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哄騙男友換腎給小三的渣攻
“我們也是這麼對他說的,可他就非要等,說不見到少爺不走。”傭人一臉爲難地說道。
“你去告訴他,讓他不要堵在咱們別墅門口。”韓儀冷笑道:“小心我報警。”
池胥一直在乖巧地低頭喫飯,好像沒聽到傭人的話一樣。
“這不是小寒嗎?怎麼在這塊兒站着,不進去找小胥?”附近的一個鄰居路過的時候看見林餘寒揹着書包等在池家別墅門口,好奇地問道。
這個別墅區的人都是知道林餘寒和池胥的關係的。
“我惹小胥生氣了,他不見我。”林餘寒沮喪地說道:“沒事,我會在這裏等着他,一直等到他出來的。”
“難得見小胥生氣啊,小胥平時脾氣那麼好那麼乖,很少發脾氣的。”鄰居笑着說道:“不過小胥應該也舍不得生你太久氣。”
林餘寒剛想說什麼,池家的一個傭人匆匆跑了過來。
林餘寒眼睛一亮,以爲這個傭人是讓他進去的。
他就說,按照池胥對他的喜歡,怎麼會捨得讓自己在門口等那麼久。只要自己放下身段哄一鬨他,他就立刻會與自己和好。
想到這裏,林餘寒心裏對池胥又生出一絲鄙夷之情。他得意地看着傭人,等着他請自己進去。
“林餘寒,我們夫人說了,如果你再在這裏堵着別墅大門,她就報警。”傭人對林餘寒說道。
“什麼?報警?”林餘寒顏色大變:“我只是在這裏等小胥一起去上學而已,憑什麼報警。”
“你現在的這個行爲已經觸犯法律了,我們有權報警。”傭人嚴肅地說道。
“等等,小胥怎麼說?他沒有說讓我進去嗎?”林餘寒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
“怎麼會?”林餘寒頓時腦子一片空白。
他沒有想過池胥居然會不原諒他。
旁邊的那個鄰居也看出了點兒端倪。
看來林餘寒和池胥這不是簡單的吵了一架啊,從韓儀的態度來看,林餘寒多半是做了一些觸犯到她底線的事情。
要知道韓儀這人向來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
而且池胥也沒有幫林餘寒說話。
這林餘寒可能是要抱不上池家的大腿了,甚至有可能遭到反噬。
鄰居悄悄地離開了,他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和自己關係好的幾家公司。
趕緊離林家遠點,不然可能會受到牽連。
“你該離開了。”傭人說着,從自己的兜裏掏出手機,準備着撥打報警電話。
林餘寒見傭人是來真的,連忙轉身離開了。
“他走了沒?”韓儀問道。
“夫人,他已經離開了。”傭人稟告。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韓儀不屑地說道。
“喫飽了嗎,小胥?”轉過頭,韓儀對池胥露出溫柔的笑容。
“媽,我喫飽了,我去上學了。”池胥擦了擦嘴,乖乖地說道。
“好,快去吧。”韓儀看見自家乖巧的兒子,沒忍住又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後又細心地把他的頭髮梳理好。
“爸爸媽媽再見。”池胥背上書包後,跟韓儀和池兆德揮了揮手,便離開了家。
“我家小胥這麼好,林餘寒根本就配不上他!”韓儀看着池胥離開後,轉頭對池兆德說道。
“那就讓他滾。”池兆德冷着臉說道。
“還有那個林家,本來看在小胥的面子上,給了他們不少方便,就讓他們家兒子好好照顧我們小胥,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到,也沒什麼幫着的必要了。”韓儀繼續說道。
“我已經吩咐下去,中止所有和林家的合作了。”池兆德沉聲道。
“老公做的好。”韓儀崇拜地看着池兆德。
池兆德沉着的臉露出幾分不好意思。
韓儀看着自家老公這樣可愛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池兆德立刻起身,假裝淡定地離開了餐桌。
“我去穿衣服上班了。”池兆德咳了一聲。
“好的呢,我老公認真工作的樣子真帥。”韓儀笑着說道。
然後滿意地看着池兆德的耳朵漫上了紅色。
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羞澀,真是太好逗了!
池胥像往常一樣坐上李叔開的車朝着學校而去,就在車開到別墅區門口的時候,池胥聽到了一聲聲呼喚。
“小胥,小胥,我是林餘寒,林哥哥!我來接你一起上學去了!”
