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只是個數學問題
“人來了？”
陳凡說道：“是奔着我來的，不對，準確說是半路發現，奔着我來的，報警吧。”
我們就是警察，還報警麼？
但是現在，好像五個人，都是病人，只有報警纔是最合適的。
而門在這時候被推開，張佳佳警覺起來。
門口站着一個男子，衝着陳凡打招呼，說道：“你好呀，陳凡。”
“你是誰。”
“我是陳凡的粉絲，恩，最近才迷戀上陳凡的，那個，我是來自首的，別緊張，你看，小黑其實都沒事，對不對。”
張佳佳看着小黑，這邊小黑沒有反應，說明這傢伙沒有殺心。
“還有，我確實自首，你可以扔給我手銬，我帶着，再和你們聊天，我可不想被陳凡打。”
陳凡無語，說道：“沒意思，我以爲我能出手呢。”
“可別，我不說我是自首的，你絕對會殺了我。”
“知道就好。”
爲了安全起見，男子還是帶上了手銬。
坐在了陳凡的對面，點燃香菸。
“我自首主要是，感覺慢慢調查，你們會抓到我，那不如我直接自首。”
陳凡說道：“爲什麼自首？”
“沒什麼爲什麼，覺得沒啥意思，謎題揭穿了，就無趣了，你一直在否定這件事。”
“問題，你來了，我們還是會調查的，你要知道。”
“我說了呀，但是那些人不相信，覺得我主動自首了，你們就會停下，可是，我瞭解你的性格，你不會停下的。”
陳凡搖頭，說道：“你說錯了，我會停下，上面給的命令是調查我就調查，不讓調查了，我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調查，我不喜歡給自己加班。”
“牽扯的人很多，你突發奇想，從源頭那邊否定這件事，對吧。”
陳凡說道：“是的，否定一個作品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否定這個人的存在，當這個人本身就是捏造出來的，那麼，作品的價值就沒任何的意義，到時候整個產業鏈都沒了。”
張佳佳說道：“這幾個人真的有聯繫？”
“你果然覺得曹曦是你的威脅。”
張佳佳沒否認這件事，說道：“無所謂，我是個傳統的姑娘。”
“啥？”
“我可以當小。”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陳凡也不會接這個話題，接了就等死吧。
曹曦無語，說道：“好吧，其實很簡單，捏造了這麼一個人，改變詞條，歷史書，一些書本印刷，逐漸的宣傳這個人的作品。”
‘找幾個所謂的教授，進行宣傳，最後呢，這邊，作品價值就高了，文學作品，你知道的，死了，才值錢，活着的人的作品是很難產生價值的。’
過分了呀，這個東西、。
但是不得不承認，眼前男子說的是實話。
陳凡說道：“這幾個人有別的想法了？”
“是的，人呢，都是貪心的，所以呢，這邊，保安想偷走畫作，製作假的畫作，偷樑換柱什麼的，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源頭是假的，後續怎麼偷樑換柱，這個作品，我倉庫裏面放着起碼十幾種。”
“煤氣中毒是怎麼回事？”
“很早之前就做了手腳了，這傢伙有喝酒的習慣，每天晚上入睡都會飲酒，所以提前在煤氣這邊做手腳，你可以理解是數學問題。”
“螺絲鬆動，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的，這邊的煤氣慢慢的泄露，但是觸發的時間是七八天之後，甚至更久？”
“也需要考慮一下溼度等等，樓下這邊，我專門送了一個加溼器，樓上我也送了。”
高手呀。
張佳佳無語，說道：“這樣子，怎麼偵破？”
陳凡說道：“法醫可以勘察出來的，比如這邊的腐蝕進度，會加快，這種不符合常理的溼度，本身就是值得懷疑的，我們這邊附近區域，是很乾燥的，順着這邊的加溼器可以找的，我師傅在做這件事了。”
牛批。
其餘幾個警察感覺，這個案子神了。
製作這個案子的人神了，破案的人也神了，最離譜的事這些法醫，這都看的出來？
“那個小姐是怎麼死的，就因爲那個潤人？”
“潤人貪心了，我們這邊還沒打算動手，人就死了，倒是也省事，不過呢，先說好，釣魚佬，真的和我們沒關係。”
