的樣子。 睡着了都這麼能夾,清醒了得是什麼樣? 謝渝免不得有些回味。 像一向貧瘠的人驟然喫到了山珍海味,那自然是不能罷休,這種珍美佳餚,怕是一輩子也喫不夠。 話題早就不知道偏到哪裏去。 脣齒分離,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絲,近距離的交纏讓兩人臉上都浮上一層紅暈,似是春日的桃花盛開在粉白的臉龐上。 “乖孩子,做得很好。” 剛分開,謝渝又獎勵性的吻了吻傅寧榕的脣角,“下面是屬於我們兩個的時間,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過首先,我得履行約定,幫你上藥。” 說要自己上藥的是傅寧榕,之後又因爲放不下,不敢將手指插進去、要謝渝來幫她的也是傅寧榕 在一定層面上,她似乎有點難伺候。 但謝渝並不在意這些。 他倒是很喜歡伺候她,恨不得事事親爲,將從前錯過的那些日子都盡數補回來。 事情也不知道爲何發展成了這樣。 謝渝的手指頂入傅寧榕的穴裏,溫熱的指尖像是帶着魔力一般,將她身體潛藏的慾望和情慾從深處勾了出來。 傅寧榕難耐地弓起腰肢,將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入。 穴裏的藥膏伴着水花從中溢出,謝渝的手指都被沾染得一片潮溼:“你看看,上個藥而已就能溼成這樣?” “水這麼多,藥膏都被你擠出來了怎麼還會管用?”帶着懲罰性的輕輕拍打了一下傅寧榕的臀,即使是那麼輕微的力道也使得她的肉臀被帶起一片漣漪。 話是這麼說,手上卻截然不同的迅速動作着。 整根進整根出,沒有半點要止住花液流出的意思,反而還一遍一遍碾磨着,手指掠過頂上的小花核,勢必要從狹窄的穴道里逼出更多的淫水。 顫顫巍巍,陰脣都被撥到一邊。 昨日被撐得那麼開,今日又成了這副緊緻模樣,謝渝不免對此感到驚奇。 修長的手指埋進去輾轉摳挖着,破開緊緻的內壁。 照顧着穴內任何一處,看她穴內翕動着流出水花,陰蒂一點點充血鼓脹,像綺麗的花色綻放,說不出的色情淫蕩。 他就在她身側,眼睜睜地看着她的眼神由清醒變得迷離,最後一點點墜入慾望的深淵,變得和他一樣不理智。 像在海上漂泊的一葉小舟,傅寧榕被撫弄得花枝亂顫。只不過這次並不孤單,她的身邊有謝渝跟她一同沉淪。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摩挲了幾下雙腿,將男人的手指夾得更緊。 傅寧榕覺得自己現在不清醒極了,明明沒有藥效的催化,可這樣的狀態下,她竟然對謝渝有着超乎尋常的渴望。 難耐的呻吟聲不斷自口中泄出,止也止不住,甚至雙腿併攏了些,主動去迎合他的撫弄。 紅脣咬緊,下脣都被貝齒咬出一片齒痕。 快感一層又一層的堆積。 像洪水猛獸一般一浪大過一浪,閘門卸下,她被往前衝着,於這一片慾海中被衝到頂峯。 這是即將到達高潮的徵兆。 快慰蔓過四肢百骸,穴裏聳着不斷痙攣,差臨門一腳,就能抵達極樂的邊緣。 忽的一下。 差一點就能到達頂峯、登往極樂之地的時候,謝渝故意將手指抽了出來…… 裝得十分溫順,但嘴角漾起的那抹惡劣至極的笑還是出賣了他。 怎麼辦? 突然又不想放她走了。 他要眼睜睜看着她,想抽離卻又抵擋不住誘惑,最後在糾結和不甘中任憑自己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