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紅燒P股的做法:菊花塞入牛姜塊,用湯勺鍋鏟拍打至七分熟

作者:夜燼沙華
賭上男性尊嚴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終以寧庶夫獲勝而告罄。但這並不能說明鍾家表哥就遜色一籌,畢竟他被折騰了一個下午,精力和體力瀕臨透支,這樣的結果實屬意料之中。至於輸的人將受到怎樣的懲罰,這就要看陸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條切好的雪花和牛,約兩釐米寬、十五釐米長,上面遍佈漂亮的大理石花紋,一看便知是上等貨色。

  “你最喜歡的神戶牛肉,主廚特意優先切下了最好的部位,足以彰顯你的品味。”雪楓說着,將盤子推到鍾浩然手邊,“喫吧。”

  鍾浩然看了一眼,訕訕地笑道:“如今星級廚師都這麼拉垮了麼,牛肉怎麼切的?刺身不像刺身,牛排不像牛排,回頭扣他工資!”

  料理臺前,戴着白色高帽的廚師正哼着小曲兒,用海帶熬着高湯,把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倒入砂鍋裏。聽見老闆要給自己降薪,立刻放下菜刀,一臉無辜地望了過來。

  “Darling,別跟我裝傻。”雪楓揪着表哥的領子拉到身前,拍拍他的臉蛋,“你知道應該用哪張嘴喫,願賭服輸,自己看着辦。”

  鍾浩然見無法矇混過關,只能雙膝跪地,乖乖趴上餐桌。他能不知道麼?這條牛肉就是用來喂自己屁股裏那隻穴眼兒的。下面的嘴喫生的,上面的嘴喫熟的,如此兩不耽誤,才符合表妹的美學。

  鍾浩然撩起浴袍下襬,風情萬種地扭頭看了過來,媚眼如絲,“Honey~~來幫幫我嘛。”

  雪楓對此沒有異議,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牛肉條,迎男而上。

  鍾浩然的後穴已經被操弄得鬆鬆軟軟,塞進去點東西並不是難事。只不過那條和牛剛經過低溫殺菌處理,拔涼拔涼的,剛入了個頭就冰得男人一激靈,花腸極不配合地往外推擠,進三分、退兩分。看着粉嫩調皮的穴口吞了吐、吐了吞,從頭到尾沒半點聽話的樣子,雪楓漸漸沒了耐心,一把抄起旁邊的木質長柄大湯勺,大刀闊斧地掄了上去。

  “噢~~”鍾大少爺毫無心理準備,下意識地嚎了一嗓子。

  “不聽話的東西,好好餵你你不喫,是不是欠揍,嗯?”木湯勺的底端捶打着彈性十足的臀丘,將兩團軟肉抽得花枝亂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浩然即使撅着屁股捱揍,上面的嘴巴也喋喋不休:“是是是,臭屁股就是欠抽,教訓它兩下就聽話了,咱不跟它一般見識哈。哎喲疼疼疼,哎喲喂,寶貝輕點……”

  雪楓被他吵得頭大,冷聲道:“速度太慢了,快點兒喫!再墨跡我換皮帶了。”

  “我錯了honey,小穴馬上就喫!你消消氣,別換皮帶,千萬別啊!”鍾浩然一聽傻眼了,他比較怕痛,小打小鬧的工具他還可以承受,皮帶這種程度的厲害傢伙,絕對要讓他哭爹喊娘。身後的柯基臀嚇得瑟瑟發抖,急忙加快了穴口的吞嚥速度,一朵粉嫩的小菊花跟嗦粉似的,嘬着肥膩幼滑的牛肉條一努一努地往裏吸。

  室內迴盪着皮肉受苦的啪啪聲,清脆又響亮。在木勺的敲打下,那隻渾圓挺翹的蜜色屁股逐漸染上了桃紅,發酵似的腫了起來,如同塗了一層甜美的玫瑰糖霜。

  寧致遠望着眼前的情景,不斷吞嚥着口水,心砰砰直跳。如果剛纔輸的是自己,此時趴在桌上受罰的就要換人了,一想到這裏,男人便激動得小鹿亂撞。早知道輸的人會被打屁股,他就不那麼較真兒,快點射就完了。寧致遠一邊暗道失算,一邊夾緊了大腿。他的身體徹底興奮起來,身下兩隻穴早已洪水氾濫,稍有鬆懈就會漏點出來,搞得他現在是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出。

  另一邊,鍾浩然可算將整根牛肉條吃了進去。男人不依不饒地扭動着紅撲撲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訴苦,大意就是剛纔的比賽不公平,妻主偏心寧庶夫巴拉巴拉……

  跪坐在一旁的寧致遠聽了,突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他輕輕扯了扯雪楓的衣角,羞答答地擡起頭,眼神真誠,語氣無比懇切:“妻主,之前的比試確實有失公正。奴亦有錯,願替側夫受過。”

  雪楓一看他那眉目含春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男人又來勁了,笑道:“別急,你的福氣在後頭。”

  她放下湯勺,對着半空擊掌,立刻有侍者端上一根削了皮的生薑。那是一根西林火姜,辣度在姜中算數一數二的,此時被雕刻成肛塞的形狀,擺放在寧致遠面前,隨時恭候他的使用。

  雪楓朝男人擡了擡下巴,“還等什麼,過去吧。”

