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讓你死的很難看 作者:未知 “薛戈,限你在半個時辰內籌到三百兩銀子,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最後,蘇雲歸一腳踩到薛戈的臉上,他震耳欲聾的吼着。 薛戈自然是被嚇破了膽,本來在這之前,他還抱着僥倖心理想要讓林若蘭幫他籌集到一百五十兩銀子,他自己則苦不堪言的也去湊齊一百五十兩,這樣,他還不至於傾家蕩產。 可是這回不行了,蘇家人都親眼看到了他“強暴”林若蘭,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於是,他還是砸鍋賣鐵的去籌齊了銀子,才能保住他的狗命。 然後,蘇雲歸幾個人就在原地等着,而薛戈則回到家哭哭啼啼的賣了五畝地,湊夠了三百兩銀子,以最快速度拿來給了蘇雲歸。 蘇雲歸放薛戈離開了,然後,他則氣呼呼的拖着林若蘭回了蘇府。 回到了蘇雲歸的房間,蘇雲歸呵斥一聲,讓林若蘭跪下,而他,則一樁樁一件件的把林若蘭的所作所爲全部數落出來,他讓林若蘭給他個說法,到底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林若蘭嚇得人都癱軟了,但她也不甘心就這樣認罪,她聲嘶力竭的嚷了起來:“大少爺,你是不是認爲,我堂姐林二妮就是個好的?對,我讓劉捷去買她的畫兒了,如果她真的對你沒有二心,她會在沒經過你的同意之下,就去給人作畫?!知道的是劉捷,而你不知道的人,怕是數不勝數了!還有,林二妮和陳莫天天在陳莫新開的學塾裏廝混,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我去職責了他們一頓,便是陳莫跟我說,大少爺您要去跟肖晴依在南華客棧私會,如果不是他說這樣隱蔽的事,我怎麼會知道!所以,我就是被陳莫給陷害了,可是你卻只聽外人的挑撥離間,居然都不相信我!你好好看看,林二妮處處想法子對付我,陳莫用陰險的招術陷害我!肖晴依姐妹倆也不放過我,就連三少爺蘇長青都被他們給收買了,我都已經四面楚歌了!我被逼無奈,犯了些錯誤,而你卻只來責怪我,嗚嗚,我不活了,大少爺,您乾脆送我三尺白綾,讓我懸樑自盡好了……” 林若蘭這一哭,便哭了個上氣不接下氣。 蘇雲歸仔細分析了一下,覺得林若蘭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如果不是陳莫跟林若蘭說的龍華會那天他們去南華客棧遊玩的事,又會有誰知道? 陳莫這個陰險的人,他一邊對付着林若蘭以討好林二妮,一邊又不動聲色的靠近林二妮,哼,敢跟他蘇雲歸作對,可知蘇雲歸併不是個好惹的人! 想到這裏,蘇雲歸打消了要寫休書給林若蘭的思想,他氣勢洶洶的去了陳莫的學塾,果然看到林彩妮也在學塾裏。 陳莫的學塾還沒有正式開課,但也已經有好多家長把孩子給送了過來,一羣人在那裏圍觀學塾,並看着陳莫拿了滑石,在牆上鋪設的青石板上寫字。 家長們和學子們都覺得很是新奇,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種講課方法,實在是太新穎了。 而蘇雲歸這一“天雷滾滾”的闖進來,直接就把家長和孩子們給嚇到了。 “陳莫,你這個陰險小人,我告訴你,我不只是不會讓你開學塾,我還不會讓你在這個五龍山莊再混下去!”蘇雲歸再也不顧什麼讀書人風度,他一步竄到陳莫近前,狠狠的揪住了陳莫的衣領,就要使蠻力把陳莫給甩出去。 但陳莫也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所以他怎麼可能輕易拜在蘇雲歸的蠻力之下,他用力抓住了蘇雲歸抓在他衣領上的手,然後一伸腿,反而想把蘇雲歸給絆倒。 結果蘇雲歸力氣很足,也不會被陳莫給鉗制住,於是,他便跟陳莫摔起了跤。 兩個人都沒學過什麼正經功夫,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正經打法,只是偶爾就會發現,白衣裳的蘇雲歸把孔蘭色衣裳的陳莫給絆倒,而在陳莫迅捷的爬起來後,又反把蘇雲歸給撂倒了。 家長們嚇得面如菜色,他們吆喝着,讓兩個年輕人快些停手,不要在這裏打架。但兩個人卻誰也不肯罷休,還是摔來摔去的。 直到蘇亭長帶着人闖了進來,兩個人才在蘇亭長的暴怒之下分開了。 陳莫和蘇雲歸都受傷了,兩位帥哥同時混到鼻青臉腫的畫面不怎麼美,這讓站在一旁的林彩妮提心吊膽着。 那麼,蘇亭長是怎麼來的呢?原來,這是林若蘭把他老人家給找來的。 雖然蘇雲歸沒告訴給林若蘭,他要來找陳莫,可是林若蘭一向聰明,她只要分析一下,便毫無懸念的認定,蘇雲歸是來陳莫的學塾裏鬧事了。 林若蘭爲了更加狠戾的打擊陳莫,便告訴給了蘇亭長,陳莫私辦學塾的事,讓蘇亭長趕緊想辦法前來阻止。 蘇亭長一聽這話,自然是氣衝斗牛,他不假思索的就帶着人過來了。 “陳莫!你個忘恩負義的禽獸,老夫栽培了你這麼多年,而你卻不只是恩將仇報,還敢不經允許私設學塾!老夫今天就廢了你……”蘇亭長指着陳莫叫囂道。 “蘇亭長,您老人家真是喜歡出爾反爾。我想要設私塾的時候,明明跟您說過,你也是答應了的。卻怎麼今天,您又來這樣說,實在是讓陳莫無言以對。”陳莫冷笑一聲,他揉了揉他臉上的淤青,朗聲道。 “老夫什麼時候答應過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你倒是把話說清楚!”蘇亭長雖說是鎮子上地位最高的領導,可他也不想落得個恃強凌弱以權壓人的說法,於是他咆哮着問道。 “好,蘇亭長,我這裏有一紙批文,我想,您老人家定然是熟悉的。”陳莫說着話,從袖口裏拿出了一張宣紙來。 將宣紙在半空中展開,因爲毛筆字寫的比較清晰,加上“批文”的黑白顏色間隔的很是藝術,所以清晰度無與倫比。 任憑是蘇亭長和陳莫之間隔了一段距離,蘇亭長也輕而易舉便能看得清,宣紙上究竟寫了一些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