池胥朝着車窗外看去,發現是林餘寒站在路邊朝他揮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主人,我懷疑林餘寒之前接原主就是爲了蹭他的車坐!因爲他家沒有第二個司機能送他上學了!】霽打小報告道。
【自信點,把懷疑去掉。】池胥笑着調侃道。
“李叔,直接開走。”池胥吩咐道。
“好的少爺。”李叔自然是聽從池胥的話,一腳油門迅速駛遠,留給林餘寒的只有豪車絲毫不曾停頓,離去的背影。
“可惡!”林餘寒氣憤地握緊了自己身上的書包帶子。
“好樣的池胥,沒想到你的心竟然這麼狠。行,既然這樣,你最好不要來找我和好,不然我一定會把這幾天受到的恥辱都加倍還給你!”
林餘寒很憤怒,但也無可奈何。他拿出手機,開始自己叫車。
本來今天他並不想來找池胥的,可是他父親強硬地逼他去找池胥一起上學,他不會給林餘寒找司機的,如果林餘寒坐不上池胥的車,那他就自己想辦法上學。
林餘寒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在別墅門口叫車。
可惜這個別墅區終究還是太遠了,打到車過來,再開到學校去,林餘寒再一次遲到了。
“林餘寒,你怎麼又遲到了。”班主任皺着眉問道。
“老師我……”林餘寒咬着牙說不出口自己是打車來上學,所以遲到了的。
這個班級裏幾乎每一個學生都是家裏開車送來上學的,林餘寒覺得自己說打車來上學很丟臉。
“你什麼你,你說。”班主任嚴厲地問道。
連續兩天遲到,班主任對林餘寒生出了不滿。
“老師,我明天肯定不會遲到了。”林餘寒低着頭說道。
他根本不敢往班級裏看,生怕看到的是班裏同學們嘲笑的表情。
林餘寒站在門邊,感到無比屈辱。
“行,那你進去吧。”班主任鬆了口。
畢竟林餘寒之前的表現一直都很不錯,敲打一番也就放過了。
林餘寒垂着頭走到座位上坐下。
他一邊從自己的書包裏往外拿課本,一邊忍不住往池胥那邊看。
結果這一看,林餘寒的內心更加不平衡了。
池胥原本的同桌被調換了,現在坐在池胥旁邊的是周宇。
周宇正偷偷摸摸給池胥傳小紙條,池胥從課桌底下接過來後回了周宇,周宇打開看後,嗤嗤地笑了起來。
卻又在班主任回過頭的那一刻,迅速把笑意給收了回去,裝出一副好好學習的模樣。
恰巧這個時候周宇側過頭,和林餘寒對上了眼神。
周宇看着林餘寒憤恨的表情,挑了下眉,回了個挑釁的表情。
林餘寒頓時被氣的不行。
他甚至懷疑周宇在給池胥傳紙條說自己的壞話!
他直直地瞪着周宇,周宇卻轉過頭,不和他繼續對視了。
“林餘寒?你在看哪呢?”班主任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餘寒看着窗外發呆的景象。
林餘寒被班主任的質問聲驚到,這才轉過頭。
“窗外有什麼好看的?心思不在學習上了?想出去玩?”班主任沉聲說道:“你們都是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了,現在對你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學習。”
“尤其是你林餘寒,本來你就遲到了兩天,表現很不好,現在上課還走神。你這是想幹什麼?高一高二都堅持過來了,高三你鬆懈了是吧?知不知道什麼叫行百里者半九十……”
林餘寒一句也不敢反駁,只能聽着班主任把他數落了一遍。
批評了林餘寒一通後,班主任才轉過頭繼續講課。
班級裏的學生們奇怪地向林餘寒看來,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和往日裏的表現大相徑庭。
林餘寒下意識地朝周宇看去,想要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結果就看到周宇對他嘲笑地咧了咧嘴。
林餘寒更氣了。
可他又拿周宇沒有辦法。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班主任再次把林餘寒叫到了辦公室進行了一頓思想教育,這才把他放走。
林餘寒一臉憋屈地回到教室。
班級裏有很多同學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於芳菲周宇帶着一小撮男生女生圍在池胥的桌子邊小聲聊天,不時的還發出輕快的笑聲。
池胥被擁在人羣最中間,笑的十分燦爛。
林餘寒不明白,爲什麼短短的一天,池胥在班級裏的地位就扭轉了一百八十度。
從往日裏人人躲避,不想理會的邊緣人,一躍成爲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而自己明明纔是班級裏的風雲人物,現在卻被班主任一次又一次的批評,班級裏的同學對他的態度也是大不如前。
林餘寒冷着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下節課的教材,心不在焉地翻看着,營造出一副自己在努力學習的模樣,以此來掩蓋自己沒有人搭理的現象。
實際上他看着練習冊上的習題,什麼也學不進去,耳朵裏傳來的都是池胥那邊的笑聲。
甚至林餘寒覺得,他們圍在一起會拿自己打趣,嘲笑自己今天早上的表現。
想到這裏,林餘寒捏緊了練習冊的封皮,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煎熬的一個上午好不容易過去了,林餘寒這才意識到。
更加煎熬的中午到來了。
今天中午開始,他就沒有地方可以午休了。
其實學校還是比較寬鬆的,允許學生喫完飯後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午休。
但林餘寒跟池胥在一起後,一直住的都是他的房子。
現在讓他回到教室跟那些學生們一起趴在桌子上休息,他會覺得很丟臉。
彷彿自己被池胥趕出來了一樣,又好像自己淪落到了和那些沒錢的學生一個地步。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心高氣傲的林餘寒無法接受。
林餘寒看着放學後,周宇摟着池胥的肩膀興高采烈地跟他一起離開了教室。
一邊走一邊還能聽到他得意地跟於芳菲炫耀,自己今天開始正式搬進池胥的房子裏享福了。
享福?
