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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一顿干饭引发的冲突

作者:我心本明月
“怎么回事?”江澄一個翻身,便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最担心的就是這個問題,沒想到這么快就发生了。

  人沒到,便先从汗血宝马上跳了下来的孟钊来不及喘气,便一把将江澄抱到了马上,在发现江澄腿上的箭矢沒了也只是“咦”了一声,“路上說。”

  江澄便控制着马速,以便孟钊能追上,他现在腿有問題,自然不会和孟钊在這方面客气。汗血宝马能搭乘孟钊和王馨颖那是因为王馨颖個子瘦小的缘故,但要换成江澄的话,只怕一個人要坐在马屁股上去了。

  看见江澄坐稳,孟钊和马保持平行,這才說道,“据說是因为吃饭的問題。”

  “具体点!”江澄迎风喝道。

  “這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吴棋這么說的,让我赶紧通知二公子過去。”

  江澄恨不得把马鞭甩到孟钊的身上,你什么都不清楚就跑了過来,但他也清楚孟钊的個性,让他冲锋陷阵,绝对算得上是一名虎将,但是处理這些琐事,怕就是力不从心了。

  也不等孟钊了,江澄扬起马鞭,直往孟钊指的方向奔了過去。

  不一时,便看见一大堆人群挤在一起,即便江澄骑着汗血宝马,但依然不能进到中心圈内,倒是看见围在人群中的吴棋被人左右推搡,就连脸上都有两個清晰的鞋印。

  江澄见状,立即竖起沥泉枪,厉声喝道,“全都散开,否则我江澄认识你们,知道你们是人,但是我手中的枪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众人一阵惊惧,他们很多人都是听见過江澄的名字的,但是大都是第一次见到江澄,只见江澄骑着高头大马,但是长相却和他们都是一样,不少人都是不以为意,他们可不认为答应了带他们一起逃难并且发放粮食给他们吃的江澄会真的对他们怎么样。

  于是,在经過短暂的寂静之后,现场再一次陷入到了更混乱的局面。

  江澄眼神四顾,突然间,他沥泉枪出动,枪尖穿過其中某個人的胸膛,“再敢喧哗者,如同此人。”

  江澄可不是随便找個人就将其杀害的,因为骑在马上的缘故,他居高临下,能很清楚地看见這個一脸猥琐的中年在拥挤的人群之间,左一摸,右一转,很快,他的胸口就逐渐膨胀起来,至于在衣服裡面,自然就是刚刚收获的钱袋了。

  既然是逃难,自然是早就将家中的金银细软一起收拾,每個难民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积蓄,而這些积蓄原本就是他们到达另外一個地方赖以生存下去的最基本的保障,但是這個猥琐中年却不顾大家的死活,在這样的時間段对难民下手,难怪江澄要对他下以毒手了。

  因为被挂在枪尖之上,猥琐中年肚子上的钱袋便噼裡啪啦地掉了下来,有人眼细,顿时发现那是自己的钱袋,便又嚎哭起来,紧接着,同样发现自己钱袋丢失的难民也聚集在了一起,看着江澄,似乎想要开口索回自己的钱袋,却又不敢。

  江澄自是不会霸占這些,让其中丢失财物的人都站了出来,在将其中的钱袋认领完之后,却依然有好几人站在原地。很显然,出了這個猥琐中年,在现场也還有何他一样的三只手。

  “别的我不說了,這就是大家聚集在一起的第一個坏处!”江澄看着那几個還沒找回钱袋的难民,心中同情,但他也不是老好人,這些人在這种时候丢失钱袋,可以說是极为的可怜,但是在某种情况来說,他们何尝沒有一点可恨之处呢。

  围在江澄身边的人顿时散了开去,不少人還都警惕地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人,一传十,十传白,很快,集聚在一起的人们便越散越开,越散越远,形成了一個更大的人群集聚地。

  但是這丝毫不影响江澄来到吴棋所在地了。

  见到江澄骑着汗血宝马信步而来,吴棋很是惭愧,江澄两天前就更他交代,一定要防止人群大规模地集中,但是他现在不只是沒做到這点,反而让饶州难民和北方的难民产生了剧烈的冲突,死亡三人,伤者不计其数。

  “干得不错!”在吴棋的搀扶下,江澄跳下马来,不是他這么娇气,只是伤口才刚刚包扎好,如果這個时候他再随意进行剧烈运动,只怕這條腿他就再也别想要了。

  吴棋還以为江澄会训斥他一顿呢,沒想到倒是等到一句表扬,心中激动,嘴上却說道,“江公子,是我沒做好事情,辜负了你的期望。”

  江澄一拍他的肩膀,“以后和孟钊一样喊我二公子吧!”他在高处看得明白,无论两方的人如何打吴棋,吴棋都做到了打不還手,骂不還嘴。只是和這群寸头在一直尽量分开两方。

  不只是吴棋,很多光头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有着新鲜盖上去的巴掌印,鞋印,還有各种泥土等。

  幸好岸边多田,沒什么山地,否则他们怕就不能這么安稳地站在這了。

  “以后你们都和孟钊一样叫我二公子吧!”

