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趙夜袂忽然說道:“附近已經看不見護航的艦隊了,最重要的是,太陽落山了。”
沒有人會在太陽升起的時候跟一位太陽之子硬鋼,在清楚趙夜袂身份的情況下,想要設計他,自然是要挑晚上下手。
果不其然,就在這句話落下後不久,自下層船艙便傳來了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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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章節,這一段遊輪劇情不會很長的,更不會玩偵探遊戲了,本格推理什麼的,要多遠爬多遠,今天我就是要邪道通關口牙!
第七十一章經典三選一但趙夜袂選擇了大殺特殺4K二合一
等到趙夜袂和路時汐趕到下層艙室的時候,這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密密麻麻的人羣圍在餐廳外,隔着警戒線討論着,嘈雜的人聲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就算船員們竭盡全力維護秩序,讓乘客們回到自己的艙室內,但依舊收效甚微,現場還是顯得十分混亂,正應了魯xun先生的那句話。
趙夜袂和路時汐都提前裝備好了防疫裝備,這纔敢直接過來查看異狀。看到幾乎將樓梯口堵住的人們,趙夜袂示意路時汐開了個斥力立場,這才得以擠進人潮前方。
餐廳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隔着門顯然是什麼也看不見的,趙夜袂想了想,跟路時汐一起穿過了警戒線,直奔大門而去。
負責維護秩序的船員們甚至還沒看清趙夜袂和路時汐的動作,他們就已經到了大門前。
兩名船員站在餐廳門口把守着,不讓無關人等進入餐廳,在見到趙夜袂二人時,立刻阻止道:“兩位,這裏剛剛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還請您暫時移步旁邊的二號餐廳吧。”
“我知道,我就是爲此而來的。”趙夜袂一本正經地出示了自己的獵魔人執照,並拉下了口罩:“鄙人乃是名偵探赫利俄斯,哪裏有我的身影,哪裏就有事件!”
名偵探赫利俄斯?
兩位船員爲這個陌生的名詞愣了愣,甚至沒有注意到趙夜袂這句話的奇怪之處,但當看到趙夜袂手中的獵魔人執照後,其中一名船員在回憶了一下後,立刻便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您就是那位傳奇獵魔人赫利俄斯閣下!”
兩人竊竊私語了一陣,最後得出了共識:“裏面很危險,但如果您堅持的話,就麻煩您了,我們遇到了一起很難用言語形容的事件。”
這大概便是傳奇獵魔人赫利俄斯這個身份帶來的便利之一,如果趙夜袂只是一名普通乘客的話,光是進入現場就需要花上不小的力氣。
趙夜袂推開了銅門,意識到自己似乎剛剛穿過了一層結界,回頭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大門一下,發現不只是大門,整個餐廳都被一層聖白色的結界籠罩着。
“反邪惡結界。”路時汐解釋道:“能夠有效抵擋負能量的擴散,既可以對外,也可以對內。”
趙夜袂微微頷首,迅速打量了一下餐廳內的情況,這裏應該是船上的自助餐廳,想來現在也已經是晚餐時間,所以乘客們會聚集在這裏也不足爲奇。
但現在,披着潔白桌布的餐桌倒在地上,各種珍饈散落一地,船員們正在給受傷的乘客們進行緊急處理,有低泣聲自餐廳內迴盪,讓人越感不安。
還沒等趙夜袂多看,便有穿着深藍色水手服的人聽到了開門聲,轉過頭來審視着兩人,但這審視的眼神很快便轉化爲了驚喜,快步上前來握住了趙夜袂的手,熱情地說道:“啊,是赫利俄斯閣下嗎?早有聽聞您也在查士丁尼號上,正想着要不要去請您過來呢,沒想到您正好就來了。”
你誰?
趙夜袂的嘴角微不可覺地抽了抽,雖然擁有赫利俄斯的記憶,但趙夜袂對於赫利俄斯在這個世界究竟有着怎樣的地位還是不太瞭解,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是很難理解的。
斟酌了一下用詞後,趙夜袂開口說道:“是的,我是赫利俄斯,剛剛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所以就下來看看,這裏發生了什麼嗎,這位先生?”
“哦,我是查士丁尼號的大副,船長暫時抽不出身來,所以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大副立刻說出了他的身份。
“好的,大副先生,那麼,你可以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麼嗎?”
