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上那些濡溼痕跡,前一刻她還被他抵在上 作者:未知 高潮過後,再也支撐不住的,傅寧榕渾身癱軟,失了力一般地倒在謝渝懷裏,被抱去榻上休息了半晌才緩過來神來。 饜足之後心情也很好。 謝渝俯身想去親親傅寧榕,繼續同她溫存。笑意還掛在臉上,手還攬着她,然而就在下一刻,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就這樣被冷不防地扇了一巴掌。 衣衫還沒穿,淫水被噴了滿身。 還沒剛讓她爽完就平白捱了一耳光。 做了那麼多時辰,高潮了那麼多次,水液噴得到處都是。 痕跡都沒消散。 不想對謝渝妄加揣測,可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如此直白的告訴她,就是謝渝將她綁來的。 “謝渝!你未免太卑鄙!”傅寧榕滿身怒氣,緩過神來,直對着他說些不堪入耳的狠話,“你讓人傳信給我,費盡心機將我騙至此處,就是爲了下藥對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她真的想不到謝渝憑什麼會這般。 他明明以往從不是這樣。 在未知中艱難抉擇。 整日都因爲不知真假的線索惴惴不安着,好不容易終於做出最終決定鼓足勇氣前去,結果換來的就是這樣的哄騙和隨意作弄? 他到底將她當什麼了? 一巴掌被扇懵了。 謝渝心情落差極大。 “將你帶至此處的人不是我。”他明顯也愣住了,頓時各樣心緒浮上心頭,難過、不甘,但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所以你以爲是我誘你前來,爲了我的一己私慾做出這樣的事情?” “要不然呢?這裏除了你和我,又有旁人嗎?” “如若說是鶴怡將你綁來的呢?” 正在氣頭上,傅寧榕壓根冷靜不下來,甚至覺得謝渝在胡攪蠻纏,將自己所犯過錯栽贓到鶴怡郡主身上:“她綁我做什麼?” “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爲了推脫責任而說出這樣的話。” 凡事大都更傾向於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傅寧榕的懷疑不無道理。 她先是被人叫到這處,又是被捂住口鼻下了迷藥,清醒之前並未見到主謀,自然也不知道是謝鶴怡派人綁了她,隨後將她帶至此處的。 空口無憑,事實擺在眼前,僅靠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 此刻的情況於謝渝也是十分不利的。 謝鶴怡同她的人悉數被她帶回公主府,門口站着的,酒樓圍着的,全都是謝渝的人。 就算同謝渝一起的屬下中有人願意幫他出面作證證實並非是他將傅大人帶至此處,這話在傅寧榕心裏也做不得數。 是抗拒的。 步步遠離。 她揹負的太多,所有事情之間難尋一個兩全之策。 或許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 傅寧榕拒絕着謝渝的觸碰,牀榻之上也和他隔出大半距離,身和心都是累的,她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幾乎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不否認他們之間全無愛意。 可如若他真的對她一點也不在乎,僅顧着他自己一個人的感受,那就算再不捨,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必須做個了結。 她的目光無疑刺痛了謝渝的心。 萬沒有想到激烈的情事過後面臨的是這種境地。 不敢說些什麼旁的重話,他只怕把她越推越遠。 青年一雙眸子裏盛滿失落,字字懇切,哪還有半分平日裏萬人之上的樣子:“所以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我會做出這樣卑劣的事情來?” “你不信我?” 她何嘗不想試着信他? 可那些歡好都是真切的,看向銅鏡上那些濡溼痕跡,前一刻她還被他抵在上面發了狠的肏。除了他以外,傅寧榕實在想不到會有誰。 人證物證皆在。 在她面前的謝渝就是最好的證據。 言語裏滿是無力。 眼見不一定爲實。 先前冤枉了傅寧榕那次,如今風水輪流轉,類似的事情發生在謝渝身上他也同樣百口莫辯。 不要讓對他的喜歡都因此泯滅。 傅寧榕睏乏到一句話都不想講。 燭火被一點點吹熄,室內光影漸漸暗了下來,只剩月光長長,灑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茫然無措。 身影落寞。 頭一次那麼失措。 等到喉間都有些阻澀。 聲音似乎都蒙上了涼,他期待她相信他,卻只聽到一句:“謝渝,我們好聚好散吧,行麼?”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