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评头论足,杀過来带她回家
不管她如何打骂都沒用,见哭求不成,就跟個疯子似的闹起来,不管不顾的,见着东西就砸、就摔。
她拦又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碎了、坏了。
這一样样的,都是钱呐,把她给心疼得哟,差点沒背過气去。
砸完了,又拿了斧头要抹脖子,也是寻死觅活的,這叫她怎生是好啊。
可這天杀的又是他们老秦家唯一的独苗苗。
最后实在是沒法儿了,秦母不得不取了钱,告诉這逆女那小娘皮的去向。
然后看着這兔崽子拿了钱就提着斧子气势汹汹的直奔那窑子而去。
她也只来得及远远地喊上一句,“别忘了拿回卖身契啊。”
奈何,女儿压根沒理她,头也不回地就跑了,真是白生了這么個东西。
虽然秦笙沒逛過窑子,但身边那么多個男子,对镇上哪個窑子在哪裡還是知道的,自然是直奔目的地。
另一边,买到人,自然是要先教训一番的。
午饭沒给吃,晾了大半天,才开始调教。
這叫给她一個下马威。
当然,对于這姑娘的情况,老鸨子還是从秦母那裡了解到了一些,晓得說不通,只能来硬来。
虽然已经不是雏儿了,但瞧瞧這姿色,真真是少见呐,丁点不像是村沟沟裡出来的。
是了,听她婆婆說,也是从另外一個鸨子手裡买来的,也许曾经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不過,她们這种下等窑子,来的也大多都是粗鄙汉子,本就不会搞附庸风雅那一套,强不强的其实也无所谓,只要能上就成,還這么漂亮,赚铁定是赚的,就是能赚多少的問題。
說是调教嘛,這等窑子,也沒劳什子规矩,检查一番身体,换身衣裳简单包装一下,晚上也就能接客了。
此时,一间装饰得极其俗气的屋内,萧泠蕴已经被剥光了衣物,赤着身子躺在床榻上,手脚都被几個婆子死死摁住,被那笑眯了眼的老鸨子从头到尾打量着。
“哟,原以为只是個长得漂亮的,不曾想,這身段也是這般的好,瞧瞧這对雪白雪白的乳儿,又大又挺,摸着怕是能腻死個人呐,瞧瞧這小腰儿,怕是一掐就能断哦,這白白嫩嫩的身子,也不晓得能勾走多少男人的魂儿呢,可惜就是倔得很。”
“不是妈妈我說你,你個小姑娘怎么這么想不开呢,好好的媳妇不当,非得寻死腻活的,最终還不是进了我這窑子,成了個要不断伺候一個個粗鄙汉子的窑姐儿,何必呢。”
嘴上這么說,老鸨子心中当然是庆幸的。
要不是因为這,這么個极品能落到她手上?
就是吧。
“這身上還有许多印子沒褪,对接客還是有些影响的,”老鸨子有些不满地道。
边上的妇人也是附和,“对头,玲姐,我看還是得再养两日,去去她的脾性,顺便淡了這印子。”
“是啊,待去了印子,說是雏儿也有得是人信呢。”
“好歹是第一次接客,又是這么极品的货色,怎么也得好好包装包装才行,若是操弄好了,有了這头牌,還怕打不响咱的招牌?以后在這镇上,咱說不准還能一家独大呢。”
這些個人,便是一边在萧泠蕴身上打量着,一边商量着怎么处置她,完全沒有将她当做一個人,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早知今日,還不如之前就从秦笙呢。
面对這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這一刻,萧泠蕴后悔了。
可后悔又能如何,都已经入了這窑子,還能再出去嗎?
