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開始創業 作者:未知 賣燒餅的是個大叔,他張開一張齙牙嘴,韓飛點了點頭,買了一個燒餅試吃了一下。 “老闆,我問你,你這鋪子是這茶樓的吧?” 韓飛指了指背後的茶樓,那大叔咧嘴一笑,“這是俺叔父的茶樓,借給俺在這裏賣燒餅,照顧俺,雖然就這麼一點點,但是每天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韓飛掩嘴輕笑,“那能不能稍微透露下,你每天最多可以賺多少錢啊?” 那大叔掐指一算,“最多的時候,我能賺800金呢。” 韓飛一臉的驚訝,“你這燒餅20銅幣1個,最多的時候能賣4000個?” 大叔一臉自豪,“你不信吧?俺叔父照顧俺,裏面但凡有客戶需要,都上俺的燒餅,生意可多着咧,可是最近天域樓搞活動,把生意都搶走了,這幾天清淨的很,一天最多也就50金。” 韓飛摸了摸下巴,“大叔,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每天給你500金,你做我的夥計,這店鋪我接了。” 那大叔連連擺手,但是仔細一想睜大了眼睛看着韓飛,“每天500金?” 他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或者韓飛說錯了,當即急切的看着韓飛想要確認,韓飛卻伸出五根手指,“沒錯,每天500金,一個月1.5萬金。” 大叔吞了吞口水,他能賺到800金的日子屈指可數,每天主要還是依靠叔父的照顧纔能有大錢賺。 “你要做什麼生意?我可不會幹別的。” 韓飛嘿嘿一笑,“非常簡單,你還繼續做燒餅,只要做燒餅,但是做的量你可得增加。” 大叔攤了攤手,“沒問題啊,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徹夜加工,讓我老婆子一起,但是做了你能賣出去麼?” 韓飛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櫃檯上,“這是800金,是今天的工錢,另外的錢,你馬上去幫我買些東西過來。” 說完,韓飛一股腦兒將他的燒餅收了,只放幾個放在旁邊,然後從自己的腦子裏抽出大量的上次給姬天明做飯的配料,“李夢,快去按照我的吩咐採購一些東西。” 韓飛說幹就幹,把三米多長的櫃檯全給清空了,然後把自己的佐料擺放在上。 不一會兒,大叔買回來了各種各樣的食材,包括豬肉、羊肉、牛肉、茄子、魚等,在涵琪帝國的王城,這種食材簡直是小兒科,有錢就能買到。 “接下來,你聽我的,馬上回家,不停的做燒餅,能做多少做多少,只要你能做,我就能賣完,賣不完的,我給你錢!” 大叔看了看怎麼看怎麼像騙子的韓飛,又看了看自己手裏沉甸甸的500金,“這……”。 “你別這啊那的了,去跟你叔父說下,既然他能免費給你這個場地,又能義無反顧的幫助你,說明他還是很看重你的,你現在又能賣燒餅,又能領工錢,何樂而不爲?賣的燒餅錢都是你自己的,不過我說好,價格就按你現在的20銅幣1個賣,其他的算我的。” “好!” 大叔猶豫半天,有點懵逼的答應了韓飛,一步三回頭的先回去了。 不一會兒,李夢迴來了,找來了一些柴火和銅架子,還有竹籤子,以及韓飛需要的布料,還有十幾個苦工。 韓飛手速極快的將那布料扯了過來,右手一個劍印,在上面劃了“全城燒烤”四個字,然後用竹竿挑起,高高掛起。 隨後,韓飛架銅架,讓那幾人切肉塊,每種食材都用竹籤子串起來,韓飛則是用柴火燒紅了銅架,然後將那烤串架在銅架上,右手抖落,多種調料灑落在上面。 肥美的羊肉在熾熱的銅架上面開始冒油,再加上韓飛的佐料,頓時發出美滋滋的香味,連韓飛自己聞了,都口水直流。 在女兒國,未必有這麼多的食材,但是在涵琪帝國,各種肉都應有盡有,還更讓韓飛更好發揮。 “你們拿了這紙張,逢人便發,口說全城燒烤,免費品嚐。” 韓飛又讓李夢寫了宣傳紙,讓那十幾個苦工快速去分發,苦工們一開始覺得丟人,沒那膽量,但是在韓飛1銀幣1張的重賞之下,他們豁出去了,逢人便發,口說全城燒烤,免費品嚐。 這王城的人,隨便扔一塊磚頭,都能砸到王公貴族,對於所謂的美食毫無興趣,所以一開始很多人都直接撕掉韓飛的宣傳單,韓飛也讓苦工們,只發給那些看起來像普通人的人。 “咦?老四兒,你有沒有聞到香味啊?” 京明茶樓的二樓上,一夥兒年輕人正在談笑甚歡,等着上菜,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兒,忍不住看向了窗外。 “我也聞到了,從來沒有聞到過這股香味,是不是……”。 “全城燒烤,免費品嚐,又香又美,快來看咧。” 不等那位公子說話,韓飛安排的苦工就開始吆喝了,聲音不大,卻是清晰,嗓子極具穿透力。 “我記得京明茶樓門口不是賣燒餅的麼?怎麼改換烤肉了?” 另外一個懶洋洋的公子來了興趣,“我還真的很久沒喫過烤肉了,來人,去下面給我拿兩串兒上來。” 韓飛的第一個顧客,是一個衣着樸素的男子,他面色冷清,毫無表情,只是扔給了韓飛一塊金子,然後就指着韓飛架子上的烤肉,“全要了。” 韓飛嘿嘿一笑,“客官,我這烤肉第一串免費品嚐,第二串開始,1金1串。” “什麼?!” 那男子臉色一變,“你這烤肉1金1串?你想賺錢想瘋了吧?” 韓飛無奈的攤了攤手,“沒得辦法,就是這個價格,客官可以自行選擇買還是不買。” 男人極爲不爽的瞪了韓飛一眼,隨後又扔了兩塊金子給韓飛,拿了三串上去了。 “怎麼只拿這麼點?” 帶頭的公子極爲不爽的看着男子手裏的三個串,另外兩人則是吞了吞口水,連忙從男子的手裏奪了過來,“這肉切成這麼小一塊兒,然後用串給串起來,這種喫法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管它咋喫呢,肉不都一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