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繆宴州的妒意
頭髮微亂的繆宴州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被棉被遮住,一臉滿足的叼着煙,一雙丹鳳眼盯着手機的股市。
安槿初躺在繆宴州的身旁,她也是全身赤裸,肌膚上還有着未退的密密麻麻激情吻痕。
她一手撐着頭,一手看着正熱播的電視劇。
突然,簡訊聲一響。
安槿初就看到安東辰傳的簡訊:「童樂樂想見你,方便見個面嗎?」
她看到這簡訊,噗哧一笑。
東辰哥又被童樂樂纏上啦
童樂樂那個女人還沒放棄啊?真是受不了
隨後,她露出了傷心的眸子,又得扮演雨淳了呢……
如果雨淳還在的話,一定嫁給東辰哥了吧
搞不好雨淳都生了兩個孩子了。
“誰是童樂樂?東辰哥又是誰?”繆宴州凌厲的丹鳳眼瞄了她手機屏幕,用着不悅的語氣質問着。
童樂樂這個名字是女人無誤。
東辰哥是誰
她的新對象嗎
還是哪一個男藝人
“幹嘛偷看我的手機?”安槿初立刻把手機屏幕關掉,不滿的瞪着他說。
這個男人不是都不管她的嗎
怎麼突然又這樣了
真是奇怪
“我們的關係見不得光,但我也告訴過你,不準跟其他男人交往!你爲什麼不聽?”繆宴州忌妒掐住她的頸,把她往自己身邊一帶的咬牙說道。
這個女人是叫誰東辰哥
都叫哥了呢
他們兩個是進展到哪裏
安槿初被他扣在他懷中,先是喫痛的皺眉,隨後便用着無辜的表情,可憐兮兮的望着他說:“你喫什麼醋嘛,他在我沒有紅之前幫不少忙,我現在只是還人情。”
這男人變得越來越反常了
不會是投資失利吧
她撒嬌的把頭放在他胸膛上,用着食指在他身上畫着圈圈。
“人在哪?我替你還!”繆宴州感覺到不尋常,語氣冰冷的說着。
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單純
男人要女人還人情,通常都不是簡單的小忙
那個男人在哪
他倒要會會那個東辰哥
安槿初一雙媚眼有着不願意,可是見繆宴州執意,她決定讓他打退堂鼓。
她立刻跨在他的腰上坐着,低下身子摸了他的臉,裝出不高興又喫醋的模樣,噘着嘴說:“宴州喜歡男人啊?那我可不高興了!”
對不起了,東辰哥。
如果繆宴州真的跟她去了,麻煩裝的娘娘腔
繆宴州瞇起眼睛瞪了安槿初在演戲,他的大手摸了她棉被下的臀部,用力一拍的咬牙說着:“說謊!”
這個女人還想瞞他
一定是把錢給東辰哥了吧
哼
拿他的錢養別的男人,他可不會對這女人善罷罷休。
安槿初被他打了一下臀部,痛的面部猙獰,隨後裝的委屈偎着他,用着很難過的語氣說道:“我好可憐喔,被你這金主打的好痛。”
這男人下手還真沉呢!真是痛死她了
繆宴州對於金主這稱謂,心裏不痛快的又打她臀部一下,粗魯推開她後,語氣森冷的說道:“不準再用那詞彙叫我!”
他是金主,那個男人是東辰哥
這女人怎麼不叫他哥試試
她真是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
安槿初被他這麼氣惱一推,安撫似的像只乖貓趴在他身上,用着輕柔的撒嬌語氣討饒說道:“好嘛,那我叫你宴州哥,好不好?”
還是別惹惱他吧
他可是她的金主,更是她的工具呢,萬一他不要她了,她可喫大虧了。
繆宴州別開臉,不想越看她越惱火。
她叫他宴州哥
哼
安槿初見狀害怕他真的不高興,立刻雙手輕輕捧着他的臉,把他的臉輕輕轉向她,求饒似的說着:“宴州~誤會嘛~看看我,好不好嘛~”
這樣就生氣了啊
真是個沒肚量的男人
繆宴州就是不理她,直接一把推開她,背對她側躺着。
安槿初對於他這反應,立刻恐嚇的說:“不理我,就搔你癢囉!”
繆宴州就是不甩她。
安槿初立刻用雙手撒他癢,結果繆宴州不僅動也不動,還連笑都不笑。
他這反應,讓她緊張起來了。不會真的不要她了吧
這可不行!她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先是發呆一會兒,就賊兮兮起來。
安槿初先偷偷下牀,裝的躡手躡腳去衣櫃那裏拿外出服。
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真的無動於衷。
她的右手纔剛碰到衣架,繆宴州就從她身後用力抱住她。
她立刻露出得逞的笑,隨後就鬧脾氣似的想掙脫他的手,噘嘴的說道:“既然讓你生氣,我立刻就消失,省得你不理我讓我難受。”
繆宴州雙臂圈緊她的腰,火熱的脣吻了她的臉頰,聲音中有着惱怒以及嘶啞的說:“不許出門!”
他不喜歡她跟他以外的男人出門。
更不想要她爲了他以外的男人打扮
他把她壓進衣櫥裏面,吻了她的後頸以及後肩。
安槿初背對着他,被他這麼箝制住,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失約。
因爲東辰哥會如此,通常都是被煩得受不了。
可是現在拒絕他的熱情,搞不好今天出不了們。
不如,趁這時候跟繆宴州談條件。
她突然轉過身,演出了被他霸道對待的狂喜與得意神情。
趕快解決他,再去找東辰哥
繆宴州有點分不清她是在演戲,還是真心迷上他。
他伸出雙手,用力的抱緊她,在她耳邊給她選擇說着:“選我還是選東辰哥?”
快點選擇!是要他繆宴州,還是要那個野男人
安槿初正聽着他有點不平穩的心跳,認真考慮起來。
是宴州,還是東辰哥啊
這可是個大哉問了
選宴州的話,能夠輕易對萬志德和那死律師報仇。
選東辰哥的話,能夠爲東辰哥解除危機,但是會觸怒宴州……
孰重孰輕呢
她發出了輕笑,雙手貼着繆宴州的胸膛,微微和他拉開了距離。
繆宴州對於她那柔美的臉,陷入了着迷。
她這個樣子,很美
美的他炫目
所以她的答案是什麼
安槿初對繆宴州曖昧眨眨眼,然後俏皮的用着右手食指勾了勾。
繆宴州對於她這搗蛋模樣,既是沒轍又是皺眉。
最後,他決定低下頭。
姑且聽之
安槿初踮起腳尖,吻了他的臉頰,用着極度魅惑的語氣說:“我要你,像火一樣燃燒。”
繆宴州聞言先是面無表情,隨後抱起她了腰,語氣中有着瘋狂的低沉,說道:“我沒滿意,你下不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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