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液如綻放的火花,不知道下一刻會淋到哪裏 作者:未知 傅寧榕一開始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直到那根紅燭被移交到她手裏,蠟油順着火焰一點一點往下滴,在謝渝的腰腹上落下豔麗的一朵,她才確信青年話中的含義。 謝渝完全是來真的。 “嘶——” 火光翻涌,微熱的燭液反而給了他更大的刺激。 夜幕之下,他的喘息聲一點也不加掩飾。 肩寬腰窄,腰腹挺動的線條很性感。 像是那種公狗腰,可以不知疲倦的一直幹至天明。 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什麼。 一隻手按在上面,傅寧榕不禁嚥了咽口水。 他的乳頭上是她的咬痕,腰腹上也是她所滴出的蠟液。 然而此刻他還在催促她,眸中含着一汪令人深陷的笑:“愣着幹什麼?繼續啊阿榕。” 燭液如綻放的火花,不知道下一刻會淋到哪裏,更不知道哪裏來的歡愉越加強烈,因此每一步都讓人格外期待。 腰腹上、胸膛上…… 點點落下,在肌膚上凝結、固化,傅寧榕的手都在抖。 新婚之夜,謝渝樂意玩些花樣,她也願意配合,但紅燭慢慢在青年身體上凝固,並不妨礙處處都是她單獨爲他製造出來的痕跡。 謝渝對此很滿意。 每一滴燭液不受控制地落在皮膚上,他都可以如此配合的將本就壓抑着的喘息聲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蠟燭燃盡的同時也是他捧着她的臀、肉柱抵上穴眼,把自己送進去的時刻。 異物插入,驟然入侵。 薄肉緊緊箍着碩大肉物,終於融爲一體時,兩個人同時發出了舒爽至極的喟嘆。 幹起來的時候有水聲。 剛開始入得很深卻動得很慢,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樣,青筋刮過內壁、龜頭搗開黏膜,所有的細節都讓她感受的更爲徹底。 好像是越頂得裏面越要舒服一點。 溫度逐漸上升,這種感覺快要把她逼瘋,太過焦灼尖銳的鈍感逼得她無處釋放,只能“嗯嗯啊啊”的主動索求:“謝渝……謝渝,快一些……” 這種事情越做越有樂趣。 幾乎完全上了頭。 更何況他們心意相通,這還算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新婚洞房夜。 謝渝一開始不想給她。 不想讓她得到了就泄得那麼快,爽完提上褻褲轉身脫離出這種情緒當中。 可她和他太過於親密,得不到就耍起小孩子脾性,快意襲來,撐着青年身體自己就要甩臀大力肏幹。 哼哼唧唧的。 像只總是得不到滿足的小兔。怕是一認真肏起來,她立即就會顫抖着噴水。 謝渝當然不會就此滿足她。 幾番把她按倒在身上,掐着她的奶子吸裹也不作數,她一邊眯眼享受着,另一邊仍然晃着腰臀索求,反倒像是他虧待了她,有點怎麼挨操也挨不夠的意思。 溼着一雙眸子看他。 眸中的媚態盡數顯露:“謝渝,爲什麼不給我……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經歷了這麼多,他還讓她用蠟滴她了,什麼都願意給她,又怎麼可能不愛她? 聲音裏帶着隱忍,肉棒在溫暖甬道里突突直跳,幾乎是蓄勢待發:“那這次給了你,今晚無論再要多少次,我都不希望在你口中再聽到拒絕的話。” “好麼,阿榕?” “嗯。”她點點頭,軟意具現,迫不及待給他答覆。 “啪”的一聲,就在她說完這句話後,謝渝腦中的弦徹底斷掉了。 吸含着她的奶子。 箍着她的腰把她按下。 掐緊她的屁股,挺身貫入。 花脣被飽滿肉莖填滿,淋漓的花穴吸裹着莖身。 陽根狠狠地進出,整根貫穿,大力肏幹,大掌“啪啪啪”在她肉臀上甩下幾個掌印,託着她的屁股肏得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