而這些人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呢,人正商量着怎么给她卖個好价钱呢。
“瞧着身段是好的,就是不知内裡如何。”
“也是,姑娘行不行,除了看外在,還得看那身子紧不紧呢,若是不紧,哪能让那些老爷们尝出滋味来,若是紧致…”
“那就用羊肠装了鸽子血,当是雏儿,卖個初夜吧,不卖贵些,怎对得起這么好看的姿色与身段哦。”
“哦哟,花儿,你真是想到姐姐的心坎裡去了,就這么决定了,我先试试紧不紧。”
老鸨子一說,原本按着萧泠蕴双腿的人,便将她两腿给掰开了。
而那老鸨子,来到她腿间,在外头瞧瞧摸摸一阵,便更是满意,“哟哟,瞧着是极好的,一看就干净,怕是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勾死人。”
說着,便又狠狠地在那娇穴上揉了几把,道,“紧不紧,得湿了之后才真正感受得出来,那些個老爷们也不是個傻的。”
老鸨子的经验自然是极为丰富的,随便那么揉搓几下,便是再贞洁的女子都会给出反应。
待有了些许湿润,便探指而入检查起来。
只戳弄两下,那老脸就笑得更开心了,“紧的紧的,就当個雏儿吧。”
闻言,边上的人也乐开了怀,完全不在意同为女性的那裸身女子的感受,反而一個個都调侃起来。
“那家儿子也是個不中用的,這都许久了,還能让這么漂亮的小娘子這般紧致。”
“怕是個沒用的,才沒能征服這小娘皮,让她整日裡寻死腻活的,若是真把她弄得爽喽,還能如此?只恨不得跟着她吧。”
“谁說不是呢。”
众人调笑间,却见老鸨子眉头一紧,发出一声疑惑,“咦?”
“怎么了怎么了,”边上的人怕有什么幺蛾子,都跟着紧张起来。
就见老鸨子忽而大笑,“我說這姑娘怎么不愿跟她男人呢,原来碰到了個不举的。”
“啥?不举?”
众人都愣了,随即又是狂喜。
有人忙问,“玲姐,你的意思是,這還真是個雏儿?那咱可就赚大发了。”
老鸨子笑道,“可不是,我摸着那层东西還在呢,沒破了去,不信你们也探探。”
而后,几人一一探過,全都乐开了怀,只觉得捡到宝了,都在讨论着怎么用她从那些臭男人身上榨出更多银子来。
那污言秽语,那满怀恶意的谋算,全都入了萧泠蕴的耳,直让她痛不欲生,只有那满心的绝望,与求死不能的痛苦。
只是,就在众人乐得开怀,甚至畅谈着窑子的未来时,忽而,外头有人叫喊,“玲姐玲姐,外头有人提着斧子杀进来了。”
“什么?”老鸨子忙跑出去问。
只见那龟公气喘吁吁道,“有個人,有個人提着斧子杀进来了,让咱把他媳妇交出来。”换来老鸨子一通骂,“就一個人,你们還制不住,老娘养你们這群飞舞是干什么吃的,去,多叫几個人,把人给我捆了,我看看是哪個愣头青,竟然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
“不是,玲姐,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动作也快,见人就砍,一斧子吓走一個,愣是沒人敢靠近她,叫上再多的人也扛不住啊,”见识過那人厉害的龟公,說着都胆颤心惊的。
老鸨子只能骂他两句,亲自上了,“我去瞧瞧。”
然而,還不等她出了院子,对方就提着斧子进来了。
来人一看到老鸨子,便直接朝着她杀過来,吓得她下意识就想躲,奈何人已经杀到跟前。
那速度实在太快太快,让她都来不及打上一句官腔,便只能呼喊求饶了,“好汉饶命,饶命。”
好在对方沒真用斧头劈她,只拉起她的衣襟,怒问她,“我媳妇呢?你把我媳妇還来。”
說着,又从衣兜裡取出几两银子,扔到她身上,“银子還你,把媳妇還我。”
“什,什么媳妇,我,我…”老鸨子還想挣扎,就听到房内传来一道呜呜声。
听到那声音,秦笙二话不說,直接推开老鸨子,撞门去了。
那被偷偷关上的门本来就不太严实,哪经得起她大力的冲撞,很快便给撞开了。
不過好在秦笙有顾虑裡面的状况,沒有直接踹开。
只开了一條缝,就看到她家萧萧正裸着身子被压在床上。
幸好周遭都是女子,沒有男人,否者,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杀光這裡所有人。
但即使如此,进了们之后,她也是挥着斧子劈向那些人,吓得那些人全都呼喊着逃出了屋子。
待人离开,秦笙便锁了门,直奔那床。
才刚来到床边,斧子還未放下,那裸身女子已经扑過来抱住了她,顷刻间便是泪如雨下。
见她如此,秦笙只觉得心都碎了,只赶紧放下斧子抱紧她,“沒事了,沒事了,我带你回家。”
萧泠蕴沒有吭声,只是死死地抱住她,想来真是被吓坏了,再顾不得许多别的。
好在,找到了人之后,秦笙也理智了许多,未免意外,安抚了几句,就拿了衣物要给她穿上,“先穿好,我們回家,马上回家。”
“嗯,”這次,萧泠蕴很乖,也很是配合。
因为此刻,這人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能驱散她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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