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乔悠悠决定了,继续請假回家补觉!
回到家换掉一身别扭的军装,想起公公說她的气质适合穿军装,乔悠悠当下大大喘了一口气。還好,那不是她亲爹,不然沒准也要去部队历练一番。
家裡已经备好午餐,忽然就有人凿门,“砰砰”跟有仇似的。褚颂放下手裡的东西去开门,门外一群人。
“呃……不好意思,听說悠悠病了,所以過来看看,我們是她的同事。”凿门的是楚欣悦,本来一腔的豪气在看见褚颂的时候全部被秒杀,声音变得格外温柔。
“請进。”褚颂笑了笑,稍稍往旁边挪了位置腾出空间让他们进门。而站在最后的那個人,成功激起褚颂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细胞,时刻准备战斗!!!
“你好。”褚颂礼貌的伸出右手,宋梓彤愣了一下伸手回握。
“你好。”
褚颂似笑非笑的說:“好久不见。”
宋梓彤有些尴尬,笑的很不自然,“嗯,好久不见。”
楚欣悦一帮人的心思都在褚颂身上,根本看不出二人之间微微的暗涌。
乔悠悠从卧室出来看见一客厅的人,一瞬间還以为周五提前到来了。看着一群女人的小眼神围着褚颂左三圈右三圈的绕着,心裡十分不爽,眉头紧皱,“谁让你们来的?”
“啊悠悠,”楚欣悦跑過来拉住她,“你沒事吧?怎么脑震荡了呢?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
“你关心我?”
“嗯嗯。”楚欣悦点头如捣蒜。
其他同事也是蜂拥而上把她团团围住,最后隔着一圈脑袋看见了宋梓彤,乔悠悠的眉头彻底皱在一起,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褚颂,薄唇紧抿,本来满腔的好心情此时却一丝也看不出来。
乔悠悠沒来由的一阵烦躁,“我沒事儿,静养就行,你们跟赶集似的涌過来,我還怎么静养啊我。”
“悠悠,你磕着脑袋把脾气都磕出来了。”楚欣悦喃喃的說。
褚颂走近,笑着招呼大家說:“随便坐吧,正好一起吃午饭。”
“谢谢!”帅哥热心的张罗,是女人都开心。
好在乔悠悠家裡够大,餐桌位置足,阿姨手艺好并且应变能力极强,本来两人午餐不出30分钟变成10人大餐。
褚颂从头至尾扮演着好丈夫的形象,给乔悠悠夹菜,轻声询问她想吃什么,温柔的不得了,可是羡煞了一桌子人,包括宋梓彤。這顿饭对他来說,是食之无味。
因为赶着回单位,一行人吃完午饭沒敢多耽搁就离开了。褚颂替乔悠悠送他们到停车场,把好丈夫的角色扮演到极致。
“哟领导,车子怎么被刮了?”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褚颂顺着声音望過去,宋梓彤看着被刮的车屁股說:“前两天不小心被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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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啊,让他赔你。”
宋梓彤笑了笑,“走吧,”转而对褚颂說:“本来我們是来看望悠悠的,却還麻烦你招呼我們,实在抱歉。”
“沒什么,以后還要拜托你们帮我照顾悠悠。”
“一定。”
宋梓彤的车子从褚颂面前经過,他看见了那道浅浅的刮痕,直至车子拐弯不见,他才转身走进电梯。
黑车。那天乔悠悠就是這么說的。却沒說,车的主人是宋梓彤。
“走了?”
“嗯。”褚颂换了鞋,走进卫生间。
乔悠悠看着他的身影,身上散发着一种名为“冷酷无情”的气质,這哪是刚刚那位24孝好老公?乔悠悠撇撇嘴,演的還真不错,她都感动了呢。
挑了一颗奇形怪状的巧克力塞进嘴巴,躺在软榻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巧克力在口中慢慢化开,丝滑香甜滑過喉咙一路向下,却吃不出平时喜歡的那种感觉。褚颂为什么不爱吃巧克力?他怎么了?看见美女儿了?脸怎么变這么快?
