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自我感覺良好的梁芷茵
繆宴州一離開房間後,廚師和女傭就推着餐車入內。
安槿初愣住的看着那十個人,不解的對廚師說着:“我只要豆漿和燒餅加油條,這是什麼?”
所以,繆宴州是軟性拒絕她囉
拜託
她不想喫這麼誇張的東西。
廚師向安槿初行禮,手一比那蓋子就會被打開,他就一一爲她介紹說着:“安小姐,這是東阿阿膠、血燕粥、羅勒白醬鮭魚卵意大利麪、鵝肝和香草烤雞……”
安槿初已經聽不下去,她只想要燒餅加油條,這些根本不是早餐吧
她擡起手,示意廚師別說了,然後下牀的說着:“我只要粥就好,其他的你們餓的人就拿來喫吧。”
一個早餐而已,搞到這個樣子。
突然覺得有錢人好累。
廚師和女傭們面面相覷後,廚師就對安槿初恭敬的說着:“安小姐,繆總的意思是您都要喫完,否則就不能撤掉。”
剛剛繆總千交代萬交待,就是要這位貴客全部食用完畢。
要是被繆總知道他們事情沒辦好,他們可是會被炒魷魚。
女傭們聽到安槿初的大方言語,個個都不敢期待和造次動手。
因爲這是繆家的規矩
她們喫的東西,一向不會跟繆總一樣。
安槿初瞭解繆宴州,可是她真的喫不完這麼多東西,於是靈機一動,她用着嫵媚的眼神轉過身,清冷的聲音命令說着:“兩個選擇,一、陪我喫完,大家交叉後沒事,二、我只喫粥,剩下的我說難喫,你們就會倒黴,自己選吧。”
她走到沙發上一坐,看着廚師和女傭們。
過了一會兒,廚師和女傭們相互有了決定,把血燕粥給安槿初,其他的食物他們全吃了。
梁家
梁之洲昏睡的躺在牀上,梁芷茵擔心的坐在牀旁邊守着哥哥。
她的哥哥一夜未歸,到底是上哪裏去了
爲什麼又會被繆家的保鑣送會來呢
不會……
哥哥是去找繆宴州談吧
那麼……不會是破局吧
真是的,哥哥爲什麼要擅自作主啊
她知道哥哥疼她就好了,幹嘛這樣默默做事啊
突然,梁之洲一睜開眼睛,一轉頭就看到梁芷茵,再看了四周環境後,非常確定自己是在家中。
嘖
繆宴州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
那些機關想必不是防他,而是防安槿初逃走吧
還敢說安槿初喜歡繆宴州
就他來看,安槿初是被威脅了
放心吧
他會去救她,感動她之後,他就能順理成章和她求婚。
“哥哥,你怎麼會被繆宴州的保鑣送回來?”梁芷茵見梁之洲醒了在發呆,立刻出聲打斷他的問着。
“談了些事。”梁之洲看了腕上的表,發現已經快中午的說着。
他也該去公司了。
晚上還有宴會呢
希望安槿初會陪繆宴州出席。
“是談什麼?”梁芷茵很想探究到底的問。
不會是談她的事吧
如果是的話,爲什麼不找她一起去
她以好久沒看到繆宴州了。
正愁着要找什麼藉口去見他呢。
“你聽不懂就別問了。”梁之洲往另一側下牀的說着。
他走到衣櫃那裏,一打開就拿了一套西裝放到牀上。
他開始脫着衣服,就趕了在發呆的梁芷茵說:“出去!”
他在換衣服,這ㄚ頭不方便杵在這裏
“哥哥,你就告訴我嘛。”梁芷茵根本沒有迴避意思的說着。
幹嘛一醒來就趕她啊
她可是從他回來就守着他、照顧他。
他連句謝謝都不說,還要趕她走啊
她又不是沒看過他換衣服。
他們是兄妹,又不礙事。
梁之洲對於梁芷茵的糾纏感到煩躁,他決定去廁所換衣服,就拿了乾淨西裝進入廁所。
真是個煩人的妹妹。
什麼事都要問
又賴在他房間不走
梁芷茵對於梁之洲不回答,生氣的坐在他牀上,決定等他出來。
她就不相信他能沉默下去
她今天沒有聽到答案,她就跟着他
半小時後,梁之洲梳洗好也換裝完畢,他對於再等他的梁芷茵,一點都不意外的說着:“你也成年了,不能一直待在我房間不走!”
這ㄚ頭爲什麼都講不聽
兄妹也得有兄妹的樣子
兄妹也必須要有各自隱私
她是不是該去上個國際禮儀課,或者去上新娘課程之類,纔會懂男女之防
“我就是要答案,你說個一句話會怎麼樣?我們可是兄妹耶。”梁芷茵站起身來,鬧脾氣的對着梁之洲抱怨說着。
哥哥真是越大越奇怪了
她小時候怎麼樣,哥哥都和顏悅色。
可是自從他去國外唸書回來後,哥哥就不給他好臉色,什麼都是祕密。
她就是不喜歡這樣的哥哥
梁之洲走到衣櫃打開抽屜,拿了一條黑色領帶,冷漠的說着:“我們再談尹嫺。”
他一說完,開始再穿衣鏡前打領帶。
他怎麼可能告訴她被暗算的事。
她爲什麼就是不會看臉色
“不是談我的事嗎?哥哥~”梁芷茵不相信的走過去,拉了梁之洲的西裝外套的後衣說着。
他們幹嘛談尹嫺啊
她是聽說男人聚在一起,都是在談女人、車子和股票。
她知道哥哥和繆宴州這兩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絕對不會去談車子和股票。
所以她推論一定是在談女人,纔會談個一整夜。
尹嫺又不是女人,她纔不信他們會談
絕對是在談她
一定是繆宴州不肯娶她,然後哥哥怕她傷心,才顧左右而言他。
“你有什麼好談的?而且我該去公司了。”梁之洲一臉梁芷茵在幻想,他匆匆結束對話後,直接走出房間。
安槿初和梁芷茵這兩個女人一比,哪個男人會不談安槿初那個尤物
他的妹妹梁芷茵就是個無聊的大小姐,誰會有心情談她
沒被她氣死就不錯
而且最惱人的就是,這ㄚ頭常常忘了自己怎麼得罪人。
每次都過一夜就忘
他真的懶得跟她廢話
梁之洲直接越過樑芷茵走出房間。
梁芷茵看了又不理她的哥哥,跺了腳後又跟了出去喊着:“哥哥、哥哥!”
梁之洲快速走到玄關穿了鞋子,梁芷茵追上去得又說着:“哥哥,我晚上也要跟你去宴會。”
她現在不管他和繆宴州談什麼。
但是,晚上的宴會她要去。
這可是她見繆宴州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