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4章 暴露身份 開門見山
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她看似非常嬌軟，甚至嬌軟中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嫵媚，純澈又勾人。
但是，也非常聰明警惕。
哪怕不去看她身邊包裏的那枚翡翠玉簪，他也知道，那枚簪子十有已經化成了一堆粉末。
堯毓忽然勾嘴角，笑了起來。
“你想知道什麼？”
賀成沒想到她這麼直白，有瞬間驚愕，跟着輕笑出聲。
“堯毓，你確實很有意思。”
堯毓笑笑：“謝謝誇獎。”
賀成愣住，跟着大笑出聲。
“好好好！確實有意思！”
他沒想到，她這麼有趣，而且大膽。
他忽然斂去臉上的笑容，神色變得非常冷沉，一雙褐色的眼睛裏，眸光幽深而危險。
刻意收斂的氣場瞬間釋放，車內的氣氛在瞬間變了，變得非常沉悶，壓抑，讓人無處可逃一般。
而堯毓像是老僧入定一樣，絲毫察覺不到那股駭然的氣壓，她慢慢拉開包包的拉鍊，將手裏和鑰匙從裏面拿出來，然後伸手摸了摸。
白嫩的小手再從包裏出來時，她的手上，放着一枚完好無損的翡翠玉簪。
賀成的瞳孔，驟然眯起。
堯毓瞧着，將那翡翠玉簪拿在手上把玩，然後側過頭笑眯眯提醒他。
“綠燈了，該開車了。”
這是自從他接管賀氏集團以來，第一次露出這麼強大的威壓後，不曾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懼怕和不安。
甚至，還能氣定神閒，像是沒事人一樣笑眯眯地和他說話。
他一腳油門踩上去，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堯毓的身體隨着慣性往後靠，後背緊緊貼在副駕駛的靠背上，她慢悠悠出聲。
“你應該暗中調查過我吧。”
“是不是一直在懷疑，我和嵐山孤兒院的堯毓，到底什麼關係？又或者……我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堯毓歪過頭，嘴角翹起，嗓音輕軟好聽。
“我可以告訴你，是的，我們是同一個人。”
看到賀成的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堯毓的笑容更加溫軟可人。
“你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們是同一個人，但是你能篤定，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對不對？”
賀成沒否認，而是同樣含笑問她：“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堯毓笑笑：“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我就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賀成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輕輕敲擊着車窗位置。
“從你去嵐山孤兒院，提到院長時孺慕的神色。”
堯毓笑：“我也是！”
從那個時候，她知道她露餡兒了。
若賀成只是普通人，就算他懷疑，但是他沒有能力去調查，偏偏他不是，據她所知，賀家是帝都頂級名門世家，賀氏集團更是全球五百強企業之一。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掌權人，在心有懷疑時，怎麼可能不去查？
想到這裏，堯毓問他：“你之後幫我，是因爲好奇吧？”
賀成失笑：“你很聰明。”
堯毓垂眸，視線看着自己的雙手。
她的眼底，有懷念，有急切，更多的是冷靜。
“我其實一點兒不聰明！”
若是天生的聰明，她就不會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偶爾的聰明，也是因爲現實所迫。
一如在青雲大陸時，當性命受到威脅，她的腦子纔會急速轉動。大多數時候，她都是懶散的，因爲有謝臨君去安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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