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首富繼承人22
他顫着音道,“姜大川他算什麼東西!他憑什麼拒絕聯姻?!他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拒絕!”
霍鴻志氣得不停的在房間中走裏走去。
霍母同樣也氣憤的說道,“我那時候都不敢看周圍的太太們都是什麼表情,這樣丟臉的時刻,都是拜他姜大川所賜!還有文柏......文柏今天也受到不小的影響,以後說不定就會有誰不長眼的說他配不上姜梨,我一想到有人會這樣說,我的心就開始疼了!那個姜梨也是,姜大川胡亂開口,她也不阻止,反倒是在添油加醋。”
霍文柏抿着脣沒說話。
他越是站得挺拔,霍母就更是心疼。
霍鴻志看到霍文柏,眼一沉,“文柏,姜大川他們說的你女朋友是怎麼回事兒?”
霍文柏心裏一咯噔。
不等他解釋,霍鴻志就繼續說道,“我記得姜梨還把名字說出來了,我要是沒有聽錯,她說的是許馨月對嗎?”
霍文柏緊了緊手,“是。”
霍鴻志陰沉道,“許馨月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朋友?啊?你是不是還想讓她一個傭人的女兒成爲你妻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去接觸姜梨,你就是要和許馨月待在一起?現在還讓姜大川和姜梨都知道你和許馨月的事?!”
“呵......從今天開始,以後別人再談起你霍文柏,就不再是說你有多機智聰明,而是該誇你英雄難過美人關,和一個傭人女兒扯在一起,就算今天我們沒有因爲姜大川丟臉,也會因爲你把臉給丟淨!”
霍母說道,“文柏,你爸爸說得對,你早就該認清什麼纔是對你最重要的,姜梨能給你帶來的好處她許馨月行嗎?”隨即她惡狠狠的說,“如果不是你找我求情,我早就把許馨月這個教壞你的人趕出去了!以後別讓我在霍家看見她!”
霍文柏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他見霍母和霍鴻志對許馨月話裏話外都是不滿,知道他們還在氣頭上,他就沒有爲許馨月說好話,免得越說他們越生氣。
門背後偷聽的許馨月握緊着手,她的指甲彷彿都要戳進肉裏。
許馨月可以忽略霍鴻志和霍母對她的指責,但是霍文柏不爲她反駁的舉止還是傷到了她。
霍鴻志作爲今天宴會的主角,他沒有在房間裏待多久就和霍母重新出現在宴會上。
霍文柏出來的時候遇到許馨月,看到許馨月的一剎那,霍文柏知道不是她的錯,但心裏還是控制不住的想遷怒她。
許馨月惶恐的抓着霍文柏的手,“文柏哥哥,你生我的氣了嗎?我哪裏不好,你說出來,我改!”
霍文柏嘆氣,“馨月,你最近從霍家搬出去吧,我怕我護不住你,你也知道今天過後,爸媽他們會對你很不滿,以後我會找機會去看你。”
霍文柏鬆開許馨月抓着他的手走了。
看着霍文柏的背影,許馨月溫柔的笑了,像是在對情人呢喃,“文柏哥哥,你別想擺脫我......”
再次出來,霍文柏能感受到衆人對他的打量,畢竟姜大川否認的是他和姜梨的聯姻。
霍文柏將怒意壓制在心底,面上端着挑不出錯的笑容。
“你們說文柏他真的是爲了許馨月,被姜首富給踢出局了?”
“是啊,那個許馨月還是一個傭人的女兒,我跟你們說,之前我就聽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對勁了。”
“霍家就由着他嗎?”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這一出,算是讓我看到一場好戲,霍家的面子丟大了。”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霍文柏什麼好,本來雲城就他最有可能和姜梨聯姻,畢竟姜首富的身體......姜首富還沒有死,他就和別的女人鬧在一起,要是等到姜首富不再了,還不知道他要怎麼欺負他女兒,以前聽說霍文柏是個不錯的繼承人,現在看來還不如我家那個紈絝兒子!”
“哈哈......說得沒錯,霍家這次真的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對於這些議論,霍文柏只能裝作沒有聽見。
同時他對心裏的那個想法愈發的急迫,他本來還想再過一陣找個機會把那藥給姜梨喫,現在他等不了了。
他想要把他從朋友那裏藏下來的新型迷藥下給姜梨,等他碰了姜梨,姜大川再不滿,姜梨也只能嫁給他,不過他娶了姜梨,他不會再碰她,他不會忘記他們父女給他的屈辱!
霍文柏拿到一杯新的酒,他站的位置很偏僻,別人不會看到他在做什麼。
霍文柏把那顆白色小藥丸丟到酒裏。
等到小藥丸化了,他端着酒輕輕搖晃着,然後再把酒遞給傭人,“你把酒送給姜梨姜小姐,不用點明是我送的酒。”
傭人點頭,“是。”
許馨月小心的靠在牆壁上,想起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她眯了眯眼。
姜梨拿到傭人送來的酒後,她倒是沒有想過這是加了料的酒,她拿起來喝了。
酒還沒有下喉,姜梨就被察覺到不對。
酒裏面會摻橙汁?
