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美夢
跨年那天,白露去了宋景行家,兩個人一起做了頓飯。宋景行和她說,他過幾天會出一趟差,可能無法及時回覆她的消息。
白露點點腦袋:“我一個人沒事的,倒是你,要注意安全呀。”
但說實話,當宋景行一週都沒有聯繫她後,白露還是有點慌了。她試探性地發了條信息過去,依舊石沉大海。
堆積在心頭的不安讓她心神不寧的,連林晝都看出來了。學校那邊的會議結束後,林晝走在她身邊,問:“你有心事嗎?姐姐。”
白露搖了搖頭:“還好。”
又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
“啊,之前的碗還在我家裏!”林晝忽然想起來,“姐姐,你方便來我家一趟嗎?有幾本書你可能會感興趣,是英文原版手稿的複印件,因爲數量太多,不怎麼方便帶出來。”
白露果斷上鉤,眼睛都亮了:“方便!”
他房間裏的香味感覺比上次更濃了一些,但並不令人頭暈。
“......這是什麼味道?”白露問,“香薰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的。”林晝微微一笑,“有鎮定安神的作用。我最近睡不太好,就想着試試看。”
原來是這樣。白露看了眼林晝的臉色,好像比上次見面時好了不少。看來他的病好了一些。
白露關心了下他的病情,二人隨即在客廳裏聊了聊這些手稿有關的事情。可能是剛喫過午飯的原因,白露感覺自己有點熱,還有點昏昏沉沉的。
“謝謝你......”白露揉了揉眼睛,“我要回去睡覺了。好睏。”
“我有客房的,要去那裏休息嗎?可以反鎖的。”
“我家就在樓下。”白露掩住嘴,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連碗都忘記帶回去了。林晝看着她的背影,彎起嘴角。
白露都沒換睡衣,直接窗簾拉嚴實,把衣服全都脫掉,鑽進了被子裏。林晝的香薰真的很管用,她過了幾分鐘就沉沉墜入了夢鄉。
她感覺身上很熱,有人在摸她。
那是一個很昏暗的房間,她和麪前的男人都是赤裸的。他將雙手撐在她的耳邊,在她身體內進出着。
是......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體內脹脹的,白露輕輕哼了一聲,動了動腿。
“專心點。”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白露環着他的脖子,意識模糊地微微眯了眯雙眼。
......紀寒?
那人直起身來,穴裏的性器也抽出來小半截。白露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試圖抓住他的手腕。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下來頭來吻她。
還是看不清臉。
雙脣相接的那刻,白露猛地睜開了雙眼,迷茫地喘着氣。腿心溼成一片,她急切地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
他去哪兒了?
好想要。
“紀寒?”白露小聲地抽噎着,情慾讓她的大腦一片混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見了。
渾身燥熱的她掙扎着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那個她爛熟於心的號碼。
凌晨叄點,位於紐約的溯從美國分公司的財務部門依舊亮着燈。年輕的大BOSS冷着一張臉靠在桌邊翻閱着文件,看得年紀夠當他爸的部門主管有些緊張。
“很嚴重,也很低級的錯誤。”紀寒蓋棺定論。向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罕見地顯露出幾分不耐煩,表明他心情已經糟糕到了一定程度。
站在一旁的祕書Mia默默給和自己交情不錯的部門主管祈禱。
“是。後面一定優化審查和複覈兩個方面的流程,預計在一週內給您送上初步方案。”
紀寒正欲開口,西裝口袋裏手機卻響了。祕書和主管都很清楚地感覺到老闆變得有些緊張。
“不用等我。”紀寒目光盯着屏幕那個名字,拿着手機往外走。
不像白人主管,祕書是美籍華裔,是聽得懂中文的。她聽到自己老闆用很溫柔的聲音喊了句“白露”。
難道是......那位傳聞中的未婚妻?
害怕錯過她的來電,紀寒難得不介意別人聽到她的隱私,邊往外走邊帶着幾分急切地接起了電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露?”
她的聲音黏黏糊糊的,帶着點哭腔:“紀寒......”
“是我。”紀寒心臟都揪緊了,“我在,別哭。”
聽到她的聲音,那些被壓抑的思念頃刻間瘋長,紀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你在哪兒呀,你爲什麼不見了?”
很奇怪的問題。紀寒隱隱約約感覺到白露現在的狀態不對勁。
“我現在在紐約。”紀寒邊回答邊往自己的休息室走,“白露,你身體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好熱。”她又開始哭,“難受......”
“是不是發燒了?”
