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繆伊月繆佑年
繆宴州、尹嫺、梁之洲和安槿初四個人,不發一語的坐在左邊的五人沙發上。
這時,門一打開,繆伊月沒有坐在單人沙發上,反而走到了右邊的五人沙發上中間位置坐下。
她一坐下後,就問着繆宴州說着:“你父親呢?”
那個男人不是該在單人沙發上好好坐着嗎
怎麼她都來了,那男人卻不在呢
繆宴州對於繆伊月的提問,司空見慣的說着:“爸想必在隔壁的1001室。”
他的父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母親確定要跟父親爭長短嗎
又還要讓他看着父母相互競爭嗎
繆伊月拿起了手機,打給繆佑年後,用着不容置喙的聲音命令說着:“立刻過來我這裏!”
她一說完後,直接把手機丟到坐位旁,用着不悅的表情瞪着那扇門。
當門再一打開,一名身形高大,頭戴黑色巴拿馬帽、戴着黑色飛官墨鏡,穿着雙排扣的三件式西裝套裝外還披着一件西裝長外套。
他的打扮很像民國初年的上海灘造型,只差沒有掛在白色的長圍巾在頸上。
他直接走到繆伊月面前,對着她比單人沙發趕着她說着:“你過去坐!”
這女人把主位給他幹嘛
她不是喜歡發號施令嗎
喜歡呼風喚雨的人就坐過去呀!夫妻都這麼多年了,客氣什麼
繆伊月瞪了繆佑年一眼,立刻起身的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用着難看的表情瞪着那個坐沒坐相的繆佑年。
又來了!他怎麼老是這種沒規矩的坐姿
爲什麼他就是能躺就不坐、能坐就站呢
真是氣死她了
繆佑年直接斜躺在沙發上,把超過沙發的腿直接橫放在遙遠的另一端扶手上,他直接對面的四個孩子打招呼說:“呦!”
幹嘛那麼嚴肅?奇怪了?剛剛不是這兩對新人再談婚事嗎
怎麼所有人的坐姿都這麼四平八穩
不會想嚇死他吧
繆伊月用着一雙犀利的目光,笑得很勉爲其難的對繆佑年說着:請你進入室內,把帽子、墨鏡和披着大衣交給保鑣,並且坐要有坐相!”
這個男人爲什麼總是讓她生氣呢
爲什麼不能乖乖坐好
爲什麼就是要用那種怪姿勢
“你要我坐得像賣身葬父那樣啊?繆佑年直接躺在沙發上,把帽子遮住臉後,指了對面的四個小鬼諷刺的說着。
這個女人就是沒有幽默感。
這裏又沒別人,管什麼姿勢不姿勢
這麼要求的話,爲什麼不去開一間模特兒經紀公司啊
那羣紙片人一定爲了工作,會照她的要求坐好。
他可是沒辦法呢。
他都隨心所欲五十多年了。
繆宴州聞言臉色一沉,爸爸講話還是這麼不加以修飾呢
尹嫺聞言偷笑起來,這就是繆宴州的爸爸啊
梁之洲覺得很痛苦得揉了揉太陽穴,對於繆佑年那沒形象的姿勢不能接受。
安槿初露出了微笑,宴州的父親真是有意思呢,一下子就把氣氛給緩和了。
繆伊月氣到額上爆青筋,她對保鑣用臉示意。
四個保鑣們熟練得把繆佑年擡成坐姿,然後把他的帽子、墨鏡和大衣收起來站在一旁。
繆佑年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丹鳳眼,再用着邪佞而無畏的丹鳳眼瞪着繆伊月,咬牙切齒的說着:“你有話你就趕快說,我還要找那四個小鬼去我房間談話,你幹什麼一直注意我?”
這女人真的很奇怪耶。
每次都要糾正他和教育他。他還是她老公嗎
她不煩,他還嫌膩呢。
“你給我在這裏談,而且我告訴瑞克要他通知你跟我在1001室碰面,你憑什麼把1001室訂下?讓我到1002室!”繆伊月氣炸的對着繆佑年開始大小聲,完全忽略有外人在場。
這個男人就是喜歡唱反調
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她
沒把她氣死,他不甘心是吧
“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啊,你自己訂慢了還敢怪我啊?”繆佑年用着這也是沒辦法的輕佻態度說着。
這女人動不動就生氣,怎麼不會長皺紋呢
她怎麼還是喜歡在兒子面子跟他吵架
“你就是這個態度,才讓我火冒三丈。”繆伊月用着要咬死繆佑年表情說着。
這個男人總是來去如風
她想見他,都還要靠運氣
他們不是夫妻嗎?爲什麼他就不能配合她一次?哪怕是半次或者一秒也行
“你不發話,我要帶走他們。”繆佑年擡起手,懶得跟繆伊月爭執的說着。
夠了、夠了
在紐約兩人就吵翻天了,難道在中國還要再這樣嗎
兒子就是受不了他們吵架,纔會想跑到中國。這女人都幾歲了,怎麼還沒查覺兒子的想法?總是用着高壓政策對付着他們父子
“你連看我都不願意看、連跟我講話都不願意,甚至還要把我兒子帶走,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繆伊月用着傷心的表情和心碎的語氣說着。
這個男人有這麼討厭她嗎
久久見一次面,連個笑臉也不給她。
他不是側躺閉眼睛沉默,就是躺大字在睡覺不理她。
“我們可以當七世夫妻,可你偏偏就讓這一世是第七世。”繆佑年用着陰狠的丹鳳眼瞪着她說着。
這女人現在是在哭訴嗎?原來母鱷魚也有眼淚啊
就跟她說過少來這一套了,爲什麼老是要這樣譴責他
他又不是不愛她,可是她偏偏就是……。
罷了,講出來就會想掐死她
“爸,好了吧?”繆宴州直接進入父母之間,制止父親說着。
爲什麼他現在覺得父親比母親強勢
他小時候,不是母親強勢嗎?爲什麼他們顛倒過來
“你帶着他們三個去隔壁。”繆佑年說話同時,把飯店鑰匙丟給繆宴州說。
這臭小子還會幫他母親啊
如果這臭小子想要娶自己喜歡的人,最好站在他這邊。
“你敢!繆宴州。”繆伊月吵不過繆佑年,直接用着冷酷的眼神對繆宴州施壓說着。
誰要這小鬼幫她了?她兒子不會是在可憐她吧
繆宴州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坐着不動。
尹嫺不敢看繆伊月那怨婦臉。
梁之洲握着安槿初的手,對着無奈的聳聳肩。
安槿初抽開梁之洲的手,總覺得繆宴州的父母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了,不要遷怒兒子,你不說我來說!我就是想要繆宴州娶安槿初,所以,尹嫺和安槿初換位子!”繆佑年深呼吸後,用着冰冷又威嚴的聲音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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