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一言一行牽動他的心
一票女傭、園丁和保鑣,全部站在金鳥籠外,拿着海報、電視劇原聲帶、照片和各式各樣的安槿初周邊商品,對着安槿初要着簽名。
管家站在一旁,盯着那羣人不許帶手機拍照或者攝影。
安槿初頭髮微亂,穿着繆宴州的寬大白襯衫,腰間用繆宴州的男性寬頭皮帶系在腰上,讓她有種鄰家女孩的純真與性感。
她用着招牌微笑,不停着籤著名說着:“謝謝、謝謝大家。”
“槿初,你爲什麼在這裏啊?”短髮女傭興奮得抓着鳥籠欄杆,想把頭擠到欄杆縫中的問。
管家眼神一變,惡狠狠瞪着那女傭。
“因爲我要拍沈惟真的MV,導演說我不夠像高塔上的公主,就要求我要在這裏抓戲感囉。”安槿初演出一臉做不好和害怕被人責被的無辜表情說着。
“哇!”女傭們興奮的面面相覷叫着。
“槿初,你跟梁之洲是真的嗎?”高大的保鑣用着心碎的表情,快要把金鳥籠欄杆打開一般的問。
“假的啦,因爲我和他要替惡名昭彰的沈惟真造勢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沈惟真形象差。”安槿初把纖細的皓腕伸出鳥籠,摸了那保鑣的臉安慰似的說着。
“啊!!槿初!”所有人看到安槿初摸保鑣,全部的人把手伸到鳥籠中尖叫。
“槿初,你和繆總是什麼關係啊?”一名身材頤長的圓丁,偷偷的問着。
“我的老闆看我沒進入狀況拍攝MV,就很怕得罪梁之洲,所以就趁我和繆氏集團有一個鑽戒通告,就千拜託、萬拜託繆總幫忙了,所以啊,唉!我是免費替繆皇拍廣告……。”安槿初用着很委屈的表情,走到了樓梯坐下的說着。
這些粉絲還真是熱情呢
正好幫她打發時間
“槿初,我們會爲了你支持沈惟真的唱片!”保鑣們開始鼓譟說着。
“槿初,我會存錢買繆氏集團的便宜鑽戒!”女傭們跳啊跳的尖叫說着。
“槿初、槿初、槿初,我愛你!園丁們開始對着安槿初大吼說着。
“謝謝大家!”安槿初站在樓梯中央,對着大家送了飛吻說着。
她很少和粉絲們這麼靠近,想不倒挺有趣
真是好玩呢
突然,繆宴州進入房間,瞪着這一票人。
管家本來也想吶喊幾聲,可是看到繆宴州來了,就向他行禮說着:“繆總,您回來了。”
管家這一喊,所有人立刻規矩起來,對着繆宴州行禮。
安槿初看了繆宴州的黑臉,再看了那些怕被罵的人,她站在樓梯最高處,唱了一段:“Iamtheprisoner,butIstillloveyou~”
她一唱完,抓着中央的一根柱子,直接滑落到地上,然後她蹦蹦跳跳繞着鳥籠一圈,轉了一圈可愛的跪坐在地上,用手比了槍的動作,朝繆肆青射一發子彈後,用着婉轉而深情的聲音唱着:“Ijustcan’tcontrolmyheartwithyou~”
這時,包括繆宴州和其他人都拍了手。
安槿初露出了調皮的笑容,跪坐在原地對着繆宴州伸出手。
管家見這狀況,立刻對女傭、保鑣和圓丁們比了出去手勢。
當所有人魚貫離開後,繆宴州走近了鳥籠,把自己的手伸進去,握住她的手讓她站起來。
安槿初嬌俏的站起身來,對着繆宴州那張溫柔的臉,噘起嘴說着:“你不在我就好無聊,所以我啊,就拜託管家找人幫我拍拍手。”
還好他沒有生氣呢。
否則那票人會被開除。
“我不是把鑰匙給你,爲什麼不出來?”繆宴州放開她的手,直接開門進去的問着。
這女人何時這麼乖了
她不是關不住嗎
他摸了她的側臉,發現她的臉沒有他巴掌大,令他無比愛憐。
“我只要宴州走進來,就像你進入我的身體一樣。”安槿初墊起腳,用着魔魅的嗓音說着,就用着魅惑的眉眼看了繆宴州。
