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愛上她的不配
他以前看金宇斌,認爲是一個魁儡和愛錢的男人。
沒想到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這個被他養大的寵物,都敢咬他一口了。
他繆宴州又怎麼會是甘願受人威脅的男人,這個不自量力的金宇斌。
沒有見識過他的力量,就敢對他叫板
“請您交出槿初。”金宇斌知道繆宴州被惹毛,他無所畏懼的說着。
他在這演藝圈混久了,早就習慣別人的怒火與髒話。
所以繆宴州罵他也好、火大也好,只要放了安槿初,他什麼都無所謂。
“你喜歡安槿初?”繆宴州用手只有節奏的敲打桌面,好奇的問着。
想必金宇斌不知道,萬志德派的殺手,還是想殺安槿初的事吧
他若是放出安槿初,就等於殺了她。
“她象是我的妹妹和朋友。”金宇斌誠實的回答說着。
他是喜歡安槿初。
但絕對不是那種男女的那種喜歡。
“你知道還有人要殺她嗎?”繆宴州站起身來對着金宇斌問着。
有滿腔的熱情是好事。
可是熱情如果壞事的話,可是會後悔莫及。
梁之洲的口才,一向具有能把樹上小鳥騙下來的本事。
他很瞭解梁之洲,所以絕對不會放了安槿初。
梁之洲哪是真的愛安槿初
梁之洲不過受人之託罷了。
“萬志德被通緝了,黑道應該不會對槿初下手纔對吧?”金宇斌對於黑道很陌生的問着。
萬志德那個摳門的混蛋,自食惡果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但是萬志德都已經這樣了,黑道不會還想繼續吧
他不認爲黑道會再做賠本的生意。
“萬志德派的殺手確實一鬨而散,但是我收到的風聲中,還是有人要殺她。”繆宴州用着認真而嚴肅的語氣說着。
一般的殺手或者黑道,只有給足了錢,就可以撤銷追殺。
可是他收到的消息,卻不是那麼好解決。
他現在是在猜測最有可能發佈的人是他母親。
因爲他父親要他娶安槿初,這對於他母親而言,簡直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追查下去卻不是他母親,消息偏偏就是從紐約過來,讓他相當不安。
金宇斌聞言又替安槿初捏把冷汗的問:“知道是誰嗎?”
走了一個萬志德,怎麼又會來一個呢
據他所知,安槿初生活很單純,從不跟人家結怨,都是一些藝人忌妒她才挑起的戰爭。
除此之外,她不可能主動找人麻煩
那又會是誰要殺她
他真是不明白,又沒有國仇家恨,爲什麼一定要滅口呢
“你還是別擔心她,先擔心你自己吧。”繆宴州走到了金宇斌的身側,用着陰狠的表情說道。
安槿初的事情,由他保護。
但是這一個隨意找麻煩的人,可是大禍臨頭
金宇斌感覺到危險,他不畏懼的看着繆宴州說着:“槿初是人,不是動物,請您放她出來。”
想要怎麼整他都無所謂。
至少不要把人關起來吧
整個中國有權力關住人的就是政府。
其他的人都沒有權力審判任何人
“她確實被我關起來,但是並不是在鳥籠,而是在我的別墅,你若是想見她,我能讓你見她,但是我有條件。”繆宴州一手放在金宇斌的肩上,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後危險的說着。
這個金宇斌確實抓住他不想公開的弱點。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只要他讓金宇斌開不了口的話,被抓住了又能怎麼
“我不是要見她而已,我要她脫離你的囚禁!”金宇斌用着繆宴州搞錯的口吻說着。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聽懂意思
他要的是安槿初身爲人的自由,並非是讓他個人有探視權
其實,作爲安槿初的朋友,他會希望她有個好歸宿,而不是當見不得光的情婦。
而且他覺得繆宴州是把安槿初當成私有物,而非一個人
所以他覺得繆宴州很危險
“她的全部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是我的所有物。”繆宴州用着極爲霸道的言語說着。
誰想要把安槿初從他身邊帶走,都是得付出代價,因爲他會用盡他所有去阻止。
金宇斌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一隻螞蟻。
他要踩死還是要毒死,都是他的一念之間。
金宇斌聞言覺得繆宴州自私的可怕,他用着譴責的語氣說着:我和她在您面前,雖然很卑微也很渺小,但是不代表我們能夠任人宰割,您都已經是要結婚的人,爲什麼無法娶她卻又要把她當成私有物呢?我實在無法理解。”
他有一種和繆宴州說不通的無奈與無力。
安槿初一時當情婦,但是未必一生都要情婦吧
如果繆宴州真的愛安槿初,就不該用這種方式
“我愛上她的不配……。”繆宴州一臉陷入情網的說着,隨後就露出了孤傲與睥睨的表情,對着金宇斌命令說着:“……我會賭上我的全部,絕不許她逃,你若想當幫兇,就給我賭上你的全部,包括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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