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舔狗9
於如冰剛來就發現了,今天除了江家的人外,只剩下服務人員,而江家的朋友少之又少。
江毅那天提的理由,恐怕只是藉口而已。
爲什麼要找這個藉口呢?
難道只爲了想見於如冰?
於如冰想不明白,看到趕來的江毅,便直接跟他說,“好像我今天來不來,也沒有任何影響吧?”
於如冰不留情面的戳破,江毅並沒有感到尷尬,而是十分坦然地說了句,“來不來很重要,只有加深跟姐姐的關係,以後我淪落到討飯喫的地步,姐姐纔有可能賞份工作。”
兩人相視一笑,徑直朝江老爺子走去。
於如冰是最後一個到的,人去了之後,大家就都上了遊輪。
遊遊輪開拔的前幾分鐘,江立帶着一行人也上了遊輪,那一行人都是公司骨幹,只有穆曉芸資歷最淺。
當穆曉芸上了遊輪那一刻,江父江母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江父很生氣的像是要去訓斥江立幾句,最後還是被江母給攔住了。
當於如冰也趕來的時候,江母言笑晏晏的跑來,說於如冰能來江立肯定會高興的,還藉機說起了江立的好話。
於如冰不留情面的告訴江母,她是受江毅邀請纔來的,如果是江立邀請她的話,她絕對不會來的。
往日討好甚至奉承她的於如冰,看到她說話這樣不留情面,那臉色簡直一言難盡。
既不想跟於如冰撕破臉皮,又得強力壓制着翻騰的怒氣。
訕訕的離開了。
對於這位現在極力想討好她的長輩,於如冰一個和緩的臉色都不想給她。
江立翻臉無情的性格,跟他父母的悉心教導分不開關係。
在原劇情當中,原主爲了跟江立在一起,對這位未來的準婆婆極力討好,因爲原主自己出面做生意,所以錢財方面非常寬裕。
而江母雖然是江家的人,但是不直接參與企業管理,手裏錢也不是能隨便花的,而原主討好江母的方式,就是對這位準婆婆出手極盡闊綽。
從江母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到江母豪擲千金的麻將桌上的賭資,都是從原主手裏來的。
而江父公司資金無法週轉的時候,也是原主出面幫的忙。
當後來江立獨攬江家大權,要把穆曉芸接進門時,江父江母態度曖昧;當原主落難入獄,江立對於父於母斬盡殺絕時,江父江母也無動於衷。
後來江老爺子要帶將家裏去國外,江父江母根本沒有去的意願,迫不得已纔跟着去的。
雖然原劇情倉促結束,沒有寫明,但於如冰能猜到,依照江父江母的性格,一定還會回來的。
一家四口人恩恩愛愛生活下去,至於以前的那個準兒媳,大概早就拋之腦後了。
既然江父江母無情無義,於如冰自然也不會顧及什麼情面了。
一上了遊輪,於如冰就跟江毅和江老爺子呆在一起。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駛去海島,遊輪像行駛在海上的一枚利箭,轉瞬就將海面拋開一條口子,海鷗的叫聲在耳邊不絕於耳,迎面吹來的海風,也使人神清氣爽。
江老爺子年紀大了,受不了吹海風,就坐在船艙裏,江毅和於如冰陪老爺子聊了會天,老爺子怕他們兩個無聊,就趕他們兩個去船艙外去玩。
兩人上了甲板,望着轉瞬即逝的海面,於如冰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而江毅則心不在焉地盯着於如冰。
因爲要出海,可能到了島上,還要爬山之類的,於如冰穿着件運動服,雖然不會特別凸顯身材,但是憑藉着保持不錯的身材,運動服也被她穿出了別樣的灑脫。
更別提於如冰那張禍國傾城的臉了。
江毅從剛開始的偶爾打量,到後來的緊緊盯着她看出神,於如冰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會被那目光打量的不自在起來。
於如冰回頭看了江立一眼,藏匿在墨鏡下的眼睛只能看到大致輪廓,看不清於如冰眼神究竟透露着什麼樣的心情。
江毅被於如冰這回頭一打量,驚得立馬從出神狀態中清醒過來了。
“姐姐!”
江毅帶着歉意的口吻叫了一聲。
江毅知道,剛剛自己那樣冒失的眼神,盯在誰身上都會不自在的,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被盯得發毛了?
