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願意將自己完完全全獻上給她 作者:未知 不消片刻謝鶴怡就回到了和謝渝一齊乘來的馬車上。她自己一腔怒氣無處發泄不說,順着謝渝的方向看過去還罕見的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皇兄你怎麼了?” “無事。”謝渝擡手揉了揉眉心,很快恢復到了平時的那副模樣。 方纔謝鶴怡消失了好大一陣,直到現在纔回來。只有這一個同胞妹妹,也只有這一個整日淨捅婁子,想到此處,他不免多問了幾句,“你方纔去哪了?” “我正要同你講,方纔我看到了那位傅大人獨自一人出去,便跟了過去。”謝鶴怡連連開口,以爲謝渝會和她在同一戰線,“不是我說,這個傅寧榕一點都不識相,我分明開了很好的條件給他,可他偏偏油鹽不進,總是一再拒絕我!” 謝渝本來興致缺缺,直到聽到了傅寧榕名字才驟然反應過來,“傅寧榕?你去同她說話了?” “是啊。” 謝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頗有些坐立難安。儘量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頓了頓,他問道:“那她有提到我嗎?” “他提你做什麼?”雖知道這位傅大人同她兄長關係不一般,可公然提及太子名諱總是不好,謝鶴怡便擅自替這位傅大人將這點隱了去,“我看他挺不想提及你的。” 謝渝有些慌了,看向謝鶴怡的目光越發質疑。 她只說要冷靜冷靜,怎麼會就此厭煩、就此不再想提及他的?他寧願相信是自己的同胞妹妹在撒謊,也不願意相信是傅寧榕不再想理會他。 纔不肯承認是自己對傅寧榕而言沒有吸引力。 半晌才緩過神來,謝渝故意硬拗着:“你怎知她是不想提及我?我同她認識那麼多年,你同她相識才多長時間?” “你懂什麼?” 兄妹倆都是一樣的性子。 原只是想同皇兄講一講和傅寧榕相見時候的事,聽到自己兄長這樣講,謝鶴怡也跟他槓上了,逐漸偏離了重點,偏挑着一些話來刺激他:“認識時間長又能說明什麼?傅大人那次在馮府救了我,說不定是心悅於我呢。” “等哪日我們成了婚,還得讓你做證婚人也說不定。” 先前謝鶴怡還不確定,現在倒是確定了。她必須要想方設法將傅寧榕搞到手,因爲就算到時候傅寧榕救不了她,她的皇兄也會看在她是傅寧榕夫人的情面上保住她。 “我看未必。”謝渝冷笑,饒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也沒法給她什麼好臉色,“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看是你強佔着不放,她是不想同你有什麼瓜葛纔去說些什麼漂亮話吧。” “可傅大人救了我啊。”說着說着謝鶴怡都快信了,“他冒着這般危險救我,總歸於我有些別樣感情。” “笑話。”謝渝嗤笑,說到這個他便來了勁,“下水撈你一回你便覺得她對你有別樣感情,那她傅寧榕爲了救我受那麼嚴重的箭傷,是不是非我不可了?” “那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也得將自己賜給她才能報得了她的救命之恩?” 他早就願意將自己完完全全獻上給她。 謝渝捫心自問,是他做錯事惹阿榕不高興了。 但他的阿榕肯定是更愛他的。 “你!”謝鶴怡自覺理虧,完全被皇兄的氣勢所碾壓,話就卡在這裏不上不下,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即使這樣,謝鶴怡也仍是底氣十足。 怕什麼呢? 皇兄是皇兄,傅寧榕是傅寧榕,兩個人同爲男子,他們兩個又沒法成婚的。到最後隨意使個手段,傅寧榕還不是得同她一起? 再怎麼樣謝渝也做了謝鶴怡那麼多年的兄長。 只一眼,她的心思就能被謝渝看穿:“鶴怡,我知西域使臣來朝,朝堂上那羣老狐狸有意要送你去和親,可他要便會給他嗎?” 偌大皇城,有他這個做兄長的在,還不至於將當朝公主嫁入那樣的蠻荒之地。 “我會保你,也能保你。”謝渝的句句話語擲地有聲,他會盡自己最大限度的努力去保全對方,只是前提必須是,“千萬別去動什麼歪心思,尤其是對傅寧榕。” —— 1、對西域採取和親的手段是爲了緩和兩朝關係,促進邦交 可以打且打得過 但沒必要 2、謝鶴怡確定要“選”傅寧榕做駙馬的契機:她跳下水救我,她好man 事實上阿榕:好好站着,不知怎麼就被人推了一掌 3、謝渝:我把你當親生妹妹,你非要撬我牆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