  吴棋心中一热,知道江澄這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心腹了,别看江公子和二公子只差一個字,但是他可是能感受出其中巨大的差距的。江公子那是一個大众的称呼,谁都能喊,但是二公子是以其家中的排序而来的,能喊出這個称呼,绝对是被江澄看在眼裡的人才能這样。

  而在以前,能這样叫的人就只有孟钊一人。

  而吴棋也沒去想過能取代孟钊在江澄心目中的地位,毕竟,孟钊可是从小就在江家长大。

  至于现场其他的寸头,或者是不大理解二公子三個字的意义,倒是不如吴棋表现的激动。

  “說說具体是怎么回事?”江澄长枪在手,枪尖上還挂着一血流不止的尸体,這一举动顿时引起两边人群的一阵骚动。在抵达瓦屑坝前,他们也都曾听說過江澄百人斩的经历,但是在很多人看来,這无非就是以讹传讹而已,毕竟,一人对上百,而且是在短短的两個时辰之内。就算是一人一個唾沫,也可以把江澄给淹死吧。

  难道這些元军都是白痴,在那排好队等待江澄一枪一個,送他们下到十八层的地域。

  但是看着江澄的狠紧,不少人都怀疑這個传說就是事实。

  有了這個想法,众人便又后退了一步,只是当江澄将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這些人又不得不停了下来,枪尖上的人只是因为顺手牵了几個钱袋,便被江澄一直挂在那裡示众,而他们這完全就是违反了江澄日前制定的规则,而且是最重要的第一條。

  能安安分分站在這就好了,谁敢做出头鸟,在未经江澄同意前就逃离此地,怕是也只能和他枪尖上的人去相会了。

  见到两边之人都震慑于江澄一枪之威,吴棋不得不再次感叹江澄的威力。自己几十号人在這口水都磨破了,两方之人依旧半步不让。但是江澄一来,事情便解决好了一半。

  “事情是這样的。”见到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吴棋這才有机会开口道,“前面吃饭時間,北方难民看见饶州难民不少人都是吃干饭,而且不少人饭碗之中還有鱼。于是便心生不满,找到饶州這边,讨要干饭和鱼,饶州這一方难民自然不肯,双方就這样开始了冲突。”

  “饶州难民虽然是本地的,但是還是不如北方那么的人多,混乱之中,就被北方人打死了三個。”

  說道這裡,饶州难民人群之中便响起了愤怒的声音。“江公子,你也是饶州人,你好心收留北方這些蛮人,但是人家却完全不把你的好当回事啊!反而欺到了我們头上。”

  “你们吃香喝辣,我們却在喝粥咽糠,這公平嗎?”北方人不甘示弱。

  眼看双方又要越吵越凶,发生冲突的可能性一触即发,吴棋赶紧拉动江澄,想要让他先离开此地,如果换做以前,他自然不会担心,但眼下江澄右脚基本上不能动弹。在這种混乱的情况下,万一在发生点什么意外,恐怕吴棋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只是凭借他的力气,如何能够拉得动稳泰山般的江澄,即便右脚不能用力,但一個左脚,也不是吴棋這种街头无赖出身的人能扯动的。

  “谁再出声,枪尖上的人就是你们的榜样。”江澄声音虽然不大,但似乎却带有一股无法言明的魔力。两边众多难民,无数的话语在這一刻都同时被卡在了喉咙之中。一個個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面红耳赤地看向对方。

  “你们先說說为什么要這么做?”江澄看向了北方的难民,其中有三個叫嚣得最为厉害,看其中的模样,应该是兄弟三個。

  “我,我們,”老大被江澄這么一看,顿时說不出话来,但是就在刚刚,江澄却发现正是這個老大,声音最大,脾气也最为激烈,如果不是畏惧自己手上长枪,只怕早就冲进了饶州难民人群之中。

  “我大哥不善言辞!”老二站了出来,像江澄解释道。

  “那你来說,”江澄无所谓,其实不管是老大還是老二,以及其他北方难民,大致心思都是一样。這点江澄是知道的,但他還是要对方亲自說出来。

  “很简单,我們在這一日两餐,都是稀饭,不见一滴油荤,一颗青菜。但是他们呢?”老二一开始還能保持平静,但一想到饶州這边,两边都是人,但是差距却是如此的巨大,越說越是激动,越說越是愤怒,直至后来,声音都变得咆哮起来。

  江澄不为所动,又看了看北方其他人一眼,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這样也不公平?”

  有了老二的带头,人群中顿时阵阵点头,不时還传来诸如“不错,”“太不公平了,”,“我們也要吃干饭,吃鱼,”“我已经一年沒吃過肉了,”之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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