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使她精蟲上腦
他說一句謊話,就還需要用千千萬萬句謊話來圓。雖然他不是老實人,但是也不想一直對她說假話。
不過,要他現在向雲無憂坦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今晚,他可是還想和雲無憂洞房,怎麼可能把《鵲仙橋》這首愛情詞給念出來!
這擺在嘴邊的魚水之歡,他白子玉一個真爺們怎麼可能拒之門外?
他又不是外人,可是雲無憂的老公,這事他做的天經地義。他雖然不是色鬼,但是嘿嘿,他會樂此不疲。
設想一下,他要是真的把詞裏那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告訴雲無憂。那他敢保證,她一定會打他,哦不,是會狠狠地揍他。
至於爲什麼白子玉坦白還要被打?
那完全是因爲雲無憂根本就不相信牛郎織女是他的好朋友,她只會相信,這是白子玉和他那女神的愛情故事。
而阻攔白子玉她們倆相愛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她雲無憂了。
前世世界,男人最受不了綠帽子了,而當今世界,女人也同樣最接受不了綠帽子。
電光火石之間,白子玉的腦海中閃過很多思緒。
漸漸的,一個詞在他記憶裏浮現出來——美女計,哦不,應該是美男計。
畢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白子玉心想,雲無憂是大周朝的蓋世大英雄,她一定過不了他這個美男子的一關。
至於爲什麼,沒的說,因爲他就是一個超級美男子。
白子玉想到一茬做一茬,他要用美男色迷惑雲無憂,使她精蟲上腦。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天氣有點熱啊?”白子玉故意輕聲細語道,語氣甚是溫柔。
他忍住笑,把肩膀上的衣服再下拉一點,露出自己的些許胸肌,哦不,是胸脯,那扁平小胸脯的半邊輪廓。
前世的理論告訴他,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纔是最誘人。
他還用手在那胸脯上扇了扇,姿勢甚是妖嬈,撩人。
那小模樣,要是他手裏再拿一條絲巾,保準就像是一個青樓服務員在招手道:“大爺,來啊!來快活啊!”
雲無憂的思緒被他擾亂了,忘記了“抓姦”。
她那雪亮的眼珠子微微收縮,正大光明地注視着白子玉的一小邊胸脯,一點都不害羞。
無意識的,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十指微微抖動。
現在是十月的天,天氣還真的有點熱。
不過,此時夜色已暗,溫度還沒有高到讓白子玉扯下衣服的程度。
方纔雲無憂只是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扯開,並沒有像他現在這般,把衣服擼到半截胸脯的位置。
雲無憂的目光不自覺地掃視着他的身子,自上而下。
他玉頸纖柔優美,其間點綴着男性特有的喉結。
他胸脯一馬平川,朦朦朧朧的輪廓很是迷人。
他小腰苗苗條條,可能比雲無憂這個女子還好看。
他,好一個美正太,啊不,好一個美男子。
雲無憂想起剛剛觸碰到他肩膀時的皮膚質感,口舌越發的幹,心口越發的癢。
這一刻,她很迷戀他。
白子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對於雲無憂來說是有多大誘惑,不過他還沒瞎,能看得出來雲無憂確實對他的性趣很大。
爲了轉移雲無憂的注意力,並且與她共赴巫山,白子玉那是拼了,做了一回舔狗。
誰說舔狗終將一無所有了?今天,他白子玉就要打破這個詛咒。
其實,她是他的老婆,他誘惑自己的老婆,難道有錯嗎?所以,他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舔狗,他也不需要證明什麼。
他一鼓作氣,學着前世在影視劇裏看到的那些誘人動作。
直面雲無憂,他臉上故作疑惑。
“口有點渴。”伸出舌頭,他舔了舔自己嘴脣,不解道:“娘子,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也覺得天氣太熱了?”
雲無憂的眼睛上移,盯着白子玉的紅脣。
她全身的血液急速狂飆,似有“嘭”的爆炸聲在她腦海裏響起。“啪”的一聲響,雲無憂直接把白子玉撲倒在牀上。
“啊!”白子玉驚呼一聲。他有些被嚇到了,沒想到雲無憂竟然這麼猛,這麼直接。
不過,他喜歡。
第二計,欲拒還迎。
“娘子,你怎麼了?”白子玉演技浮誇,驚慌道。
他雙手伸出,精準地抵着她那啥,抓了抓。
表面上,他是要推開雲無憂;實際上,他是在揩油。
他爽的在心裏直叫道:“靠!我終於摸到了。好大!好軟!好他娘舒服啊!”
雲無憂抱住白子玉的身子,並沒有打擾他把賞美玉。
“唔……”白子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雲無憂。
只見,雲無憂笨拙地把小櫻桃塞給他,不管他要不要喫,是不是在反抗。
很彪悍,很霸道。
她是一個學習能力還算強的人,很快就學會腦海裏的那些不可描述知識。
這一套知識裏,有一些字義很有趣。
咬,是啃咬的意思。
吮,是吸吮的意思。
很多這種字義組在一起,形成一大通不可描述理論。
此時此刻,她逐一實踐這些不可描述的理論。
理論中有一個故事畫面,一個關於畫師的故事畫面。
那個畫師好似此時的雲無憂,她們做着同樣的事情。
畫師雙手執筆,遊離在他那紙張上。畫畫,她是在畫畫。
整個過程,她畫的很認真,沒有一絲一毫的疏忽。
眨眼間,她畫出了一件隱形的上衣。
白子玉腦袋發昏,他這個處男在雲端裏迷了眼,卻看懂了這一副畫。
人類是模仿能力超強的物種。他依瓢畫葫蘆,也畫了一件隱形上衣,畫工也很不到位。
她們好像畫上癮了,在彼此的紙張上認真地描繪着。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心有靈犀,都畫出一件褻褲。
她們坦誠相待,承認彼此的畫技。
“唔!”白子玉舒服地哼聲讚美,嘴巴微張。
說時遲那時快,畫風驟變。
只見,有一條畫具小紅蛇被放出來。
那畫具小紅蛇很麻溜地落入那個口中,貪婪地掠奪着口裏的一切甘甜墨水。
白子玉雖然沒有與人一起畫畫的經驗,但是他卻憑藉着本能和她配合。
至於他前世在島國大宗師那裏學習到的畫畫絕技,那是早就拋到腦後了。
畫具大紅蛇糾纏住那活蹦亂跳的畫具小紅蛇。它們在一起玩耍,一起跳舞,樂此不疲。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馬繮繩破衣而出,白子玉猛然驚醒。
他這是要被女騎士教做人了嗎?
可能是上輩子身爲男人的自尊心影響了他,他想推翻雲無憂。
他是真爺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要當家做主。
白子玉試圖推開雲無憂,卻發現她的力氣大的驚人。
也是,雲無憂可是一個超級高手。
“郎君,別怕。”雲無憂柔聲道。她以爲白子玉在最後一刻怕了,破天荒地安慰着她的小郎君。
“……”白子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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