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零一
「我覺得不妥,如果我們貿然地對付其他人的話,那情況就不太妙了。」。
這羣人眉頭緊皺,很顯然,忘的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了。
忘嘆了口氣,他對這羣人說道:
「如果我們在跟這羣人的戰鬥中損失了太多人的話,你們想想,是不是有點得不償失的味道在裏面?」。
衆人都很贊同忘說的話,他們看着忘,都滿臉敬佩。
忘嘆了口氣,他對這羣人說道:
「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那我們就應該默認對方的實力跟我們旗鼓相當,不然的話,接下來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忘嘆了口氣,他說的頭頭是道,讓衆人都以爲忘說的太對了。
突然,一人對忘說道:
「我不認同你的說法,我覺得後面的那個隊伍很可疑,如果我們不快點對付他們的話,我們一旦被黏住,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如果後面的那個隊伍裏只是對方的一個先鋒呢?」。
衆人再次沉默下來,他們覺得這人說的話也對。
衆人嘆了口氣,忘看着這羣人,心裏已經有數了,這羣人也不過就是隻會吆喝那羣人,其實沒有什麼認知能力的。
忘點了點頭,他對這羣人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們如果能夠想辦法弄清楚對面那羣人的身份,一切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嗎?」。
衆人都點了點頭,他們都覺得忘說的挺對的,但是下一刻,他們都沉默了。
一個人弱弱地問了一句:
「讓誰去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過去。
對啊,讓誰去呢?大家都不說話,就你張嘴了,你不去誰去?
忘看到這一幕,強忍着笑意,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種集體真的是脆弱極了,有活一個人敢,有功大家一起攬,這樣的話,誰還會幹實事?
忘笑了笑,他對這羣人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如果你們沒人願意去的話,就讓我去吧。」。
最開始的那人直接站起身來,他對忘說道:
「不用你了,我自己去,你們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們打聽出來對面究竟是誰。」。
衆人都點了點頭,他們當然知道這個任務很危險,他們也都想讓忘去,但是他們也不能讓望去,因爲什麼?因爲他們從心裏不信任忘,他們擔心忘跟對面的人是一夥的,所以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忘去的,而去的那個人,只能自認倒黴了。
忘看着這羣人,笑了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他也不是真心要去,他看着那個人遠去,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擔心那個人能夠跟對面交流上,但他也擔心對面不跟他交流,直接開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就真的沒有什麼騰挪的餘地了。
沒過一會兒,那人回來了。
衆人都看向那人。、
那人看了一眼忘,對所有人說道:
「我不知道,我剛過去就有幾道氣息將我逼退了。」。
之前說話那人的面色嚴肅起來,他對所有人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再等了,你們說呢?」。
所有人嘆了口氣,他們都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他們卻也只能按照原本的預案進行下去。
忘看着這羣人,問道:
「你們真的要打了嗎?」。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他們對忘說道:
「是啊,你也是荒古兄弟會的一員,你也要開始,你說呢?」。
忘點了點頭,他對這人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掉鏈子的。」。
這人點了點頭,而後他扭過頭來,對其他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
下一刻,所有人朝着對面衝了過去。
忘差點笑出聲來,他實在是弄不明白故是怎麼想的,他心想:
「我如果是他的話,我就派一隊來牽制,二隊纔是真正去尋找時間之血的隊伍。」。
現在好了,故的時間之血的夢想恐怕要化爲泡影了。
忘笑了笑,也跟着衝了上去,他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他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而且置身事外也有可能會引起故的懷疑,雖然故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他。
距離如此之短,僅僅只有一瞬,雙方人馬便直接戰鬥在一起,雙方各種手段齊出,戰鬥之慘烈,超出了忘的想象;
只見戰鬥剛一開始,忘直接用出自己的小世界神蹟,將離自己最近的三人籠罩,三人沒想到忘的出手竟然這麼凌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便直接被吸入了小世界中。
而另一邊,有三人合力擊殺了一人,對方反擊也擊殺了一隊的一個人。
這場戰鬥,雙方減員五人,忘的這邊以減員一人的代價,成功擊殺對方四人,讓對方不得不退避。
一隊還準備追擊,卻聽見對面喊道:
「你們腦子有問題是吧?我們也是荒古兄弟會的,你們爲什麼要對我們出手?」。
忘都快要笑出來了,他淡然知道對面是荒古兄弟會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暗示對方的存在了。
衆人聽到對面也是荒古兄弟會的時候,都愣住了。
但是人是會給自己找補的,有的人偏偏就相信自己聯想出來的答案,反而將真正的答案放在了一邊,不去動用。
忘走上前來問道:
「你們怎麼證明?」。
對面的人都快要將忘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了,他們甚至懷疑這就是忘專門做的一個套。
嘿嘿,他們猜對了。
一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們可以將故請來,讓他來說。」。
忘點了點頭,他對這羣人說道:
「可以。」。
半天之後,故來到了這裏,他看到了時間長河中漂浮的四具屍體,情緒開始極速地變化,從一開始的詫異,到後來的憤怒,最後到極度得剋制。
他看着忘,他問道:
「忘老弟,怎麼回事,我怎麼看着他們當中有好幾個都像是被你的手段擊殺的?」。
忘「驚訝」地看着故,他問道:
「當時是在戰鬥啊,我自然是不能留手啊。」。
此刻的故像是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渾身上下都流淌着用暴戾融成的岩漿。
他問道:
「爲什麼戰鬥?」。
而後忘就跟他講述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尤其是着重的說了一下他曾經多次勸阻他們不要動手,而且他也讓人去探明對面的身份。
故愕然地問道:
「你爲什麼不去?」。
忘嘆了口氣,他對故說道:
「我倒是想去,被那個人搶了。」忘指着地上的一具屍體說道。
故嘆了口氣,他的內心真的是太強大了,竟然硬生生地將憤怒的情緒遏制下來。
故看着忘,他剛準備繼續問,就給忘打
斷了。
「老兄,你問了我這麼多話了,該我問問你了吧?你派了我們一隊出來,交代了什麼事情沒有一個人給我說就罷了,爲什麼還有個第二隊在我的後面跟着我?而且你認識這個傢伙嗎?」。
忘說着就從虛空中取出了一顆人頭,送到了故的面前。
赫然就是那個單獨監視忘的人。
原來忘在最開始鑽時空通道的時候就想辦法在虛空內鎮殺了這人,他也明白,如果帶着這個人的話,接下來的路可能不會如此順利了。
忘看着故,問道:
「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你如果不信任我的話,爲什麼還要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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