  寧致遠順從地動作起來,跟鍾浩然並排趴在一起,掀開浴袍,獻祭一般送上光裸的臀部,臉頰發燙。

  雪楓敲了敲桌角,眼見着男人將雙手繞到身後,顫巍巍掰開臀縫,塞入新鮮火辣的生薑。她俯身來到對方頸側,輕聲問:“怎麼樣,過不過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棒極了……妻主給的,自然是最好的。”寧致遠斯哈斯哈地吸着氣,撐起雙臂,將尚未消腫的紅臀一點點擡高,“請妻主賞規矩,狠狠責罰這只不聽話的騷屁股。”

  “你倒是個實在的。可你就不擔心,萬一我沒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麼出門呢?”女孩質問的同時,水蔥般的十指陷入兩瓣豐滿的臀肉,像揉麪團一樣肆意捏出各種形狀,讓男人的喘息愈發粗重起來。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慮,奴現在只想讓妻主屈尊教導。您若高興,打得重些也沒關係。”寧致遠再也顧不上其他,又嬌羞地加了一句,“用皮帶……也可以。”

  這男人可真勇!鍾浩然驚掉了一地下巴,連雪楓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聲,故意做出威脅的樣子,“皮帶可以,鞭子就不行麼?”

  “當然可以,隨您喜歡。”寧致遠紅着臉埋下頭,將一對玉臀擡得更高了。穴中再也夾不住的愛液沿着修長的大腿淌了下來,泉眼無聲涌出涓涓細流,在榻榻米上匯成一汪小溪。

  不多時,包間裏喜聞樂見地傳出了拍打聲。寧致遠如願以償地捱了頓回鍋肉,痛在身上,甜在心頭。妻主到底還是憐惜他的,既沒用皮帶也沒用鞭子,而是用了一支傷害性較弱的樹脂鍋鏟,將他的腫屁股抽得熾烈滾燙,豔麗得好似少女兩頰的新妝。更別提雪楓後期直接丟了鏟子,改爲更加溫柔的掌摑,既照顧到了對方的快感,也避免了傷勢惡化,纖纖素手又拍又揉,把寧致遠的魂兒都勾走了。

  男人一臉陶醉享受的樣子讓廚師和樂師被餵了一嘴狗糧,兩人恨不得馬上捲鋪蓋回家去擁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給他們來頓狠的。只是轉眼間二人便意識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驅魔師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單身漢,一瞬間又垂頭喪氣地蔫了下來。

  半小時後,酒店經理按照吩咐,畢恭畢敬將從廚房找來的豆子擺上餐桌。紅豆、綠豆、黃豆、黑豆、白芸豆,每樣三兩重,分別以收納盒盛裝,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接下來要做臘八粥。

  鍾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頓,後穴裏的牛肉條已經化了,咕嘰咕嘰地向外擠出雪花膏狀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膩非常,到處都是肉香。他頭暈腦脹地癱倒在餐桌上,正在那裏表演自掛東南枝,看見有人端東西上來就緊張,以爲又是要塞進自己哪張嘴裏的,頓時哀嚎起來。

  “不行,這個真不行……”鍾浩然連連擺手,一把抱住雪楓的腰,開始耍賴,“寶貝,你要是捨得就打死我好了,乾死我也行!總之給我個痛快,可受不了這個罪嗚嗚嗚……”

  雪楓一臉無語地望着腳下撒潑打滾的男人,雙眉緊鎖,那嫌棄的眼神彷彿在說:這人怕不是有大病。

  終究還是寧致遠的腦子正常一些,試探地詢問:“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雪楓陰沉着臉,點了點頭。

  鍾浩然一聽又活過來了,拿起一盒紅豆在手上顛了顛,疑惑發問:“爲什麼要用五種顏色的豆子?”

  “大概因爲豆子的顏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東方甲乙木,在肝,爲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爲紅色,撒豆成兵其實囊括了陰陽五行。妻主,您說對麼?”寧致遠就此展開了一番學術性論述,顯然已經把雪楓當成了自己最親密的主人,無時無刻不在揣摩對方的心思。

  他剛與陸少主酣暢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後又被愛意滿滿地塞姜責臀,身與心俱被降伏,整個人如同一隻溫馴饜足的家貓,望着主人的雙眼盡是依戀。

  雪楓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雖然這個男人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她根本沒有考慮過那麼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爲了好看。大家常用黃豆施法,那是因爲黃豆物美價廉,讓一個審美在線的設計師整天不厭其煩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種元素,這是要逼瘋她的幹活?

  “現在我要將豆子煉化,令它的磁場變爲陰性,從而吸引亡靈,達到降靈的效果。”說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繪製出法陣,依次拆開五隻收納盒,平鋪在法陣的五個角上,排成個梅花圖案。

  撒豆成兵的本質是將施術者的一絲靈氣注入實物中,以豆子爲媒介,短暫地操縱地府的陰兵爲己所用。它是降靈術的一種,而陸家修的恰好是煉氣法門,即把人體當作爐鼎,以體內精、氣爲藥物,運用神去烹煉。

  寧致遠人生中第一次近距離觀看驅魔師施法,心潮澎湃,激動不已。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對方抽出一張明黃紙符,忍不住讚歎道:“這是用硃砂畫的吧。且看這筆走龍蛇,入木三分,便知妻主筆力深厚,頗具顏筋柳骨之風姿。”

  “你想多了,我買的。”雪楓搖頭道,“驅協門口就有賣,588軟妹幣一張。”

  寧致遠無語凝噎,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其實我更擅長用結印配合法陣,這枚符籙你拿去玩吧。”雪楓說着,將符籙貼上對方的額頭,兩手虛心合掌,結了個未敷蓮華印。法陣隱隱發光,一絲絲精氣注入豆中,最終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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