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赌货区 作者:未知 第十三章、赌货区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能够抽空参加大金珠宝新任董事长金灵的生日宴会。” 生日宴终于开始了,那边主持人一开讲,台下“啪啪啪”自然形成掌声一片。 “今天除了大家陪同金灵董事长一起庆生外,金氏還推出了一個珠宝展,珠宝展主要展出的是大金珠宝的珠宝系列产品,這一次,我們共分了三個区域出展,现在我們所在的位置就是珠宝,黄金,铂金,钻石,翡翠,等成货的展示。另一個区在后边花园,那裡边是赌货,大家所期待的赌石呢也就在那边,而且,還会有一些古玩,字画,供大家品鉴。” “還有一個区呢是娱乐区,大金珠宝也专门請来了一些大牌明星暖场,都是大腕,大家届时一看就知究竟。” 听這主持一說,陈博才知道原来金氏珠宝的珠宝展這么讲究,還弄了三個不同的区域。 關於這三個区域,陈博的目标很明确,赌货区就是他今天的目的,他可是来赌石的。 而娱乐区,成货区,走马观花一下便好。 现在是金灵和各位来宾分享蛋糕,陈博并不感兴趣,唐糖也不喜歡和這些老人家吃蛋糕,听主持人說完,唐糖偏头看着陈博问:“咱们去哪?” “我想去赌货区走走,行不?”陈博建议道。 “正合我意,這裡沒意思,那走咯。”這时候,唐糖一挎陈博的胳膊,像是一对情侣般,两人绕過长巷,到了后花园的赌货区。 說来赌货区,陈博還不是想着见一下所谓的赌石。 而赌货区并不只是赌石,他還摆放着一些文人骚客的字画呀,书籍呀,古玩类的。 陈博本想着唐糖对這個会丝毫沒有兴趣,谁知,与他想象的确是截然相反。 唐糖盯上這些古玩的时候,比看陈博的眼睛還有神。 這展台上,陈博纵目望去,有玉器,瓷器,青铜器,有古钱币,秦汉时候鲜有流传的字画,文房四宝,根雕,烛台,杂件…… 可看似如此,实际上大金珠宝今天展出的并不能說是古玩,這些都是新制仿古的工艺品。 還掺杂着一些赝品,這個就要“看官们”擦亮眼睛了。 這裡有那烟熏火燎般,似乎从阿房宫侥幸沒被烧完的发黄的字画,有上边斑斑驳驳烙印的古钱币,有夹着泥土气息的瓷器瓦罐,也有从一些小摊贩手裡低价买来的东西打算杀個棒槌。 “咦……” “不对,眼睛好像又开始痒了?” 当陈博正在欣赏這些古玩时,他的眼睛却又有了那种蛰伏之痒,就像是蚂蚁盯上了一般,当陈博去试图揉眼睛,却是感受到了从桌面上的一副字画中,有着丝丝的气息正朝着眼睛冲来。 只是,因为距离的原因,這气息很薄,陈博因为读過很多眼瞳小說,他意识到,可能這就是眼睛升级所需的灵气,所以,他立即抚摸上了這一副字画。 入手以后,那字画之中突然传出一抹淡淡的气道,那气流并不很微弱,孜孜不倦地在补给到眼瞳。 沒错,原来透视眼的升级竟然跟古玩,古董挂钩?這难道就是古董? “你握的這個应该是临摹的黄庭坚的《腊梅三咏》。” 见陈博目不转睛地看上一副字画时,唐糖凑過身子說了出来,打断了浮想的陈博。 “黄庭坚,自鲁直,字号山谷道人,又称豫章黄先生。他是北宋著名的词人,更是盛极一时的江希诗派开山之祖。” “唐糖,你懂古玩?”陈博惊讶。 “這又不是古玩,只是我歷史学得好,我們歷史老师還說了,黄庭坚一生好文章,诗词,尤其书法,他与苏轼,米蒂,蔡襄,三人合称为宋四大家。” “不過說古玩,我对黄大师的作品真心晓得那么一点点,就是黄庭坚的书法作品《砥柱铭》在国际艺术品拍卖会上的成交竞拍价格是四亿多。可在這摆着的,一定是别人临摹的了。” 临摹? 陈博当然不知道是谁临摹的,又或者,這根本就不是临摹。 不過黄庭坚作品的久负盛名,价值不菲,他這個学了四年古玩鉴赏的陈博可比唐糖专业多了。 砥柱铭全文600多字。卷上有宋代贾似道、明代项元汴直至清代民国藏家的大量题跋和钤印。三年前它以4.368亿元拍卖成交,而中国艺术品拍卖的世界纪录就此被打破。 可别說,如果是临摹,這件作品临摹的大有黄大师的风韵,更加能說是以假乱真。 但要是临摹的,不该這么充溢的气道吧,陈博有個大胆的判断,那就是這会不会就是黄庭坚大师的作品。 但是這样的佳作如今被放在這裡,這可能嗎? 陈博的判断对了,如果知道這是大师的作品,金氏怎么会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早就束之高阁了。 但万一对方也不知道呢。 陈博继续端详上這幅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破损或者明显的伤痕,不然为何這样惊世之作竟然被展出在這個位置?還被认为是假的? 打开卷轴,陈博的目光瞧上字画,這卷轴有些老化,打开之后,泛黄的纸张更是让人跌破眼镜,着实,這字画已经被风残地体无完肤,那种禁不住拉拽的脆弱更是让人不敢把這字画买下。 唐糖未看裡边之前,還大夸其词,一见展开的纸张,便声声叹息起来,她摇着头,对着字画就是一阵失落:“這东西怎么這么破啊,我看八成是被老鼠咬過。” 唐糖失落,陈博却并沒有因为這糙旧而失望,反而是更加庆幸,正是因为它破旧不堪,所以才被自己撞到大运了不是嗎? 不管這作品還能不能卖出去,仅凭自己所需的灵气也是可以买下来了。 一丝丝开心慵懒地爬在脸上,唐糖看着此时的陈博,倒是傻了。 “陈博哥哥,你笑什么呢?” “沒笑什么,我想我是要买下這幅《腊梅三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