“不是......”她顯得可憐巴巴的,“想要你插進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寒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和她做愛之前還要上網搜下科普視頻的毛頭小子了,很清楚她肯定是誤食了什麼催情的東西后狀態變得不正常了。思念在胸膛裏燒成一團,紀寒剋制着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你摸摸自己好不好?”紀寒關上休息室的門,“會嗎?”
“我、我......”
“當時我進去的地方。還記得嗎?”紀寒耐心地教着她,“把手指伸到裏面去,白露。”
一陣布料的摩擦聲後,她細細碎碎的甜膩呻吟從電話那頭傳來,勾得紀寒下腹一陣熱流涌入。
“嗯......紀寒,好舒服......”她喘着氣,“想要你的......”
“乖孩子。做得好。”紀寒深呼吸,“把你的手指想象成我的東西,現在是我在和你做愛。把視頻打開,讓老公看看你。”
幾秒鐘後,他們都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她面上的欲色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看得禁慾已久的紀寒身下更硬。
“紀寒,你、你爲什麼還穿着衣服?”她坐起身來,“我沒有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寒將手機靠在一旁桌子上的文件上,坐到了桌子面前:“現在脫。”
外套被隨意搭在椅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開昂貴襯衣的鈕釦,露出他的上半身。這些年即使業務繁忙,他也沒有疏忽鍛鍊,身體的線條比以前還要漂亮。
“不要停。”紀寒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白露,把手機放到牀頭,看着我,插你自己。”
那邊笨手笨腳地乖乖照做,光線昏暗,她瓷白纖瘦的身體時隔多年再次展現在了他的眼前。她看着手機屏幕裏的自己,後知後覺地開始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捂住屏幕上男人的眼睛,把視頻給關掉了。
“不給你看,嗚——你穿着衣服。”
“害羞了?”紀寒輕笑。
對面沒回答,難受地哼哼了幾聲:“還是......”
“再插進去,高潮之前不要拿出來。”
這次將手指喫下去的時候,她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無師自通地蹭着那兒。紀寒聽着戀人的喘息,很希望自己現在真的在她身旁。到底是身子敏感,沒一會兒紀寒就聽到她的音調陡然升高,攀上了巔峯。
“紀寒、紀寒。”她哽咽着,“我好想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紀寒聲音很輕,“白露,回到我身邊吧。”
“不可以......”她哭着說,“不行了。”
“爲什麼?”紀寒難得焦躁起來,“我不在意你和宋景行的事。”
“不、不是的。”她眼淚一直掉,“有別人......”
預料之外的回答。結合到她這兩次電話裏明顯不太正常的狀態,紀寒感覺自己心臟都空了一瞬:“白露,誰強迫你了嗎?”
電話那頭只有抽泣的聲音,這讓紀寒頓覺不妙。
“我不該說這些的。”紀寒安撫她,“我給你買機票,把你接來紐約。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暫時沒辦法去找你。”
“不......我還不想見你......”
紀寒心裏一疼:“白露......當時,你爲什麼想要離開?”
“夢到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夢?”
“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哭累後要睡着了,“夢到了她......”
她?還是他?戴淑雲嗎?還是指的彭家輝?
白露那時的社交圈不大,除了紀寒自己,和她有關係密切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她的嘴太嚴實,紀寒也不想讓她回憶起不愉快的記憶,真想知道的話怕還是得從宋景行嘴裏問出來。
提到這個名字紀寒就來氣。氣宋景行誘拐自己的女朋友,更氣他壓根就沒照顧好白露——這麼短的時間內,白露就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打了兩次電話給自己。
紀寒沒有掛斷電話,只是坐在那兒,聽着她逐漸變得均勻的呼吸聲。能回想起那幾個擁抱着她入睡的夜晚、她皮膚的觸感、身體的溫度、環在他腰上的手臂、睡醒時懵懂的表情。
這通意外的電話並沒有緩解思念。反而令他像個看到海市蜃樓的沙漠旅人,對她的渴求變得更深切。
“老婆。”他輕聲說,“再等等我。”
白露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心如死灰——今晚怕是別想睡着了。
解鎖手機後,最上面一條通話記錄看得她立馬給了自己一巴掌。
好痛啊!所以她是真的打電話給了紀寒,紀寒還接通了!可是爲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了,該不會是胡攪蠻纏撒潑打滾質問他爲什麼要和別人結婚了吧!
白露暗滅屏幕,躺在牀上思考人生。
沒想到再恢復聯繫是這種情況......好丟人,紀寒不來找她,她絕對不要主動打電話過去。她不想被他冷淡地說“你還沒有鬧夠嗎,我們已經分手了”。
只要她逃避,她就可以不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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