她知道這種話象是暗示,更象是一種枕邊情話。
她會願意說,其實因爲她覺得能說的機會不多了。
她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他這種能忍她如此三八的男人。
繆宴州看着安槿初那眉眼,他的心早就亂了序,他按住她的後腦吻了她的脣與舌。
他不會相信梁之洲的話
即便她利用他又如何
她還不是自願在他的鳥籠中
這樣就足夠了
他們能在一起,他就會幸福
安槿初和繆宴州得微微分開時,她眷戀難捨的又吻了他的脣,還挑逗的含住他的下脣,然後輕輕咬着。
這個男人似乎放鬆了,他是怎麼了
不會是外面的媒體,把她和梁之洲傳的象是神仙眷侶,然後他怕她跑了,結果發現她還在就放鬆了。
真是一個反應誠實的男人呢
她抱住他的腰,聽着他亂了套的心跳。
繆宴州用力圈緊她瘦弱的身體,在她耳邊不滿和惱火的說着:“你和他是上流緋聞溪洲戀。”
梁之洲是故意激怒他,再接着挑撥離間。
只要他中計了,她就是梁之洲的人。
梁之洲想都不要想
安槿初被他的溫暖包圍,有一種被太陽溫柔曬着感覺,她聞言笑着說:溪洲戀?這感覺就是我壓着他一樣,但是我比較希望清溪戀,因爲你在我上面。”
她撒嬌的擡起頭看着在笑着他。
這男人最近相當的真
真到她以爲如夢似幻,更認爲是分離將至。
繆宴州摸了她的長髮,因爲清溪戀,就想起繆佑年常常唸的詩句,有感而發的說着:“清溪深不測,隱處唯孤雲。鬆際露微月,清光猶爲君。茅亭宿花影,藥院滋苔紋。餘亦謝時去,西山鸞鶴羣。”
這首詩是唐朝詩人常建所做的宿王昌齡隱居。
他父親曾經讓人刻成一塊匾額,放在自己的書房牆上。
他母親看了相當不高興,卻也拿父親沒有辦法。
對他母親而言,名利就是一切,那首詩充滿着歸隱和閒雲野鶴的日子,他母親看了就反感。
仔細想想,他的母親看似強勢,實際上也是拿父親沒有轍。
即便梁之洲把他父母描述的是對,但是又能如何
他的父母從年輕拼到老,他也懶得管了。
至於安槿初是不是利用他,那是在所不問
他和安槿初本來就是相互利用,他要她的身體,而她要他的錢,這些他早就知道,並且有相信他和她之間,很快就不是利用關係
因爲他會和她在這裏一輩子
究竟是不是利用的關係,根本無所謂了
“宴州是欺負我書讀不多嗎?”安槿初聽不懂那詩詞的皺眉說着。
她雖然有唸完大學,但是對中文詩詞歌賦,實在是沒有轍。
不是抄答案嘛,就是亂猜一通。
不過她考運不錯,都有及格
“我對中文領悟也不高,這是我父親收藏的詩。”繆宴州橫抱起安槿初說着。
他不像他父親,喜歡那種瀟灑放縱天地間的詩詞。
詩詞對他而言是工作或者廣告標語拼湊。
所以,他也不懂那詩中意境。
安槿初一聽到繆佑年,就想起他爲了讓自己開悟,吐自己口水的事情。
她對於繆宴州有這種父親,真的覺得不可思議。
因爲繆宴州和繆佑年是截然不同的個性。
繆宴州寧可不說話,可是繆佑年倒是滔滔不絕。
一想到繆佑年找她簽名,她笑靨如花的對繆宴州說:宴州,你父親似乎是我的粉絲耶,他拿了我出道到現在的海報讓我簽名。”
“什麼?”繆宴州聞言傻眼得看了她。
他走到牀邊一坐下,讓她也坐在自己腿上。
他父親對她有興趣
“然後就幫我上了震撼教育。”安槿初一臉心有餘悸的說着。
“那是他一貫伎倆。”繆宴州放心不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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