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零五章 打臉來得太快
雖然武蓬等人並不想在主席臺上給葛學義一個座位,但沒辦法,葛學義實力擺在那裏,必須給他與實力匹配的地位。
而且,武蓬等人還隱隱覺得,這葛學義,不僅僅是想要和他們一起坐在主席臺上,恐怕還想坐在比他們更高的位置,最
好是能獨自一人坐在高臺俯瞰他們這些人,那纔好。
“鬥丹開始!”
武蓬一聲令下,四座丹道擂臺上,八道澎湃的魂力同時涌出。
不過,還沒等片刻時間,臺下觀戰的衆人,便聞到陣陣焦糊味。
往擂臺方向看去,只見其中一座擂臺上,葛學義的另外一名弟子,正面帶冷笑的看着自己對面的對手。那股焦糊味,正
是從他對手的丹鼎中傳出來的。
“沒想到,你的心理素質這麼差,我都還沒做什麼,你就掌握不好火候把自己的原材料燒焦了。難道我那麼可怕嗎?”
葛學義的那名弟子,面帶戲謔的望着對面的對手。
而他的對手則是緊咬牙關,他知道,根本就不是什麼自己心理素質差沒掌握好火候,而是這葛學義的弟子用魂力干涉了
自己的丹火,所以纔出現材料燒焦的情況。
可那又能如何?說到底,對方所做的,都是在丹鬥規則範圍之內能做的事,說到底是因爲自己實力不濟而已。
他倒是也想將對方的丹火也干涉一下,可雙方的差距擺在那裏,這根本是不現實的。
“哈哈哈,武老兄,看起來你們碎星城的後輩,還是稍遜一籌啊。”
主席臺上,葛學義也是哈哈大笑,絲毫不掩飾得意。
“葛老鬼,丹鬥纔剛開始,你也得意得太早了吧!我們……”
一名碎星城丹道強者,忍不住橫眉怒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卻又是一股糊味飄了過來。
放眼望去,只見葛如風對面的對手,也是正面色難看的望着自己面前的丹鼎,那丹鼎正在一股股的冒着濃煙,難聞的焦
糊味不斷傳出。
這一幕,讓得怒斥葛學義的那名碎星城丹道強者,忍不住大張着嘴,斥責的話語也再難說出口。因爲,葛如風的對手,
正是他的親傳弟子。
“哦?你剛纔想說什麼來着?”
葛學義見狀,不禁悠然一笑。
那碎星城丹道強者臉色憋紅,再難說出半個字。顯然,他也沒想到,打臉竟然來得這麼快。
武蓬和其他碎星城丹道強者,以及武雨芸等人,也都是面色難看。誰能料到,丹鬥纔開始這麼一小會,葛如風兩人便如
此輕而易舉的獲勝?
這種一邊倒的碾壓,簡直是把碎星城丹道界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一時之間,廣場上的聲音低迷了許多,碎星城之人都是面面相覷起來,顯然沒有想到,葛學義的三個弟子,實力竟然如
此強勁!
“你們感覺到沒有?剛纔出手的兩個葛前輩弟子,好像都是中階大丹皇啊?”
“什麼?那就是說,他們的丹道造詣,至少是和雨芸小姐相當的?”
“豈止是相當,我看那葛如風,比雨芸小姐還要強啊!”
“難不成,這一次我們碎星城煉丹師真的都要敗在他們手裏?”
隨着這些人的議論,就連那些參賽的碎星城煉丹師,面色都是越來越難看。
突然,擂臺上一名碎星城煉丹師,咬了咬牙,拱手向對面的郭軒道:“郭兄,我們碎星城煉丹師的顏面,就靠你和雨芸
小姐來維護了。”
說着,這名碎星城煉丹師,竟然當場直接對郭軒認輸,跳下了擂臺。
“……”
郭軒見到這一幕,不禁呆立當場,感受着葛如風和另外一名葛學義弟子的戲謔目光,神情之間也不由得露出一絲極力掩
飾的忐忑。
別說這兩人了,就算是那名叫曹吉的瘦小煉丹師,也不是他能應付的啊。
第一輪的丹鬥,很快就結束了。
由於葛學義的兩名弟子對於對手的碾壓,再加上還有一人直接對郭軒認輸,所以這一輪丹斗的用時,也是格外短。
勝出的四人,都是紛紛躍下擂臺。
只是,雖然郭軒和另外一名碎星城煉丹師贏了,但其他碎星城煉丹師迎接他們時,卻是沒有半點喜悅之情,反而都是十
分沉重。
而輸在葛學義弟子手底下的兩人,更是哭喪着臉:“抱歉,我們給碎星城煉丹師丟臉了。”
“沒有關係,他們兩人的手段實在太難防範。接下來,交給我們好了。”
武雨芸強打精神,安慰着這兩人。
不過實際上,她內心的信念,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倍受打擊。
而葛如風兩人耳朵尖,聽到武雨芸這麼說,不由得又是一陣譏笑:“確定麼?那雨芸師妹最好下一輪就遇到我們,這樣
一來,也好提前就把前三名定下來。”
面對武雨芸等人,這兩人可謂是沒有半點留情面。當然,這也是因爲他們第一場贏得實在太容易,給他們帶來的自信。
片刻之後,第一輪第二批的比拼便開始了。在碎星城衆人希冀的目光之下,武雨芸也是緩緩走上了擂臺。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爺爺受到他們這羣傢伙的侮辱和嘲笑。”
武雨芸的美眸之中,逐漸泛起了一抹堅毅的信念,那不盈一握的柔弱身軀,也是因爲這般信念的存在,似乎變得剛強起
來。
蘇塵也是走向了擂臺,不過還沒走兩步,就被身後的曹吉給拍了肩膀:“放心吧小子,你輸給我,在碎星城之中,也沒
人有資格笑話你。”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了丹道擂臺上。現在最好的結果,莫過於武雨芸最後能拿下前三之中的一個名額,至於其他人,
大家不做指望。
擂臺上,武雨芸對面的對手,是一名碎星城煉丹師。只見他看了看武雨芸,果斷拱手道:“雨芸小姐,咱們碎星城煉丹
師的榮譽,就靠你來維護了。”
說着,這名碎星城煉丹師也是果斷認輸,離開了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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