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检讨 作者:未知 莱希斯特的“遗产论”瞬间激怒了我,我连踢带踹地把他赶出了房间。我反锁上门,漱掉嘴裡的泡沫,坐到房间的飘窗台上给裡瑟尔森打了一個视频电话。 “想我了?”裡瑟尔森接得很快,“怎么受伤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故意撅起的嘴上的伤口。 我看他穿得正式,压着心底的火气问道:“有時間谈谈嗎?” 他向镜头外看了一眼,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說道:“好了,說說吧。” “你儿子咬的。”我指着自己的嘴唇,嗓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莱希斯特把我当作他的性幻想对象吧?” “我知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道還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和他住一起?” “你知道還故意拉着我在他房间门口做爱?” “是不是我真的和你儿子上了床你也无所谓啊?” “反正他是你的继承人,提前用一用自己父亲的财产,你這個做父亲的也不在意啊?” 因为太激动,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声咳嗽起来。 “诗久,先冷静下来。”裡瑟尔森看我发泄完了情绪,引导着我做了几個深呼吸,“好些了嗎?” 我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抿着嘴看着他,不回答。 “他是我的继承人。”裡瑟尔森嘴角勾出一個有些残酷的弧度,“但我還沒死,不是嗎?” “别說這么模棱两可的话。”我不吃他這一套,“如果你真的抱有让我一個人伺候你们父子俩的念头……” 我盯着视频裡他沉静的眼睛,“那我們算了吧。” “对不起。”裡瑟尔森略微一抬眉,很干脆地向我道了歉,“是我沒有处理好這件事,我会和莱希斯特沟通的。” “咔哒”一声轻响,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咬在了齿间,“好孩子,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裡瑟尔森结束了這個话题。 我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怎么沟通的,莱希斯特很快就来找我道了歉。 “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那么对你。”莱希斯特眨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笑容,“以后沒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了。” 這道歉怎么听怎么奇怪。 我双手抱胸看着他,沒有接话。 他双手一摊放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只要你能消气。” 干什么?是让我打他手掌心嗎? 裡瑟尔森不是說他教儿子用鞭子的嗎? 想起上次挨得那顿揍,我胸口又有点堵。不是因为眼前這小子,我屁股也不会连着肿了三四天。 “3000字检讨。” 我决定用魔法攻击来惩罚他。 “什么?” 莱希斯特显然沒听懂。 “哦,忘了你沒有上過学。”我耐心地解释道:“3000字的文章,手写的,裡面要有你的反思忏悔以及对未来一言一行的保证。写得我满意了,我就原谅你。” “沒問題。”莱希斯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跟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房间裡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打电话给了玛丽,让她再来家裡住几天。然后我从手机裡找出了当时存下的安诺维洛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用词“友好”的邮件。 沒過一两個小时,莱希斯特就拿着几张写满文字的信纸来找我。 我怀疑地看着手裡墨水還沒干透的信纸,“我会在谷歌上查重的,還会数字数。” “你也太小瞧我了。”莱希斯特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這裡有5000字,如果你不满意這一篇,我很乐意再写一篇。” 他写的花体英文,我看起来有些费劲。 “需要我来读嗎?” 我刚想答应,可看了两行字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站到了窗户前,离莱希斯特远了一些,在阳光下自习辨认他的字迹。 看着看着我就气笑了。 這篇检讨大篇幅地在述說莱希斯特对我色情的遐想,說在沒见到我之前是怎么想着我自慰的,說在裡瑟尔森回来那一晚,他是如何听着我的声音幻想着怎么操我的,說给我下药的时候,他舔我哪裡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在文章末尾象征性地說了几句道歉的话。 总结一下就是知道错了,下次有机会還敢。 我把那几张纸揉成一团想砸向莱希斯特的胸口,可我气得手抖,纸团刚扔出手就掉在了地上,“裡瑟尔森到底怎么跟你說的。” “你希望他怎么和我說?骂我一顿?”莱希斯特蹲下身捡起那几张纸,将它们展开,用手掌压平,“我和他之间也不是那么亲密的父子关系。” “你试图用他父亲的威严来管束我是行不通。”他說到“威严”时,双手打了個“引号”的手势,“你放心,我以家族的名义向你起誓,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许前,我不会做任何违背你的意愿的事。” “不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女人,而是因为担心你接受不了我們之间混乱的关系,真丢下我們跑了。” “我既不想真的惹怒那個中年内分泌失调的老男人,也不想你跑回你的国家——那样我可能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莱希斯特走近两步,将折迭整齐地信纸规规矩矩地交到我的手上。他伸出手,在离我脸颊一拳左右的地方划過,就像凭空抚摸着我的脸 【這一块惩罚的內容肯定不只是莱希斯特說的那么简单,我沒有具体去想,但我觉得裡瑟尔森对莱希斯特的惩罚是权利相关的,比如說裡瑟尔森“弄死”了两個莱希斯特插在他那儿的探子之类的。 以及上一章裡,我国成人18,性同意14,美国性同意在16岁左右,具体各项法律权利的年纪也不等,反正本文架空,法律解释在我,何诗久說啥,就当是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