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不過了,你們也別過了
“不是訛人,是謀殺,這大過年的,是一點不讓我消停呀。”
陳凡說道:“那是自然,對了,我能提供的證據結束了,我要回去了,現在回去,我還能喫餃子。”
“恩,回去吧,這些東西足夠了,這邊我負責調查就可以了。”
陳凡帶着人直接閃人。
攝影師,說道:“啊,後續不錄製了麼?”
“可以錄製呀,你願意帶着大傢伙看案子,就跟着看案子唄,我是打算回家去,我是法醫,又不是法師,什麼案子我都接觸。”
“這案子,就這麼破了?”
陳凡說道:“呢簡單,那你簡單一下詐屍是怎麼回事。”
“額,詐屍,萬一只是這個老頭裝睡呢?”
|“上廁所不,撒尿不,這些都需要的吧,還有最主要的是,出事了,肯定很多人來的,光是家屬,這邊訛人是站不住的,還有,這種事,你覺得,又幾個家屬同意,怎麼,全家都壞人麼?”
攝影師想了一下也對,想辦成這個案子,好像確實很難。
“那這個麻醉劑是怎麼回事。”
“麻醉師唄。”
“這個能成麼?”
陳凡說道:“恩,味道是沒錯的,不是這個的話,你沒理由解釋,這些酒精味道是什麼,所以很大可能是麻醉劑,只有這一個解釋,但是呢,你要明白一件事,麻醉劑,是醫藥這邊的管制的東西,是不能帶出去的,也就是說,這件事,從上到下,都要調查一個遍。”
臥槽。
攝影師瞬間想到了什麼,直接沉默了,不管這個案子牽扯的犯罪理由是什麼,院長是跑不掉的。
這邊,陳凡回來,從新坐在飯桌前,此時大家已經喫的差不多了,就剩下父親和一些親戚湊在這邊喝酒了。
就是少了一個人。
“媽,怎麼少了一個人。”
“你抓的。”
別胡說,怎麼是我抓的。
陳凡無語,春梅同志,這邊怨氣有點不小呀。
春梅,喫着瓜子,說道:‘還能是什麼,那個麻醉劑,來這邊喫飯的,有個科室主任,是我們的親戚,遠房親戚那種,喫着喫着,你出案子了,我們無聊看直播,隨後這個主任就說自己要倒黴了,給院長打電話,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不是吧?”
“我們這附近就這麼大的地方,醫院就那麼幾個,概率還是很重。”
春梅同志進步了,竟然還懂概率學。
陳凡父親說道:“這事牽扯那麼多麼?”
陳凡說道:“大概走向就兩個,第一個,這個姑娘天賦異稟,屬於天才,自己拿了這個東西,然後調配好幾兩下手,隨後,老人家直接被弄暈了。”
“第二個方向就是,這個護士和這邊的麻醉師有點關係,發生了點關係什麼的。”
春梅說道:“那不能的,怎麼可能都是褲腰帶鬆的姑娘。”
曹不凡說道:“很大可能是,第二種。”
“爲什麼呀?”
曹不凡說道:“因爲,第二種是最合理的,身爲醫護人員,這個護士很清楚私自攜帶藥物出去是什麼罪名,但是還要去犯錯,那肯定是有說法在裏面的,我傾向於,這是被人忽悠了,這姑娘,沒那個腦子想這些。”
“那萬一?”
曹不凡說道:“如果有這個腦子,就不至於和這個村民結婚了,就這麼簡單,一個城鎮護士,一個鄉下種地的,你們自己琢磨琢磨,愛情麼?”
倒是也是。
春梅有點無語,這不是害人呢麼?
大過年的,都不讓人消停。
陳凡加入了酒局,不過沒多喝,一般過年時候,人員是不夠用的,很多人都要做好準備。
出案子,誰也不想,可是出案子了,還是需要去前進的。
十二點的鐘聲開始響着的時候,陳凡拿出了準備好的禮物。
直播間許多人看着,大家也想和陳凡一起過年,怎麼說呢,類似於明星的感覺。
也對哈,陳凡是明星,好多人想着想着,就忘記這件事了。
幾個人湊一起,這邊放鞭炮。
陳凡躲在一邊,湊在了張佳佳的懷裏。、
曹不凡只是一直不說話,覺得噁心,戀愛的酸臭味,真的是讓人惡薰,yue。
而且,張佳佳你就是寵着陳凡吧,換成自己,幾巴掌直接打過去。
春梅同志拿出紅包,說道:“新年快樂。”
直接錢給了張佳佳。
看着這個厚厚的紅包,張佳佳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凡看了自己憋憋的紅包,唉,果然,再北方這邊,女兒比男的值錢。
男孩子,兒子?
