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兄妹大吵
梁芷茵拍桌得站起身來,怒瞪着梁之洲說着:“你還記着那件事呢!我怎麼會知道尹嫺會是那樣?而且你作爲哥哥,本來就是要保護妹妹,不然你當什麼男人?”
現在是在怪她就對了
尹嫺那件事情,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是那樣
可是尹嫺就是黏繆宴州年太緊了,她越看越不順眼
無論她如何軟硬兼施得警告尹嫺都是沒有用
要是有用,她用得着這樣嗎
他真得是她哥哥嗎
爲什麼一點都不挺她
“我只想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你讓我太失望了,不值得我保護。”梁之洲用着冷哼的語氣說着。
誰說身爲哥哥就要保護妹妹
那試問當哥哥的人,就得當妹妹奴隸
爲什麼當人男朋友,就得當女朋友的挑夫和狗呢
他梁之洲纔不管外面世界流行什麼男人
他梁之洲就是遵從自己意願,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別那外面那套勒他頸
“我要告訴爸爸和媽媽,說你欺負我!”梁芷茵覺得顏面掛不住,火大得跺腳說着。
哥哥一定是被安槿初迷了心竅,不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她一定要找爸爸和媽媽來救哥哥
“你說完的話,就嫁不成繆宴州。”梁之洲不受威脅得拉好衣服,走到自己爲子上坐好的說着。
動不動就找他父母來壓他,這ㄚ頭是有完沒完
爲什麼一直這樣欺壓他
這ㄚ頭當自己是他姐姐還是他媽媽嗎
不然爲什麼言談間就是要控制他
“爲什麼?”梁芷茵嚇到臉色難看的問。
爲什麼會嫁不成繆宴州
如果她沒有嫁成,她就不活了啦
“我會說我跟繆宴州在搶安槿初,而你這妹妹就是扯我後腿。”梁之洲一臉隨便她告狀一般,優雅得切着牛排說着。
被父母知道,他和繆宴州再搶一個女藝人。
父母對於他動凡心不會說話。
但卻會對繆宴州說三道四
因爲繆家容不得繆宴州反抗
“爲什麼要這樣污衊我?”梁芷茵氣呼呼得走到梁之洲身旁,瞪着他的質問。
她哪裏扯他後腿了
反倒是哥哥爲了安槿初擺臉色嚇她,這筆帳她一定會告訴父母
“你用刀叉投擲兄長的臉,這還不是扯後腿嗎?”梁之洲不看梁芷茵正優雅的喫着晚餐反問。
世上沒有妹妹會丟兄長刀叉
他有這種妹妹,他都快要哭了呢
可是他父母竟然還寵着她
真是愚昧無知呢
照她這個性鬧下去,梁家遲早會毀在她手裏
“算你狠!”梁芷茵鬥不過梁之洲,氣炸的跺腳說完就離開餐桌。
哥哥最討厭了
她非要哥哥聽她得不可
梁之洲用着一副耳根子清靜的舒適表情,開始享用着自己的晚餐。
他看了遙遠的空懸單人位子,幻想着安槿初坐在那裏……
若是安槿初是他的妻子,就只能坐在遙遠的單人位子上,只能這麼看着他、陪他共進晚餐、陪他說笑和陪他聊生活瑣事。
他一想到這個未來,他就迫不急待想要那一天到來。
有一個懂得他的妻子,不會一天到晚扯他後腿,這是多麼美妙的生活
他一想到那一天,就舉起自己酒杯對着遙遠的安槿初幻影敬一杯後,他痛快的一口飲盡。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他瞄了來電顯示是母親,立刻接起來的說着:“媽,您怎麼有空打給我?”
梁母聽到梁之洲的聲音,立刻在電話那一頭不滿的訓着他說:你爲什麼不對你妹妹好一點?我聽她說你爲了一個叫安槿初的女藝人,直接欺負你妹妹是嗎?你當哥哥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子?”
梁之洲聽到母親在電話那一頭髮難,他的眼神中有着不耐煩,可是他還是維持風度的說着:“媽,芷茵出言不遜,還拿刀叉射向我的臉,我怎麼能坐視不管?”
梁芷茵都放肆成這樣了,爲什麼父母都不管她
總是一昧要大家讓她
到底是憑什麼
誰說當哥哥一定要讓妹妹、疼妹妹還讓妹妹給自己丟臉
這些他可做不到
“你身爲哥哥被打一下有什麼?你現在是被弄得需要開刀住院嗎?如果不是的話,你最好就讓讓芷茵,還有立刻處理掉安槿初那個風騷女人,否則,你就給我跟那女人出去外面住!梁母在電話那一頭極力袒護梁芷茵,絲毫沒注意自己對梁之洲有多不公平的說着。
梁之洲聞言臉色難看得沉默了。
反正,妹妹比較尊貴,他這個哥哥比較廢就是了
梁家不是他作主,而是他妹妹一句話的事
這到底憑什麼
總之他今天非教訓梁芷茵不可
“再讓我聽到你欺負芷茵,我就不讓你繼承公司!”電話那一頭的梁母絲毫不講道理,一說完就直怪電話。
梁之洲把手一通話一結束,把手機放在桌上的瞪着那電話。
做爲一個母親,一直偏袒做錯事的妹妹,這是對的嗎
身爲一對父母,聽到女兒亂告狀還不加以查證,就直接說要奪走他的繼承權
那真是敢情好呢。
他倒要看看梁氏集團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直接打電給梁父,聽到電話被父親接起,他立刻用着冰冷氣語氣說着:“爸爸,您讓梁芷茵接公司吧!”
“什麼?”電話那一頭的梁父,錯愕的說着。
“我不想再被媽和梁芷茵那個女人控制,你們這麼愛梁芷茵,又不把我當個人看,那您就把公司給梁芷茵!”梁之洲火大的說完,就掛掉電話的起身離開。
喜歡梁芷茵是嗎
你們就慢慢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吧
酒吧
梁之洲煩悶的坐在吧檯上喝了一瓶威士忌,可是他的神智卻清醒無比。
他從小到大就恨透什麼都讓梁芷茵
到底妹妹是怎麼寶貝了
梁家是母系社會嗎
不然怎麼都是女人說了算
他直接打開了酒瓶瓶蓋,直接一飲而盡,希望把自己灌醉。
因爲他實在受不了梁家這種生活模式。
他現在只想大醉一場
讓自己暫時忘了叫梁之洲。
凌晨三點半
安槿初戴着黑粗框眼鏡,穿着黑白直條的七分袖及膝連身裙,看起來就像個女大學生,而她身旁是穿着西裝的經紀人阿翔。
兩個人看着醉倒的梁之洲,加上在趕人的店家,兩個人一人扶着梁之洲一肩,直接把他帶出了酒吧。
安槿初快要被高大的梁之洲壓垮,她有絲喘的問着阿翔說:“你知道梁總住哪裏嗎?”
這總不能把梁之洲帶去那個別墅。
她又不知道他家在哪,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安槿初的電話響了,她一接起電話就像遇到救星一樣的說着:“宴州,我和阿翔被店家叫來接走酒醉的梁總,你可以來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