趙夜袂一邊問着,一邊將目光投向了這個寬闊的餐廳裏看起來最異常的地方。
那是一名穿着牛仔褲和格子衫的青年,整個人看起來與周圍衣冠楚楚的紳士淑女們格格不入,此刻他被綁在了承重柱上,四肢以違背常理的姿態向後折,猩紅的瞳孔中只剩下純粹的獸意,即使嘴巴被絲襪堵上了依舊在發出嗚咽的聲音。
大副見到趙夜袂的視線看向了那個被鐵鏈綁住的青年,立刻說道:“赫利俄斯閣下,這位就是兇手了。本來一切都還好好的,但就在剛剛,他就像發了瘋一樣,開始攻擊身旁的其他乘客,我們的船員立刻試圖阻止他,但反而被他咬傷了,等到後續船員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傷到了十四位乘客,其中一位因爲傷勢太重,即使隨船牧師即使趕到,依舊不幸去世了。”
趙夜袂靜靜地聽着,然後開口道:“那這不是很簡單的傷人事件嗎?也許他忽然心生感觸,或者是受了什麼刺激,於是就開始無差別攻擊其他乘客。”
“如果真是如此就好了。”大副深深嘆了口氣,指向了放在旁邊的十七副擔架,說道:“但被他攻擊了的乘客和船員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再也沒醒過來。就算是牧師們用再多的方法也沒辦法喚醒他們,這不像是邪術,更不像是一般的昏迷,所以,我才無從下手。”
趙夜袂依言望向了大副指着的方向,那裏的確躺着十七名身上各有包紮的傷員,與大副說的無二。
“那麼,大副先生,你有什麼頭緒嗎?”趙夜袂看了眼集中在餐廳另一側的乘客們,說道:“爲什麼要將他們留在這裏?他們應該沒有受傷吧?”
“是沒有受傷,但我不敢賭。”大副沉聲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可能是被真理之門的人襲擊了,這可能是他們散播了一種不知名的瘟疫,或者是死亡神術,現在誰也不知道這種攻擊具不具備傳染性,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出去。”
之前就說過了,查士丁尼號實際上是教廷的財產,而作爲查士丁尼號的二把手,大副具有教廷背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所以會對真理之門有所瞭解也不足爲奇。
不過
“那你剛剛就直接上來跟我打招呼了?”趙夜袂的嘴角抽了抽,說道:“不是說可能有瘟疫嗎?你就不怕傳染到我身上?”
“這不是已經來不及了嘛”大副訕訕地笑着,立刻轉移了話題:“那麼,赫利俄斯閣下,您見多識廣,有什麼想法嗎?”
“讓我先看看情況。”
趙夜袂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和路時汐一起走到了那個被綁着的青年身前。
青年注意到有人走到他的身邊,立刻劇烈掙扎了起來,瞪着猩紅的瞳孔看着趙夜袂,但四肢都被手臂粗的鐵鏈綁住的他顯然沒有能力掙脫開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咆哮。
趙夜袂看向了路時汐,路時汐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感知到瘟疫的氣息,當然,不排除瘟疫還處於潛伏期,或者是奧爾芬德蘭又研製出了新型的瘟疫。”
同樣的,趙夜袂也沒有在他身上感知到死亡的氣息,比起路時汐沒發現瘟疫,趙夜袂沒察覺到有關死亡的概念的可能性顯然要小得多。
沉吟了片刻,趙夜袂走到了那十七名傷員面前,他們都癱倒在擔架上,身上的傷口都經過了處理,但正如大副所說,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辦法讓他們醒過來。
面對這種從未見過的情況,趙夜袂同樣一籌莫展,他向身後跟過來的大副問道:“那位襲擊人的青年的背景如何?有人在上船之後接觸過他嗎?”
“他是一名三等艙的乘客,不過這張船票原本登記的並不是他的名字,根據其他乘客的口供,似乎是他與一名男士打賭贏來的,以他的家庭情況,應該是負擔不起查士丁尼號的船票的。”大副詳細地回答道:“可能是想要去遺忘之地搏一把的年輕人吧,這樣子的人也不在少數,畢竟有過很多先例,有很多人在遺忘之地賺到了第一桶金,從此走上人生巔峯。”
“至於上船後與他接觸過的人,我們也篩除出來了,正好都在這個餐廳裏。”
“嫌疑人剛好都留在作案地點,那是不是剛好三個人?”趙夜袂神情微妙地打斷了大副的話。
“是,是三個人,怎麼了嗎?”大副不明所以地看着趙夜袂,完全沒有get到他的點。
“好傢伙,經典三選一,還是暴風雪別墅式的封閉環境。”趙夜袂嘖了一聲,在大副的提示下看向了那三名嫌疑人。
一名老者,一名貴婦,一名戴着單片眼鏡的青年。
“您需不需要向他們詢問一些情報?”大副完全進入角色了,向趙夜袂說道:“我剛剛已經審訊過他們了,不過光是聽我的複述的話也許不夠完整”
“不必了。”趙夜袂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這又不是在玩偵探遊戲,誰規定嫌疑人就一定會回到犯罪現場?況且,我也沒時間浪費在這裏。”
話畢,趙夜袂毫不猶豫地上前,走到了老者身前,還沒等對方開口,便拔出了折刀,插入了對方的胸膛之中,刀刃翻轉,沒幾秒後,老者便背朝天軟倒在地,一動也不動了。
“死了,看來不是。”
趙夜袂平靜地說道,並走向了下一名貴婦。
貴婦像是被趙夜袂剛剛的舉動嚇傻了一樣,直到趙夜袂走到自己身前時纔回過魂來,尖叫道:“薩日朗!你們,你們快過來,救我,救救我!”
大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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