什麼東西,那不是和狗一起喫飯的存在麼?
電話響了起來,陳凡拿起來,說道:“怎麼了這是?”
“不開口。”
“不開口,不能過年?”
“差不多,都陪着呢,人抓了,確實是醫院這邊的一個人,一個麻醉師,你帶着人來,幫個忙,早點弄完事,我讓這些人回去過年,大過年的,別在警局這邊。”
“沒問題,我這邊過去。”
放下電話,幾個人坐車,到了所裏面。
推開門,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麻醉師。
陳凡直接坐下,說道:“說吧,老實交代。”
“說什麼?謀殺?”
“不是謀殺是什麼?”
“我沒有殺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凡無語,說道:“哥們,這麼玩就沒意思了,真的。”
“我沒做過,我承認什麼,你這個想法真奇怪,陳凡,做事要說證據。”
陳凡認真的盯着,隨後拉開了男子的衣服,看着胳膊上醒目的傷疤。
“原來在這裏。”
男子說道:“偶,就這個麼?你想說什麼?”
“你這個刀疤是怎麼留下的。”
“不小心摔得,沒什麼。”
陳凡無語,說道:“確定》?”
“確定,還有,我確實沒殺人,你覺得我殺人了,確實是需要拿出來證據的。,”
麻醉師坐在陳凡的面前,翹着腿。
曹不凡說道:“你和那個兒媳婦發生了關係對吧?”
“是的,發生了,有什麼意思呢?道德上你可以說我做的不對,但是我沒違法吧?”
曹不凡有點無語,說道:“你竟然沒撒謊。”
老邢說道:“啥,你們說什麼。”
陳凡說道:“沒撒謊,激素沒變化,身體特徵變化也不明顯,刀疤確實是不小心摔得,不是別人故意爲止,不存在什麼所謂的報復。,”
“另外,你們要是說,麻醉劑丟失,我認,我承認麻醉劑,丟失了,我的責任。”
老邢無語,這案子卡主了。
陳凡起身,沒發言。
來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
看着屋子裏面的女孩。
姑娘擡着頭,看着陳凡,眼神之中,沒有惶恐和後悔。
有的是很平靜的眼神。
陳凡看了好久,坐在了女孩的面前,說道:“爲什麼很多人都願意幫助你撒謊。”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想殺人。”
陳凡說道:“我問的問題是,爲什麼大家幫你撒謊,而不是,你爲什麼殺人。,”
“爲什麼撒謊?”
陳凡說道:“院長這邊接受了問責,隨後,護士長也接受了問責,麻醉師這邊也接受了這個設定,不管我們安什麼罪名,這位麻醉師都接受。”
“但是你沒有和麻醉師發生關係。”
姑娘選擇了沉默。
這邊,攝影師傻眼了,說道:“那個,還錄製麼?”
“不用錄製了,沒什麼了。”
關掉攝像頭。
陳凡主動從兜裏拿出來兩塊糖,說道:“我師傅經常和我說,沒事的時候兜裏面帶一點糖果,這樣子,累的時候,腦子勞累的時候,喫起來,是沒事的。”
姑娘接過來了糖果,低着頭,默默的剝開,吃了下去。
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我討厭喫糖。”
陳凡愣了一下,瞬間起身,瞳孔收縮。
曹不凡也突然明白了什麼。
“他媽的,今個我這身衣服不要了,我也要弄死這羣人。”
曹不凡怒吼着。
老邢看着糖果,看着姑娘低頭。
一瞬間想到了什麼。
爲什麼大家都幫着這個姑娘撒謊。
因爲,無數的謊言需要掩蓋的是一個很深很深的東西。
“能槍斃麼?”
陳凡看着老邢。
老邢說道:“不知道,但是很大可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