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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不合常理

作者:凡十二
从现代官场开始,易嬴就养成了公不费私,私不忘公的好习惯。 女人是好,但沒有任何一個合格官员会为了女人误事。 那些因女人下马的官员,不知在女人肚皮上节制的官员,又怎能相信他们可以在其他方面节制自己?在更多地方运筹帷幄?所以他们本身就不是個合格官员,下马不仅顺理成章,也是迟早的事,根本不值得同情或惋惜。 金银镖上“约定”的见面時間是三更天,当更鼓响到二更时,易嬴就从床上悄悄爬起,准备与天英门主的会面事宜。 這也是易嬴早早将白花花拉上床的原因。 毕竟昨日可是易嬴与白花花的婚礼,易嬴虽有公事,但也不想因此误了白花花的喜事。 早早将白花花哄着睡下,易嬴不仅有更多時間让白花花满足,也可以避免白花花误知此事,這也是易嬴選擇不将事情告诉童武的原因。因为,不管天英门主为什么想见易嬴、或者說是为什么想见知县易嬴,這事总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会不会有人假借天英门主之名诓骗自己?易嬴并不担心。 知县易嬴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朝廷重员,不是碍着万大户视线,谁会将一個小小知县当成一回事。 “老爷,你怎么起這么早。外面天凉,還是多披一件披风吧!” 作为易嬴与白花花的首领大丫鬟,春兰所住的房间就在两人的卧房旁。易嬴虽然并沒有让春兰她们這些护卫丫鬟侍寝的念头,但为了万一时的安全,易嬴也并不会在乎什么男女之防。 易嬴在房中的动作虽然并不大,听到声响的春兰還是及时赶出来。 接過春兰递上的披风,易嬴注意到春兰身上的衣物比自己穿得還齐整,不禁說道:“怎么?春兰你今天沒睡嗎?其他人呢?” “她们都被奴婢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以她们现在的位置,只要不失职,都不会過来打扰老爷。”春兰一边帮易嬴系好披风,一边說道。 大户人家,特别是官宦人家总是有各种各样规矩,为免惹祸上身,家奴进门的第一件事不是要学会如何做事,而是要学会如何不做事。有些事情总是知道得越少越好,這并不是现代官场特有的规矩,而是古代官场一直流传下来。 点点头,易嬴說道:“那就好,我們過去吧!” 有了春兰提前招呼,在前往东院的路上,两人再沒碰到任何人。 整個宅院虽然不至于說死气沉沉得好像沒一個活人,但每個家奴在夜晚都有自己规定的活动路线,并不会擅闯自己不该前往的地方。因为那虽然不等于死罪,却也与死罪差不了多少。 东院现在還沒住人,可为了安全,一些地方還是安置了气死风灯。 走在灯影下,易嬴說道:“春兰,你說天英门主找本县到底为了何事,還有他们为什么要用這种方式联系本县。” 额头上微微一汗,春兰可不敢将那全是自己为避免曝露身份的主意說出来。紧跟着易嬴脚步說道:“老爷,奴婢怎会知道這种事?但他们既然沒打扰老爷与夫人的婚宴,想必也不会怀揣什么恶意吧!” “這到是。”易嬴点点头說道。 如果天英门主真想找知县易嬴麻烦,哪可能只用這种“温吞手段”联系自己。 即便往知县易嬴卧房射镖也可能带有某种警告之意,但這未尝不是一种避免更多人知道天英门主与知县易嬴有联系的行为。毕竟能进入知县易嬴卧房的人很少,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可能很多。 想到对方還有隐瞒之意,易嬴心中的些微不安也开始渐渐消逝无踪了。 两人来到一间厢房内,易嬴却不知道這正是宋天德与芍药见面的厢房。 将厢房中的火烛点燃,春兰說道:“老爷,奴婢现在就去外面帮你看着。” 易嬴這时已拿出卷在金银镖上的布條查看,并沒有留意春兰询问,只是随意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神情。发觉易嬴表情好像有些不对,春兰說道:“老爷,你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本县也不知该說好還是不好。” 布條上的字迹并不多,大致都是天英门主要求知县易嬴在三更天会面之类的话语,這也是春兰不敢過于矫枉的缘故。 易嬴虽然看不出更多疑问,但還是拿起手中布條道:“春兰你看看,這金银镖上绑的布條为什么只是普通长绸?难道以天英门足以使用金银镖的富贵,他们也得使用长绸嗎?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合常理? 被易嬴這么一說,春兰在身后一阵汗颜,很快反应過来道:“老爷,這也未必吧!天英门虽然以金银镖为武器,但却未必真的有钱。而且他们即使真的有钱,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方便二字,哪有穿着绫罗绸缎走江湖的道理,除非他们是乘着马车走江湖。” 只要想起易嬴拼命黑万大户腰包的举动,春兰就不敢說天英门很有钱。 生怕易嬴又动什么歪念头,在情况不明时惹天英门主生气。 易嬴却不知道春兰還有這种担心,一脸莞尔道:“乘着马车走江湖?呵呵,春兰你這话到很有道理。” “哼!……乘着马车就不能走江湖了?少见多怪。” 易嬴的话音刚落下,屋中就平地掀起一阵风声。 随着這股让人禁不住闭上双眼的邪风,一個阴冷倨傲的声音也传入了易嬴耳中。等到易嬴睁开眼时,屋中已多了一個蒙面女人。而且不用易嬴招呼,蒙面女人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了易嬴对面。 望着女人怔了怔,易嬴拼命压住被那股邪风、怪调刺激得狂跳的心脏,一脸若无其事道:“原来天英门還真是個女性为主的门派!” “哼!你凭什么說天英门是個女性为主的门派?” 天英门主冷叱一声,但却丝毫沒因为易嬴突然转开话题而不满,语气中也奇怪的沒有任何挑剔味道,不像质问,更像质疑。 “說句大不敬的话,因为门主乃是女性。” 易嬴的若无其事只是装出来的,天英门主有些不分彼此的态度却让易嬴有些担心。 不知天英门主究竟与知县易嬴有什么关系,知县易嬴的记忆中却偏偏沒有任何有管天英门主之事,易嬴只得装作一无所知道:“无论官场還是江湖,在這個男性为尊的世界上,若天英门不是以女性为主,门主哪可能轻易坐上天英门主之位。” “如果真有這样的事,不是天英门的男性太沒用,就是有人暗藏祸心。” “……哼!” 易嬴的话仿佛给了天英门主很大触动,哼了一声,竟然一时沉默下来。 看到天英门主反应,不仅易嬴一脸惊讶,春兰更是惊讶万分。 因为仅以天英门主往日的做派,如果不是能確認对方身份,春兰简直就要怀疑面前的天英门主究竟是不是另一個人。 最终,天英门主還是沒让易嬴开口,淡淡說道:“为什么你要公开說什么将正室位置虚席以待的话。如果你真想虚席以待,应该沒必要把這话說出来吧!或者你原本就是在期待什么?” 突然听到天英门主问话,易嬴一脸愕然。 易嬴怎么也沒想到天英门主竟是为了此事而来,虽然易嬴已从李睿祥处得知了大明公主反应,可這与天英门主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天英门主问话的方式也有些古怪,易嬴甚至說不上她是在赞同還是在否认此事。 還是說?天英门主真与知县易嬴有什么奇怪瓜葛?想到這裡,易嬴甚至不知该不该羡慕或是嫉妒知县易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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