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啪啪往她陰蒂上甩得很重,騷逼哆嗦着噴 作者:未知 許是傅寧榕潛意識裏覺着,如若進去了,大概就需得一發不可收拾了,這才只在外面用花蒂撞着陰莖以此來給予自己快慰。 可眼下謝渝又用沙啞的、如此惑人心智的聲音引誘她,淫水接連不受控制的溢出,她逐漸又有些撐不住了。 腰被謝渝掐着。 傅寧榕也不甘示弱地摸索,把着火熱的陰莖,對準肉縫擦了兩下。 “怎麼,是不敢嗎?”他故意激她。 牀笫之間最由不得激。 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決定一樣,傅寧榕終於悶着一口氣,配合着謝渝,腰肢往下一沉。 “噗嗤”一聲,甚至能聽到褶皺被一寸寸破開的黏膩聲,往下吞着,直接貫穿到底。 是她自己坐進去的。 女上。 難得在榻上放得那麼開,自己主動求歡。 扭着腰、翹着臀伏在謝渝身上亂搖,屁股上捱了一掌也依舊我行我素,該怎麼樣的還怎麼樣。 騷得沒邊。 但謝渝就是喜歡。 全都喫進去了。 脹脹的,熱乎乎的,完全撐的滿滿的,嚴絲合縫地進去。 明明渴望得不行,深處的小花蕊也在一吸一裹的。 真到進去了,喫得那麼深,她又有些受不了。 當然動。 也動。 細腰看上去像是隨時要斷掉一樣,被男人掐得很用力,上面滿布着他的掐痕,可烈火叢中鑿,萬不能想到,她竟然能承受住這樣粗碩的東西。 昂着脖,她坐在他上面一聳一聳的。 白嫩肉臀“啪啪”拍在男人胯間,淫液混合着交合的液體,白漿都纏在陰莖根部,每次喫進去再吐出來、青筋刮過軟壁的時候,兩人都爽得止不住呻吟。 爽至失神。 手胡亂揮舞着。 謝渝將她的手拉過去湊至脣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從他這個方向看過去,能看到極爲動情的眯眼喘息,那雙碩大的奶子還因爲腰間的動作一起一伏,晃得十分淫蕩。 猛地一下夾得又緊,甬道縮着去吸裹着巨根,讓他忍不住在她裏面“突突”直跳。 本來就熱。 中了藥又燙又溼。 她將他容納得很好,像是有無數小鱗片在刮蹭他,小口扯着他往深處擠,陰莖的根部都能感受到她的吸裹力。 傅寧榕體力有限,如此激烈的性事消耗了她不少的力氣。剛纔還能坐在他胯間照着正常頻率抽插,百十來下過後,只能動一下、歇一下,時不時伏在謝渝胸膛上喘息。 女上其實隨便動動對方都能爽死。 就算不動又或者輕微晃晃,更加着急的反而是下面的人。他會揉着她的臀部,將她捏成各種形狀,禁錮着、束縛住,用不着傅寧榕做什麼,謝渝自己就會頂她。 腰痠腹漲,居於上位的逐漸失了力氣。 主動權只好被移交,變成了由謝渝控制的女上位。 謝渝一接手,傅寧榕的那些就顯得像小兒科了。 他腰腹發力,性器深鑿,頂得迅速。 大起大落。 啪啪作響。 傅寧榕都被撞得栽倒在他的身上。 揪着她的奶子,看她雙乳搖搖晃晃,將她拉下去喫她的奶子。脣舌在她乳尖舔弄,硬挺的乳果被吸得發腫發亮。 舒爽得表情都有些崩壞了。 他掐着她的腰,微翻的白眼和情難自禁探出的小舌令他再也無法忍耐的陡然加快了頻率。 水液都被甩飛。 百次、千次,次次深鑿。劇烈的快感甚至來得急促而恐怖,黏膜都被搗開,肏乾的力度讓傅寧榕覺得腿間要合不上。 讓她趴在他身上,抱着他,身上印滿了痕跡,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膚都同他緊緊相貼着,攪得傅寧榕小口夾緊,小腹痙攣,津液從脣角溢出。 “啊哈……嗯……好深,好爽……” “謝渝、謝渝……” 呻吟聲高昂。 像是要融在謝渝身上。 意識抽離,眼前一片迷霧,劇烈的快感讓她腦中再無其他,渾渾噩噩只知道迎合,用這般激烈的性事來揮發體內藥物的殘餘。 但即使這樣、即使在這種情況下…… 她也知道同她做這種事情的人是自己。 這點發現讓本就興奮的謝渝更加激動,更是要了命的插她,次次往她最爲敏感的軟肉上撞。 她哭喊着、哆嗦着,控制不住的,水液散落,源源不斷溢出,噴溼了青年的腰腹。 “這麼能噴啊?再噴一次給我看好不好?” 水液被他抹着,拍到她胸上,那對淫蕩的奶子都被扇得顫巍巍的。 掐着她的屁股,大掌拍着往陰蒂上扇一下,那處就哆嗦着噴出股股水花。 謝渝興奮得不成樣子,人是抖着的,聲音也是抖着的,眼前的靡靡之色和心底裏迸發的佔有慾讓他恨不得將傅寧榕毀了:“阿榕這輩子只跟我在一起、這裏也只給我肏好不好?” “呃……嗯……”什麼都顧不上,爽極了的呻吟聲無疑像是在迎合男人。 這在極大程度上取悅了謝渝。 剛高潮一次,謝渝卻再度插進去,他在榻上的變態話數不勝數,奮力抽插的速度也絲毫不亞於臨近頂端的衝刺。 火熱的陽根灼熱。 剛射過也仍舊堅挺。 翻了個面讓她跪下繼續插。 他從來沒有一次就結束的道理。 —— 謝小狗最愛的姿勢:女上和後入(?˙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