江毅特會扮無辜,尤其是知道自己唐突後,那股無辜的狀態說來就來。
更有意思的是,他扮起無辜來,絲毫不覺得膩歪,反而有種別樣的可愛,別說對着他生氣了,那雙無辜的眼睛咕嚕嚕一轉,心底頓時給融化成了一灘,只想伸手捏一捏那張“小妖精”一樣勾人的小臉。
於如冰這樣想着的時候,手也伸出去了,順勢輕輕捏住江毅的下頜。
手指間柔軟細膩的觸感,讓於如冰的動作頓了一下。
於如冰又緊緊捏住下頜,輕輕地搖了搖,佯裝生氣地衝他說:“你讓我掐一下,我就不計較你剛纔色眯眯的看着我。”
這話在腦子裏組織的時候,於如冰不覺得有問題,可話一旦從嘴裏說出來,聽進耳朵裏就覺得不對味了。
於如冰雖然只想開個玩笑,就像姐姐戲弄弟弟一樣,但這玩笑開出來,好像是小情侶之間才合適開的。
她跟江毅的關係——是她唐突了!
於如冰立馬抽回了手,轉而看着海面,連忙試圖轉移話題。
江毅很體貼的順着她說話,好像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不過眼神裏暗含着,剛纔於如冰的舉動帶給他的衝擊。
那種晦暗不明值得琢磨的情緒,慢慢的在江毅的眼神中發酵,最後變成了跟江毅和於如冰聊天內容無關內容,江毅嘴角上特別顯眼的曖昧一笑。
那微微一笑轉瞬即逝,於如冰卻全看在眼裏,雖然很想解釋他想多了,但解釋卻更顯得像是做賊心虛,索性就裝做了看不見。
兩人在甲板上正聊得盡興,在船艙裏的某個能看到甲板上的位置,江母焦灼的眼神正緊緊盯着那兩個人的背影。
當於如冰擡手掐江毅臉的一瞬,那一幕就像一根針扎進她的心臟,江母的呼吸瞬間都不順暢起來了。
一股壓抑許久的焦躁怒意,在江母的胸腔裏升騰炸裂,那股眼睜睜地看着,到手的夜明珠快要被別人搶去,那種極度的慌張和無措更讓她無法平靜下來。
江母瞥了眼身旁的江父,同樣目睹剛纔那一幕的江父,也是緊皺着眉頭,眉宇間的躁意不言而喻。
看着沉默不言的江父,江母更是按耐不住了,“你倒是想個辦法啊,難道眼睜睜地看着冰冰跟老三一家越走越近?”
江父長嘆了一口氣,他當然不想看的,言語間透着股深深無力感,“你都看到了,從那天晚宴開始,冰冰就一直冷着江立,我還以爲是兩人鬧彆扭了,但現在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這話正好戳中了江母的擔憂,她連忙符附和江父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以前就算鬧矛盾,冰冰最多掉掉小臉子,沒過幾天也就好了,可現在好像真對江立心死了一樣,就連我主動跟她套近乎,她都一副想要撇清關係的樣子。”
江母越說越擔憂,“江立的位置還沒坐穩,失去了於家這棵大樹,本來就懸得很了,現在江毅這小子又橫插一腳”說起江毅,江母一臉的恨之入骨:“這小子壓根就沒安好心,他接近冰冰的目的肯定不純。”
江父點了點頭,認同江母的觀點,“你說的也有道理,但問題還是出在江立身上。”
說到了江立,江父一副的恨鐵不成鋼的架勢,“過去你也看到了,冰冰對江立掏心掏肺,江立這臭小子壓根沒當回事,人家姑娘哪樣不是出類拔萃,偏偏江立捧着夜明珠不當回事。”
“將心比心,誰也會有心累的時候。”
“那可怎麼辦呢?”聽完江父的這一番分析,江母更是焦躁不安了,“這次到島上去玩,江立這臭小子,又把那女助理帶上了,冰冰見到不是會更寒心嗎?”
“什麼?”聽到江母這麼說,江父的眼睛都瞪圓了,“這臭小子是瘋了吧,我去找他看他怎麼解釋?”
江母立馬攔住江父,趕忙勸阻道:“他帶都帶來了,你跟他吵一架起什麼作用?”
“這臭小子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江父還想着去收拾江立一頓。
江母怕事情鬧大,連忙扯住了江父的胳膊,“你又不是不知道江立的脾氣,你越罵他,他越是跟你擰着來,到時候跟女助理關係一公開,那事情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江母這一番勸解,江父聽進去了,放下了去教訓江立的心思,心裏也琢磨了一下:“你擔心的也有道理,現在最好是不要聲張,得想個辦法,最好讓於如冰明白,江立跟女助理的事是誤會,江立心裏只有於如冰一個人,這樣事情纔有挽回的可能。”
江母也點了點頭,“那你試着跟江立談談,就算裝也要裝出喜歡於如冰的樣子來,等到江立坐穩位置以後,到時候他想跟女助理好,那就由着他好了。”
江父也同意了,“我去跟他說,我相信他還沒糊塗到那種地步。”
兩人定下來以後,就考慮怎麼去跟江立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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