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將她往榻上一放,她能爬到他身上,掰着 作者:未知 神智幾近被吞沒,滾燙的燥意讓傅寧榕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聽到謝渝聲音的那一刻,她原本微弱的啜泣聲越演越烈。 總不能真是太過於思念他纔出現在她眼前? 久旱逢甘霖。 一貼上去就緊緊抓住不放。 到處都是一片熱意,唯有青年所在之處能給予她點點慰藉。 “怎麼了?”謝渝將手撫至傅寧榕的臉頰,都不用旁人說,他只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本來都已臨近崩潰的邊緣,謝渝的撫慰她來說無疑是根救命稻草。 “謝渝……謝渝……”她的哭腔更甚,藥物的加持讓她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止不住的在青年身上亂蹭。 像是在尋求獨屬於自己的解藥。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他身上埋得更深。 謝渝也幾乎受不住,勉強制止住傅寧榕胡亂作弄的手,安撫着,攬着她輕聲道了幾句。接着眸色一黯,轉頭便對着這位鶴怡公主毫不遮掩地怒聲呵斥:“謝鶴怡!你都給她喂什麼了?” 對着那位傅大人便是溫聲細語,對着她便是直接訓斥? 還問她給人餵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 人都成了這副樣子,當然不可能是尋常藥物。 “喂的……春宵散。” “誰給的你這個膽子?”謝渝眸中泛出危險的目光,鳳眸微眯,讓謝鶴怡都覺得莫名膽寒,“孤看你同那謝凜一樣,是一點活路都不想走。” 謝鶴怡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畏懼的就是她的皇兄。看着她一貫不近女色的皇兄眼神中再度映出這種她最爲恐懼的眼神,鶴怡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出了何種蠢事。 敢情這位差點成爲她駙馬的傅大人…… 原來竟是她的兄姊? “可……我又不知道這種藥的藥性這麼烈?!” 傅寧榕窩在謝渝懷裏,身形被這位太子殿下遮掩,喘息和呻吟聲卻遮掩不住,似吟似泣的聲響窸窣,不用說也知道她此刻有多麼的不好受。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就算現在去叫大夫解毒,傅寧榕也等不及了。 謝鶴怡顯然也怕了,知道自己理虧,聲音也越來越小,焦急地向自己兄長髮問:“皇兄,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問我?現在又該知道着急了?”謝鶴怡等待着謝渝給她一個解決方法,但謝渝只是順着她的話反問,遲遲不予她確切回覆。 她只當是兄長太過於生氣,不想同她回話。 卻絲毫沒有思索到更深一層的含義。 久久未等待到謝渝的愛撫,臨到崩潰的傅寧榕再也忍不住,手輕車熟路沿着腰間探進去,不用旁人指引她便主動找到了青年最爲致命的弱點。 一雙纖弱的手把上他的陽根,只需幾下,灼熱的肉物堅挺,瞬間就挺立在傅寧榕手中。 她的手掌握着他的命脈。 他因自己被她在掌間擼動着而更感興奮。 馬眼張着。 肉柱青筋駭人。 龜頭上溼淋淋的都是他分泌出的前精。 傅寧榕上身僅着的束胸也在同謝渝的親近中逐漸散開。 乳尖又脹又硬,硬挺的乳粒給人的觸感尤爲明顯,隔着一層薄衫他都能覺察到她的那團柔軟緊貼在他胸膛,帶給他別樣觸感,引來他的陣陣顫慄。 完全是太舒服了。 腦子裏像打了結,被慾望所佔領了上風,此刻的謝渝什麼都思考不了,只知道傅寧榕在劇烈地渴求着他。 不用總是沉溺於夢中才能實現那些可恥的念頭。 他只需將她往榻上一放,他的阿榕就能爬到他身上,掰着自己水淋淋的逼整根坐進去。 —— 兄姊是嫂子的意思 謝渝(看妹):煩死了,你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