陳凡說道：“其實有關係的吧，你們運輸是採用的事無人機還是直升飛機？”
“恩，低空經濟知道不？”
“我知道。”
“搞的這個東西，當時有個東西從天上掉下來了，砸死了這傢伙，恩，只能算這個人倒黴，但是我不理解的事，曹曦爲什麼，將整件事都給規劃好了，她是怎麼猜測到，釣魚佬和這件事有聯繫的。”
這邊門被推開，曹曦說道：“因爲，扔東西的人，是你們的人，你只是前面的傢伙，那個傢伙，是故意的。”
靠。
“你們，我靠，被做局，原來我也是被做局的？”
其餘三個警察拿出來槍，放在了身邊。
張佳佳翻身，從牀下面，找出來竊聽器，說道：“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
男子無語，說道：“感情，我也是被忽悠的？”
曹曦說道：“那倒不是，你確實很聰明，不過呢，像你這樣子的人，還有，整個團隊，一條線路，任何環節都不能出問題的，只是你們那些所謂的老闆，忽略了一件事，我們追查這件事的決心。”
男子說道：“我有一個問題，你說，只是假畫這種東西，至於你們這麼玩命麼？”
曹曦說道：‘我只是喜歡有趣的案子，所以，我會調查，至於別人，我不知道、。’
張佳佳說道：‘因爲，這裏面牽扯的東西很多，人性經不起測試，你看，只是這一次，就有三個人死去，那如果是別的呢？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之中是最好的。’
“還有一點，追捕罪犯，是我們所有警察的決心，你們國外，纔不這麼較真吧？”
男子無奈，說道：“這就涉及到了文化差異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釣魚佬死，和整件事沒太大關係。”
曹曦說道：“順風車殺人罷了，想將自己謀殺個人的想法，給推到整個環節之中，。結果你們那邊的老闆不買單，只能自己動手，而，就因爲釣魚佬這件事，我才調查到後續所有的環節，人呢，只要有了私心，就容易犯錯，犯錯了，就可以抓住。”
連環案子，涉及到跨國事情，古董文物相關的，死了人。
這種案子，甚至是可以寫進書裏面的。
也怪不得上面的人，這麼大的決心，甚至允許自己單獨行動。
男子帶着手銬，舉手，說道：“最後一個問題，陳凡，你怎麼看？”
“沒怎麼看。”
男子說道：“給個面子，我都來自首了，你總該讓我死的明白不。”
陳凡說道：‘從人的角度出發吧，保安想要的事財富，因爲貧窮，小姐要的是愛情，還有一個家。’
“釣魚佬呢，純粹是被人嫉妒，因爲他有錢，擁有了別人擁有的女人，就這麼簡單。”
男子無語，說道：“沒了？”
“沒了呀，不然還能什麼？你殺人是無目的的？無目的的百年一遇，遇到了就倒黴，比如我們五個這樣子。”
這倒是實在話。
“那如果我帶着槍進來，會如何？”
陳凡無語，說道：“你帶不進來的，醫院這邊門口附近，就有人在盯着的，而且，小黑在這邊呢，不會真覺得，醫院允許這麼大的狗進來吧，想什麼呢。”
“服了，你這是挖坑給我跳，知道我會自作多情，自作聰明，來你這裏炫耀。”
陳凡說道：“聰明人最喜歡的不就是自作聰明麼？比如曹曦，回去就要寫檢討。”
“哈？”
“因爲我們很危險，曹曦利用我們當魚餌釣魚，所以回去需要寫檢討的，區別是，我們幾個人默認了這件事，不代表上面允許。”
曹曦說道：“我計算過，你不會出事的、。”
“你猜張佳佳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張佳佳說道：“任何危險，我都不會允許靠近陳凡，哪怕是零點幾的概率，對我來說，都等於百分百，人命不是數學問題。”
男子繼續舉手，說道：“最後一個問題。”
“你沒完沒了了？”
男子說道：“你說，陳凡，假如你第一眼看到的是曹曦，不是張佳佳，你會不會喜歡曹曦呢？”
說完，就出門去了。
你個老六，給我挖坑是不是？
而這時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叮，恭喜宿主，獲得新的技能。」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