姜梨淡定的喝下去,這下她可以確定了,酒裏放了東西,還是放了她熟悉的東西。
......廢話,從她實驗室裏賣出去的藥,她能不熟悉嗎?
姜梨喝了一口又一口,她就是沒有暈。
霍文柏看她沒有暈,納悶,“我沒有放藥嗎?”
霍文柏對女傭吩咐了幾句,女傭過來說道,“姜小姐,離宴會結束還有一會兒,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姜梨看了姜大川一眼,發現他正和人聊得開心就沒有叫他。
“好啊,走吧。”她就去看看到底是誰給她的酒裏放料了。
姜梨留了一半酒,她放在桌子,然後假裝累了一樣按着頭,像是要暈了,女傭扶她走。
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姜梨閉上了眼睛。
女傭,“姜小姐,姜小姐?”
霍文柏隔着距離見姜梨真的不能動了,他張嘴,想說話又想起這藥只是讓人不動,意識還是有的,於是他在手機上打字,“你不準出聲,跟着我來,把她送到二樓的客房。”
女傭扶着姜梨往前走,察覺到姜梨動了,她低頭,對上姜梨清澈明亮的雙眼,然後她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姜梨收回打暈女傭脖頸的手,手臂牢牢接着女傭,毫無聲響的把她的身體放到地上。
解決了女傭,還剩下霍文柏。
姜梨沒有出聲,等到霍文柏站在他所說的客房,要轉身的時候,姜梨熟門熟路的把他打暈。
霍文柏只感到頸後有風,然後他就暈了。
對於霍文柏,姜梨可不會接着他,所以霍文柏是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姜梨圍着霍文柏走了兩圈,擡起腳,把霍文柏給踹進客房,然後她掏出手機,給時星洲打電話,“到了嗎?”
時星洲才把車停在霍家外面,剛纔和姜梨發信息的時候,他說要來接他們。
至於原本送姜梨和姜大川的司機,時星洲表示他不知道,他不認識。
時星洲,“到了,你和姜叔叔要出來了嗎?”
姜梨,“現在不行,我還有點事。”
“什麼事?”
“剝衣服。”
時星洲,“哈?”
“剝衣服?什麼剝衣服?你剝誰的衣服?”
看看,時星洲問的多精準,他就壓根沒想過姜梨剝的是她衣服這種可能性。
姜梨說,“霍文柏的衣服,你要剝嗎,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等你。”
時星洲急匆匆的說,“你等我,我馬上就溜進來!你站着別動啊!”霍文柏算什麼玩意,值得她去給他剝衣服,哼,她的手只能來脫他的衣服!
姜梨沒有等多久,她就聽到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走到窗邊往下看,時星洲正滿頭大汗的趴在牆頭上。
姜梨,“......”
時星洲,“......”嗚嗚他腿卡住了。
姜梨把時星洲拉了上來,時星洲問道,“他做了什麼?”
姜梨說,“他給我下藥,被我發現了。”
時星洲緊張的問,“那藥你喝了嗎?”
姜梨,“喝了。”
時星洲瞪大眼,姜梨又說那藥是她實驗室賣出去的,就是他們過去嘗過的那種迷藥,時星洲提起來的心才放了回去。
那藥對姜梨來說就跟喝飲料一樣。
時星洲衝着霍文柏就是一陣猛打,“讓你下藥,讓你下藥!勞資打死你!”
霍文柏有醒來的徵兆,姜梨拿起檯燈對着霍文柏的腦袋砸下。
檯燈頓時碎成一片。
時星洲,“......”
他默默的收回拳頭,對哦,有工具他爲什麼還要用手?工具打人比他的手疼多了。
時星洲打完後,想起姜梨之前說的剝衣服,“你要剝他的衣服做什麼?”
姜梨淡定的說道,“把他剝了報警,說這裏有人賣.淫。”
時星洲嚥了咽口水,蠢蠢欲動,“他不是還給你下藥嗎?再添一個他喫小藥丸的理由。”
都賣.淫了,磕藥也就不奇怪了。
姜梨點頭,“恩,可以。”
時星洲說,“你轉過去,我要剝他的衣服。”
姜梨聽話的轉過身。
時星洲看了心裏一陣欣慰。
她竟然聽他話了,還這麼乖......好感動!
等到時星洲剝得差不多了,姜梨就拿出手機報警,“喂,是110嗎......”
報完警後,時星洲不想見霍家人,他還是從窗戶跑了,姜梨平靜的從房間離開,到大廳找到姜大川,帶着他離開了。
姜大川被姜梨塞到時星洲的車上,看到時星洲一臉的黑線,“梨梨,我們不是有車嗎?”
姜梨,“現在他是司機了。”
時星洲溫順的叫道,“姜叔叔。”
姜大川,“......”嘶——他牙疼。
警察接到報警後,迅速出警來到霍家。
警察戴着裝備闖到霍文柏在的客房,看到霍文柏的模樣,衣衫不整,神志不清,果然像是在嗑藥,他們二話不說就把他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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