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原由
又是新的一天，但今天對於月季來說格外的重要，經過漫長的休養，身體終於重回巔峯狀態。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點即使是心如止水的月季也不能免俗，也不管應不應景，沒由來的就想起了這兩句詩，你還真別說，心情格外的舒暢。
雙手擡起，握了握拳頭，感受着身體的力量，彷彿有使不完的勁一樣，與之前虛弱的感覺完全不同，就好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吧，人逢喜事，精神確實很亢奮，最後月季沒忍住狂笑起來，笑的那個肆無忌憚，得虧他是在自己家裏面，沒有人看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周圍的鄰居聽到月季如此肆無忌憚的笑聲，都以爲出什麼事了，紛紛又出門來查看情況，不僅是國人喜歡當喫瓜羣衆，在忍界，許多木葉居民也有這種愛好。
好一會，月季的笑聲才停下來，周圍的鄰居發現沒有瓜可以喫後，紛紛返回，畢竟月季可是忍者，據說已經是上忍了，他們可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嗯？這是？錯覺？不，不對，這是真的，可是爲什麼呢。”
冷靜下來後的月季發現自身的感知力強大了不少，那是身體的感知而不是感知忍術，庭院裏面的一草一木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感知到，比眼睛還好使。
只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的視力好像下降了，一開始他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但很快他就發現這是真的，只是下降的不是很明顯，看的東西也不是很遠，所以沒有發現，直到視線與自己的感知重合後才發現端倪。
不信邪的月季跳上了自己別墅庭院的房頂，注視着遠方，這一次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視線明顯的下降了。
這無疑給了月季當頭一棒，自己還沒高興多久，迎頭就是一盆冷水下來，直接來了一個透心涼。
“沒道理啊，雖然萬花筒使用多了會影響視力，最後眼睛會陷入黑暗，但是自己自打開眼以來，使用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啊。”
月季嘴裏喃喃道，開始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只要冷靜下來去分析就能明白原因了，就已經後來的二柱子一樣，開了萬花筒之後過度使用後，沒多久眼睛就瞎了。
自己使用的次數確實少，但第一次直接是過度使用了，還把自己搞出了後遺症，第二次更加，還沒有完全恢復又再次使用。
雖說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在關閉寫輪眼後使得寫輪眼對身體的消耗降到最低，但這不包括萬花筒，即使平時不使用，它都會潛移默化的消耗掉瞳力。
只是這個消耗相對來說不值一提，平時再怎麼謹慎，也不會去關注這些，但總歸是有負擔的。
而月季一開始就過度使用，到現在視力纔有一絲下降，這一點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但總會給自己敲了一個警鐘。
也難怪宇智波富嶽爲什麼會隱瞞自己萬花筒的消息，一開始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身爲一族未來族長，自然知道他們一族的處境。
直到後來宇智波一族被滅，得知消息的他爲什麼沒有反抗，除了無顏面對族人之外，視力也應該下降了很多吧。
沒能發現自己兒子的反常，族人被殺他都沒能發覺，族中的天才無辜慘死，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都沒有站出來，真的只是顧全大局嗎？是無能爲力吧。
畢竟自己最大的底牌，萬花筒寫輪眼對身體有負擔，自己又是一族之長，能查閱的古籍資料肯定很多，自然會有關於萬花筒的情報。客廳旁邊的空曠靜室內，內心極不平靜的拿起架子上的佩刀，靜坐在中間，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冷靜下來。
可月季這一坐，就從早上坐到了晚上，期間，一整天下來，月季是一粒米，一滴水都沒有沾，雙眼緊閉，一動不動，額頭上時不時流下一滴汗水。
此時的月季的意識裏，月季出現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四周一片黑暗，右手邊卻有一道光束照亮一小塊地方。
緊接着出現了兩個人，他們的穿着打扮與月季一模一樣，只是一個站在黑暗裏，一個站在光明之內。
“你來了。”
“你來了。”
“嗯，我來了。”
看到他們的那一刻，月季彷彿明白了什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根本就不需要他們介紹，因爲他們都是自己的一部分，他們也叫天之原月季。
與AB組合戰鬥時腦海中出現的兩個聲音就是他們的，那不是自己的幻聽，而是真實存在的。
“我們該有個了斷了，以我爲主不好嗎？爲什麼拋棄掉，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們都活不過今天，早就成爲戰場的炮灰了。”
黑暗中，月季冷冷的說道，顯然他認爲自己的路沒有錯，應該一直走下來，這樣月季纔是最強大的那一個。
“像你這樣是沒有前途的，一個殺戮機器罷了，除了陷入修羅，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光明中的月季慢悠悠的回答，語氣十分的肯定，引來了黑暗月季的白眼。
而月季本來則是看着兩個自己在爭吵，覺得十分怪異，但並不覺得突兀。
“你們是怎麼來的？怎麼產生的。”
“來自你的內心。”
“內心的不甘與渴望，還有活下去的執念，在你開眼的時候，我們也跟着誕生了。”
“爲什麼會有兩個？”
“凡事都有兩面性，就好像善與惡，嗯，我是善，所以身處光明，他是惡，身處黑暗。”
“你放屁，虛僞的狡詐惡徒，僞君子，我們三都是一體的，你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
……
月季頭疼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可問題是他真的不想這樣啊，再這麼下去的話，遲早會人格分裂的。
額，不對，已經人格分裂了，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與他們兩個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在外人眼中可不就是精神不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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