林餘寒意識恍惚地開始收拾東西。
確實是享福。
畢竟池胥的那個房子有多舒適,他是住過的,感受過的。
只不過當時他厭惡池胥,和池胥待在一個屋檐下,只會讓他覺得渾身難受。
可現在那個房子被其他人佔據了,自己沒有了地方住,纔想起了池胥的那個房子有多好。
看着周宇興奮的臉龐,林餘寒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嫉妒和怒火。
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現在池胥享受的也就該是他享受的,自己現在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每次林餘寒想要找池胥說點兒什麼,就會被周宇和於芳菲聯手攔住。
這兩人就像池胥的貼身保鏢一樣,只要下課就和池胥黏在一起。
而且還自動安裝了屏蔽林餘寒的雷達,只要看見林餘寒靠近池胥,他們兩人就立刻拉起了警戒線,把林餘寒牢牢地攔在外面,不讓他靠近池胥。
池胥也是被這兩人給矇蔽了,寧願聽他們的,也不聽自己的解釋,把林餘寒氣的不行卻又沒有辦法。
誰讓於芳菲和周宇家世都比自己好,讓自己拿他們沒有辦法呢?
在這一次次的受挫中,林餘寒內心對權勢的嚮往和渴望越發濃厚,同時他也越發明白了池胥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有了池胥的幫助,他就可以抄捷徑往上爬!
想到這裏,林餘寒暗暗下定決心。
即便是要得罪張含蕾,他也要把池胥給哄回來。
現在的他不能失去池胥!
很快這一天就過去了,到了晚上放學,林餘寒書包都沒來得及收拾,他一個箭步衝過去,趁着周宇和於芳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湊到了池胥面前。
“小胥,咱們現在就去找張含蕾對峙,還我一個清白。”林餘寒認真地對池胥說道:“我要讓你知道,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喲,還有你這種上趕着找死的呢。”於芳菲在旁邊聽得笑出了聲。
她滿臉鄙夷地看着林餘寒。
她已經看透了林餘寒的真面目,也確信林餘寒必定是在張含蕾面前說了池胥的壞話,挑撥她來欺負池胥。
“不管你們說什麼,我要讓你們知道,我對池胥是真的,我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的。”林餘寒不管周宇和於芳菲,只看着池胥一個人說道。
池胥沒想到把林餘寒逼到這個份兒上,他的演技反而突然精進了。
池胥饒有興趣地配合了起來,他的眼裏露出一點懷疑和一點希望的光芒。
似乎是希望林餘寒說的是對的,想要再相信林餘寒一次。
“池胥,你可別被這傢伙的三言兩語給騙了。”周宇立刻伸出兩隻大手,把池胥的腦袋給扒拉回朝着自己的這一面:“乖,咱不看啊,小白臉都靠臉騙人的。”
“你說誰是小白臉?”林餘寒被周宇的這個形容詞給氣炸了。
“誰應就是誰唄。”周宇聳了聳肩,撇了撇嘴。
林餘寒真恨不得直接朝着周宇這個欠扁的臉給他一拳。
可是他又沒有這個勇氣。
如果得罪了周家,他父親絕對回去後會親自帶着他去周家跪着道歉的。
“好了小胥,咱們走吧。”林餘寒強壓下內心的怒氣,強擠出一抹笑容對池胥說道。
“走吧池胥,咱們看熱鬧去。”於芳菲拉起池胥說道。
池胥跟着於芳菲離開了教室,到底沒有再看林餘寒一眼。
林餘寒想跑過去,走在池胥的另一邊,卻被周宇拉住了胳膊。
“別離池胥那麼近。”周宇似笑非笑地說道。
“憑什麼?我是小胥的男朋友,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林餘寒憤怒地想要甩開周宇的手。
可是周宇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他怎麼甩也甩不開,反而把自己顯得更加滑稽了。
“男朋友?池胥有你這樣背地裏想着怎麼禍害他的男朋友,真是倒了大黴了。”周宇嗤笑道:“好在否極泰來,他纔會擁有我這麼好的朋友。”
林餘寒看着周宇踩着自己往他臉上貼金子的行爲,都懶得吐槽了。
“誰說現在是男朋友,一輩子就是男朋友呢?池胥還小,眼瞎遇到你這樣的渣男是他倒黴。不過好在還有糾正的機會。”周宇笑着說道。
“馬上,和張含蕾對峙後,你就要麻溜的滾蛋了。”
“恐怕等會兒的結果並不能如你所願。”林餘寒氣極反笑:“等會兒我和小胥把誤會解開後,還請你從我和小胥的房子搬出去,不要再鳩佔鵲巢了。”
“你就趁現在多做會兒夢吧,不然等會兒夢醒了,可就再也做不到這樣的美夢了。”周宇呵呵一笑,鬆開了拉着林餘寒的胳膊。
