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砍伤杰伦
“啊”因为心裡作用,小青年惨叫起来。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肩膀,吓的都快哭了。
既然砍下去了,就不要怂。這條路是我們自己选的,我們不后悔我拎着片刀,一脚踹翻小青年,然后冲进杰伦他们阵营疯狂的砍了起来。
封涛率先动手,给了他们一個沉重的下马威。他们看到我拿刀,全都吓的四处逃窜。有一個跟杰伦一起来的小青年拿刀跟我拼命,我俩的刀当当撞了几下,势均力敌。我灵机一动,刀刃顺着他的刀刃向下滑,一下就切到了他的手指。十指连心,那青年痛的立刻松开刀子,捂着手指头瞪我。
“张明明,你敢拿刀砍我,我不会放過你的”那青年大吼。
不怂,不后悔。我一刀落下,给了他一刀。青年晃了几晃,直接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很快,就几分钟。短短几分钟,杰伦他们的人跑了大半,好几個被我們砍伤的呻吟。有的說要报派出所,有的說要上医院。我和封涛沒管他们,目光如炬,寻找杰伦。
上大桥的陡坡,杰伦跟在逃跑的人群艰难往上爬。我們這次是来找杰伦报仇的,怎么能让他跑了我和封涛也沒喊,怕把他吓跑。我俩沉默着追上去,在后面使劲往上爬。
越来越近,我們离杰伦越来越近了。前面的杰伦已经爬上大桥,可能是他听到了我們粗重的呼吸声吧,他回头看我們。他看我們就在后面跟着,吓的踢下一块石头砸我們。我用胳膊挡开石头,胳膊被石头咯破了一块皮。
我指着杰伦喊,“草你嗎的,有能耐你别跑”
“去你嗎。”杰伦反骂,然后慌忙跑了起来。
我們爬上桥后,杰伦已经跑出几十米了。让他這一跑,以后再抓他就难了。我和封涛不甘心,使劲追杰伦。也是巧,我和封涛同岁。杰伦比我們大一岁,跑的要比我們快点。我們看他越跑越远,我气的拿刀扔他。
刀子扔的不远,沒砸到杰伦。杰伦听到刀子落地声,又回头看我們。他看我們追不上他,還挺装比的,用双手竖起中指对我們坐鬼脸,“傻比,你们砍伤了虎哥的人,等着别砍吧”杰伦說完,又飞快的跑了起来。
“我草你嗎的。”我气坏了。追不上他,我根本沒办法。杰伦的话提醒了我,我們刚才砍伤了虎哥的两個小弟,虎哥可能会找我們要医药费,或者打我們。這一仗,我們沒抓到杰伦,反而還得罪了虎哥。嗎的,太气人了。
“张明明,封涛,我帮你俩追。”正在我和封涛郁闷时,一阵摩托车突突的声音,浩南哥拿着一根棍子,骑着摩托车从我們旁边飞快经過。
我和封涛看到浩南哥,都感觉浩南哥帅呆了。横刀立马,有点像小說裡的关云长。浩南哥沒让我們失望,骑着摩托车几秒钟就追上了杰伦。他大棒子一挥,直接将杰伦斩倒在地上。杰伦挣扎着想爬起来,浩南哥跳下摩托车冲上去就是一顿乱棍。
“你嗎個比的,伤我涛弟,我他嗎整死你。”浩南哥一边打一边骂。
浩南哥是封涛的好朋友,封涛受伤,浩南哥一直记在心裡。這次打架,浩南哥怕我俩不行,心思過来帮我們。可是他起来晚了,到這的时候桥下只有几個伤者。他一路寻找,正好看到我們在追杰伦。
我和封涛喘着粗气赶到杰伦面前,一顿拳打脚踢。杰伦一开始還挺牛,躺在地上让我們等着。随着我們越大越狠,杰伦终于不行了。他开始求我們,求我們放過他们。
“我放過你我脸上這道疤怎么办”封涛說完,重重踢了杰伦两脚。
我說過给封涛报仇,就要给封涛报仇。我的刀扔了,我抢来封涛的刀要砍杰伦的脸。他害的封涛毁容,我也要让他毁容。
我的刀刚要落下,封涛忙拉住我不让我砍。“张明明,這個仇我自己报,不用你来”
“不行,我說要帮你报仇,就要帮你报仇。”我一用力,刀子挨到杰伦脸上。杰伦吓坏了,哭着求我們放過他。
“张明明,你学习比我好,让我来吧。”封涛抓着我的手,很认真的說。
這一刀下去,我們的祸也算闯到头了。毁容,這是大罪。赔钱的话,要赔很多。整不好,還要蹲拘留或者判刑。
封涛抓着我的手,终于說出了实话。他不想我砍杰伦,是不想我有事。這個罪,他想自己扛。
“滚犊子”我沒和封涛多說,用力推封涛。封涛紧紧抓着我的手,我竟然沒推动他。
我和封涛两人抢着要砍杰伦,杰伦坐在地上哭。一時間,我們因为這件事僵住了,两個人争的面红耳赤。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耽误的话,引来條子,我們就不好动手了。封涛想了想說,“不行咱俩一人一刀吧,就算蹲号子,我們也当好兄弟。”
“行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认真的說。
“张明明,封涛,照顾好我奶奶。”浩南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扔的那把刀捡了回来,他拿着刀直接划了杰伦的脸一下。
浩南哥出手实在太快了,我和封涛根本来不及拦他。
鲜血,大量的鲜血顺着杰伦指缝往下淌。杰伦叫的异常凄厉,躺在地上一個劲的打滚。我和封涛吓坏了,浩南哥也吓的直发抖。
浩南哥刚才划了很长一刀,杰伦的脸估计就這么毁了。而我和封涛,也终于实现了报仇的心愿。酝酿了很久的计划,就這么完成了。
看着杰伦凄惨的样子,我突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心裡发空,难受。
“快跑”封涛反应最快。他看我們闯了祸,忙推了我俩一把。我和浩南哥這才反应過来,浩南哥骑上他的摩托车载我俩,我們三個顺着大道一阵跑。
我們三個毁了杰伦的脸,我們都很害怕。我們像沒头的苍蝇,一口气逃到乡外的稻田地。到了稻田地后,浩南哥一個劲的擦手。他的手很干净,却一個劲的用手往衣服上蹭。我问他怎么了,他說手上有油。
他太紧张了,我给他点了一根烟塞到他嘴裡。他抽了几口烟,终于平静,但還是有意无意的用手往衣服上蹭。
“咱们怎么办”一根烟抽完,封涛问我們。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伤人,我們都很害怕。怕杰伦家找我們赔钱,怕條子抓我們去坐牢,怕虎哥带人给杰伦报仇。
浩南哥不說话,一個劲的擦手。
“找雷哥吧,问问雷哥怎么办”我想了想說。雷哥是我們的大哥,他应该有办法。
“恩。”浩南哥听到雷哥的名字,跳上摩托车载着我們找雷哥。雷哥說過,他不在台球厅就在家。我猜這個時間,雷哥应该在家,我們直接去的雷哥家。
才推开雷哥家,雷哥立刻从屋裡走了出来。他问我們,“你们三個谁砍的杰伦”声音很大,语气也很严肃。
雷哥从来沒对我們发過脾气,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我們害怕雷哥,全都低着头不敢看他。
“嗎的,我问你们呢,你们谁砍的杰伦”雷哥骂了句脏话,很生气。
“我......我”我感觉雷哥要打人,抬起头看雷哥。
“你”雷哥狠狠瞪我,紧紧咬着牙齿。
“雷哥,不是张明明,是我砍的。”浩南哥也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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