“嘿!”乔悠悠从软榻上坐起来,“脾气還挺大。”
一個箭步冲到洗手间门口,“咣咣”凿门,沒人应。他明明就在,只是不想理她罢了。
“褚颂你开门。我有话要问你,开门!”乔悠悠急了,凿门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却仍然得不到回应,“再不开我可进去了!”
“吧嗒。”
卫生间门应声而开,褚颂的身影在眼前,接着就闻到一股子呛鼻的烟味儿。乔悠悠條件反射的皱眉,捂住鼻口,另一只手扇着空气中的烟味,“咳,你說,一等功是怎么回事?”
褚颂从进门开始就一副死鱼脸,到现在仍然沒有任何缓和,“你会在意嗎?”
“为什么会立一等功?褚颂你到底做什么了?”乔悠悠不是傻子,一等军功章不是谁都能拿到的。轻者也要重伤,可是眼前的人却是如此健康,连床上功力都有增无减,怎么会重伤?他从来都是伤别人,自己怎么可能受伤?
“关心我?”褚颂挑眉。
“不要答非所问,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妈知道嗎?還是你们爷仨合伙瞒着全家人?既然要瞒着今天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去现场?就不怕我通风报信告诉妈,然后关你禁闭让你转业回家养鱼?”
光线有些暗,乔悠悠說的口若悬河沒有注意到褚颂在低头那一瞬间眉眼间闪過的失落。褚颂擦着她的肩膀過去,“随便,我累了,睡一会儿。”
乔悠悠又被晾在了原地,心情特别复杂。
一扇门,隔开两個人。两個空间。褚颂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乔悠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明明很搞笑的电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思绪不停的飞,来来回回飞在不同地方,脑子一片混乱。
她怎么了?乔悠悠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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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想,自己到底怎么了?心乱如麻,是因为褚颂立了一等功,却是到今天,她才知道。關於如何立功他只字未提,到底是她這個做妻子的太失职,還是做丈夫的他太過忽视她的地位?這么大的事情,居然在公布于众的时候,她才知道,這就是這场畸形婚姻带来的恶果嗎?
她应该有权利知道其中缘由的,而他却不愿意讲。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脾气变得這么大?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嗎?
乔悠悠啃着手指甲,越想越不安,难道是宋梓彤和他說了什么嗎?从沙发缝裡扒出手机,拨通了楚欣悦的电话。
“這么快就想我了?我可是刚刚离开呢。”
乔悠悠沒心思和楚欣悦乱哈拉,“你们刚刚走的时候,有沒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她的话让楚欣悦一脑袋雾水。
乔悠悠斟酌了一下,才问:“领导有沒有說什么?”
“說什么?沒說什么啊。”
“那我老公呢?”
“也沒說什么啊。悠悠你怎么了?怎么神秘兮兮的?别是把脑子磕坏了吧?”
“滚,我好着呢,挂了。”
乔悠悠纠结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喝水,不管是不是身体所需,條件反射的就是想喝水。然后就一遍一遍的跑厕所,直到尿干净,才算消停。
一部电影的时长,褚颂睡醒顶着鸡窝头从房间出来,驼色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赤着脚从乔悠悠眼前飘過去到厨房喝水。衣服是她买的,每套都是刚刚好,不知道是他的身材太标准,還是她的目测眼光好。
一杯水喝干净,褚颂从厨房飘回客厅,坐在乔悠悠旁边,抓過她手裡的零食不分由的往嘴裡塞。
乔悠悠直直的盯着他,真的想采访一下,他此时的心情是不是多云转晴了?而且還特别想知道,刚刚为什么忽然晴天转阴。
“看吧看吧,不看就沒机会了。”褚颂往嘴裡塞着零食,眼睛盯着电视。
“什么意思?”乔悠悠继续歪着头看着他。
“刚接到通知,明天回部队,”說着扭头看向乔悠悠,扯着嘴角一笑,“打扰多日,实在抱歉。”
乔悠悠一听這话火气立马窜了上来,当家是什么?客栈?那她算什么?嫖女人還要花钱的,他可是吃、喝、嫖一样钱也不用出,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乔悠悠抢過他手裡的零食,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去。褚颂沒脾气,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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