還故意當着林餘寒的面,掏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赤裸裸地表達了自己嫌棄林餘寒髒。
然後小跑着追上前面的於芳菲和池胥,三個人很快就有說有笑起來。
林餘寒拿起自己的書包陰沉着臉墜在三人身後。
等着吧周宇,等我和池胥和好後,我一定會讓你嚐嚐什麼叫痛苦的滋味兒。
三個人來到了昨天張含蕾堵住他們的地方。
張含蕾還是和昨天一樣,帶着她的那幫小弟小妹們守在那裏。
只不過昨天他們是想要給池胥一個教訓,而今天,張含蕾看着林餘寒的眼神很複雜。
張含蕾身後的小弟小妹們也是面色不善地看着林餘寒。
林餘寒走過去的腳步忍不住停頓了一下,有點心生膽怯。
往日裏他其實是看不起張含蕾和她的這些小弟小妹的,仗着張含蕾喜歡他,他從來沒把她的小弟小妹們看在眼裏,也並不怎麼尊重他們。
每次和張含蕾說話,他都故意無視這些人,偶爾看向他們,眼神裏也帶着一些不易察覺的鄙夷。
張含蕾的這些小弟小妹們都提早的進入了社會,對於其他人的眼神是很敏感的。
所以林餘寒自以爲自己的鄙夷藏的很深,可這些人早就察覺了。只不過是因爲蕾姐喜歡他,他們才強行忍耐了下來。
現在見蕾姐可能要和林餘寒鬧掰了,他們自然是不會再放過林餘寒了。
看着林餘寒走過來,他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等着給林餘寒一個教訓了。
“林餘寒,你來了。”張含蕾率先出聲跟林餘寒打了招呼。
林餘寒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今天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可是……
林餘寒看向了旁邊被於芳菲和周宇圍在中間的池胥。
他暗暗握拳,提醒自己。
池胥纔是更重要的,他今天一定要挽回池胥的心。
哪怕爲此得罪了張含蕾,他也必須這樣做。
“林餘寒,我也不跟你廢話,咱們開門見山,我就問你一句,你在我面前說的有關池胥的那些壞話是不是真的。”張含蕾乾脆地問道。
一時間現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餘寒,等着他的回答。
“張含蕾,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說過小胥的壞話?”林餘寒動用了自己生平最爲精湛的演技。
他瞪大眼睛一臉無辜。
“你忘了你跟我說過的那些話了?”張含蕾有些急了,她連珠炮似的問道:“你忘了?你跟我說過池胥用池家的家世強迫你和他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自願的,還有他逼着你和他一起住……”
“張含蕾,我不知道是誰和你說了這些,讓你心生誤會。”林餘寒打斷了張含蕾的話:“可是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這些話,我和小胥的感情也很好,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感情。”
“我對小胥是真心的。”林餘寒轉過頭深情表白池胥。
池胥抿了抿嘴,似乎有幾分信了。
林餘寒面上露出幾分喜色。
“好,林餘寒,我明白了。”張含蕾也不是傻子,林餘寒這樣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林餘寒之前在她面前說池胥壞話,想要藉着她的手去欺負池胥。
然後現在爲了挽回池胥的心,他又當着池胥的面踩着自己表忠心。
從始至終,自己都是他的工具人罷了。
張含蕾身後的小弟們一反剛剛的散漫,目露兇光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盯着林餘寒。
林餘寒感覺頭皮發麻,求助地看向池胥那邊。
“林餘寒,惹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你知道嗎?”張含蕾微笑着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天好熱,碼字都一身汗,纔不是藉機偷懶呢【理直氣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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