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繆宴州要孩子
繆宴州拉着安槿初的手,直接衝進房間,把巨大鳥籠一打開,勾住她的後腦深深一吻。
安槿初對於那鳥籠被打開,先是嚇一跳,來不及說話就被繆宴州吻住。
兩個人一進入那金鳥籠,繆宴州直接脫了西裝外套和襯衫,露出結實精壯的上身,他抓住安槿初的臉發狠的吻着。
這個女人果然得關在這裏
不然總是出去外面跟男人勾三搭四
爲什麼她連梁之洲也拐的到
真是令人火大啊
安槿初被他壓着頻頻後退,她後衣的拉鍊被他一拉,衣服立刻一滑掉到她的腳邊。
她感受到他的不滿、忌妒和慌張。
而她此刻也是無比的緊張,因爲她進入了鳥籠中。
她不想被他關起來,可是又很清楚他的怒火。
她告訴自己,只能迎合
因爲萬志德還沒落她手裏
於是,她抱住他的頸,決心與他在這鳥籠中共赴雲雨。
此刻他的不安、他的慌與他的怒,他就是要在這一刻獲得安寧。
安槿初只能把全副軀體交給繆宴州,攀着他的身體到達情感的巔峯。
或許,只有他的體溫、他的氣息與他的心跳才能讓她不畏懼。
爲了不畏懼,她只能與他這般放肆
幾個小時後
繆宴州抱緊安槿初的身體,他用着眷戀的眸光摸着她的頭髮,然後輕吻她的額頭。
他喜歡看着這時候毫無防備的她。
雖然他把她搞得筋疲力盡,但是他就是無比滿足。
她白淨的小臉、披散的長髮以及懶洋洋偎着他的模樣,真是極美。
他很確定他此生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她
若是失去她,他鐵定會身心靈無法滿足
所以,爲了讓自己的靈魂安定,她只能在這個地方
在這個,只有他一人的金色世界
安槿初慵懶用着嫵媚的眸光看了繆宴州溫柔的丹鳳眼,她伸出手摸了他的側臉,用着軟綿綿的聲音問着:“不抽菸嗎?”
這兩年多以來,這男人都是在之後抽菸。
可是近來,這個男人都會這樣看着她,然後摸着她的長髮。
這個男人是改變了嗎
還是覺得她配得上他
不,這男人是一時興起。
她終究配不上他
“你不是討厭煙味嗎?”繆宴州用着瞭解她的丹鳳眼望着她問着。
這女人對於他抽菸,總是會皺着眉頭。
無論她有多會演戲,她就是無法裝的喜歡他的煙味。
他都知道
只是他不想爲一個情婦改變。
可是,這段日子以來,他卻想要爲她改變。
不爲肉慾,而是爲着他內心平靜。
“我可不想委屈你。”安槿初先是一愣,隨後用着魅惑又洞悉他的眸子說着。
她一說完,正坐起身準備離開那張牀。
突然,繆宴州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用着清冷的嗓音說着:“你足以代替我的煙癮。”
他抽菸是一種習慣。
並不是羞辱或者不尊重她
他不想要解釋太多,他單純的不想懷中空虛。
安槿初側着臉露出了使人迷幻的笑容,她摸了他的側臉,露出了探究的無辜眼神問着:“你不喜歡梁之洲對嗎?”
這男人的好惡一向分明。
只是,她很想知道他對梁之洲的厭惡,是從過去還是從她開始。
“哼。繆宴州聞言立刻變臉,直接放開了她,自己去拿西裝外套中的煙和打火機。
這女人非要在他面前提樑之洲嗎
真是令人不愉快
安槿初用着輕笑的眸子,看着他只套了長褲就坐在樓梯上,一個人點了煙後,開始沉默的吞雲吐霧。
她不用他回答,也很瞭解他討厭梁之洲。
既然他討厭,就得結束話題了呢
她很瞭解怎麼讓他開心,就撿了他的襯衫穿上後,走到他正前方用着清純又撒嬌的目光望着他。
繆宴州看了她穿他的襯衫,不只清純還更有一種讓男人想要拆喫入腹的風情,他對她伸出手了。
這女人很聰明,知道他不回答,就不追問。
她還很懂得怎麼讓他滅火。
這種女人,恐怕只有她安槿初一個,能隨意控制他的起伏。
安槿初露出了魅惑的笑容,直接坐在他下兩階階梯,可愛得討饒擡起頭看着他,輕輕的說着:“每天這樣注視着你,我早就對那些男人眼盲、耳聾,宴州知道爲什麼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着手摸了他拿着煙的大手。
她的指甲颳着他手背的肉,最後拿走了他手上的煙。
她調皮的學着他拿煙,然後微微啓着紅脣,把煙放在自己脣中吸了一口後,緩緩吐出煙。
繆宴州瞇起丹鳳眼看着她那種風情萬種的抽菸方式,他莫名又被她挑起慾火。
這個女人真得很會呢
不過,女人抽菸就是不應該。
他把她手上的煙拿走後,直接把那煙給抽完的說:“我正聽着。”
安槿初看出他不喜歡她抽菸,就跪在他雙腿中央,雙手放在他胸膛上吻了他的脣後,挑逗的抿了脣說着:“我喜歡宴州的味道。”
這個男人毫不考慮奪走她的第一次。
更用着這張薄脣侵蝕着她。
甚至會用這脣刺傷着她。
這個男人是她最初也最痛的愛,更是她配不上也很快夢醒的情。
繆宴州聞言丹鳳眼中的冰冷逐漸消退,他伸出自己大掌摸了她臉頰,動情的說着:“槿初,我要我們的孩子。”
有這女人這句話,他便想賭一賭兩人的未來。
反正在這鳥籠中不必顧忌。這裏就是他們兩人的世界。
在這個地方,他們無父無母、無權無勢和無名無姓,所以,也沒有配與不配的問題。
安槿初雙眸睜大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孩子
他們的
她有聽錯嗎
“懷疑嗎?”繆宴州吻了她冰冷的脣瓣問着。
爲什麼要質疑
他想要孩子,就這麼令她震驚嗎
“我不配,你忘了嗎?”安槿初的眼神中有着傷痕的問着。
這男人是怎麼了
爲什麼在這鳥籠中,他就變了呢?這裏到底有什麼能讓他如此無所畏懼的事
她真是越來越不懂他了。
“在這裏我只記得你是我的女人,因爲你是我的,不是繆宴州的!”繆宴州用着像在鬼打牆的言語,對着她說出魔魅的話語。
在外面他就是繆氏集團的繆宴州。
在這裏他只是一個男人。
身爲一個男人,就得去愛一個女人。
他就是如是想着。
安槿初不解他說的話中意思,用着呆呆傻傻的眼神望着他。
這個男人還是繆宴州嗎
什麼叫做她是他的,不是繆宴州的
他不就是繆宴州嗎?這男人是迷糊了嗎
“從今天起,你不準阻止我的生命在你這裏,更不準喝酒、抽菸傷了我們的孩子,懂了嗎?”繆宴州執着而任性的摸着她平坦腹部,用着期待的語氣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