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看到上面新收到還沒点开的聊天记录。
许籽:【[/视频]】
许籽:【[/视频]】
许籽:【我真是服了,我去薛泽那裡借宿一晚。[奸笑]】
葫芦裡卖什么药呢?
钟也直接打开了视频。
“嗯嗯….嗯啊啊啊——你放了什么呀!!”
已经走了的陈桉回头向她投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感觉自己脑袋炸掉一般,拼命摁降音键,情急之下好像摁错了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当然是让你爽飞的…”
声音消失,成功关机。
空气中的流动好像停止了。
在陈桉即将敲向走廊尽头的门时钟也及时的回過神拉住了他。
给他看了眼手机。
再次陷入沉默。
现在是凌晨两点。
人类欲望最蠢蠢欲动的时刻,尚且无法定义的关系在這晚也许可以尘埃落定。人在恐惧之后心理防线往往是最低的。陈桉知道,只要今晚他多說一些,钟也就可以完全属于他,不用在拉扯推敲。可他不想,也觉得很难控制住自己。
女孩不懂他心底的弯弯绕绕,只還记得他身上的伤口沒包扎完。她记得他的前胸锁骨处都有被打到,刚刚他沒脱衣服只处理了手臂和掌心。
陈桉任由她拉着自己走进這個属于女孩的空间,看着她翻箱倒柜的找。
“别找了,医生不给我包扎完了嗎。”
“你别的地方沒受伤?”
陈桉迟疑了一下,想到那会儿她可能一直盯着自己看呢還是点了点头,“是受了点儿伤,但是很轻。”
他說很轻钟也可一点都不信。
碘伏棉签都找到了拽着他就要拉开他衣服,陈桉笑了:“怎么這么急?让我猜猜你是想上药還是想吃豆腐。”
钟也略带嗔怒的瞥他一眼。
他赶紧拉回女孩摇了摇,“我错了——”故意拉长的尾音显得這话特不诚恳。
“错在那晚沒让你摸够。”陈桉轻笑着松开扯住她胳膊的手,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钟也又羞又气,也有点意识到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气息。直接把药递给了眼前人。
“自己上。”
陈桉瞥了一眼笑了下沒反驳,老实接過坐在床上,慢條斯理的开始脱衣服。
钟也到底是個沒什么情感经历的小女孩,即便好像都做過很多事她還是忍不住不自在,正准备转過身去,陈桉调笑的声音又响起,“别装了,哪沒看過一样。”
她不想理他直接装哑巴,奈何這位大少爷对自己太糊弄,沒两分钟胡乱涂了下就准备穿回衣服。
男孩刚刚一次次挡在她面前的场景再次出现在脑海,她终于看不下去了,“给我吧。”
陈桉的肌骨线條流畅,钟也的手按在上面,房间的温度霎時間要烧起来般。
她努力默念清心咒拿着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往上边抹。
青青紫紫的淤血处有点多,她抹的揪心,被抹的人也很揪心。
女孩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距离近到他只要向前一点点就可以碰到她。這般难熬的时刻他竟然還能神思飘远的响起一個词,坐怀不乱,狗屁的坐怀不乱。
男人和喜歡的女孩在一块,只想把她摁在床上二十四小时的操,所有体位都来個遍也不够。
钟也的衣服其实并不低,但两人靠的太近,她又是俯身在他胸膛上着药。他微垂眼就能看到那傲人的曲线,即将贴在他的身上。
他還记得那手感,很软一只手甚至难以握下,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似乎,发育的更大了。
陈桉喉咙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从头到脚蹭蹭蹭烧了起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下身有什么已经顶到了裤子。
脑中猛然想起警报。
在他推开钟也的同时女孩本就是弯了很久的腰和蜷着的腿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手好巧不巧的摁在了他飞速抬头的腰腹下处。
她一惊下意识想挪开可另一双手覆上了她。
谁也沒开口。
陈桉就這样静静地直视她,似在询问,又似在勾引。
钟也脑袋嗡了一下耳根直接烧起来,她默默清一清嗓子准备缓解下现在的气氛。陈桉完全不给她机会,直接搂過她的腰将她扯入怀裡亲,他亲的温柔,控制着度在她唇角鼻尖徘徊。
他闷声喘息着,“小也,怎么办,我有点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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