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护我去江西吧
“你……无耻!”女贼倒打一耙,令孙山极是无语,指着她的鼻子,支吾了半天才吐出這么個词来。
眼前這女贼的表现,纯粹就是一個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女,浑身带刺,让人无从下手。
况且,她的身份很令人尴尬,冲虚老道的亲生女儿,论起来算是孙山的徒孙女,即使两人的年岁再相近,但祖孙就是祖孙,這种丑事一旦泄露出去,孙山真怕冲虚老道带着一大帮徒子徒孙,找上门来個弑师灭祖。
“别不想承认,刚刚那一次,明明就是你主动扑上来,压着人家的,你還敢說沒有胁迫人家?”女贼…萧玉真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得意之色。
孙山理屈词穷,对她說的话竟然无法反驳半句,這一刻,他望着对面的诱人胴体,不由恶向胆边生,竟朝着对方再次扑去……
…
云停雨歇之时,旭日早已东升。
和煦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山神庙,洒在两具痴缠在一起的躯体上,红光、红晕,再加上空气中到处弥漫的****气味,令整座山神庙都充斥在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之中。
再看那男女两人的脸,现在還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摩挲着,男子脸上的表情刻满了陶醉之色,女子脸上的表情依旧深陷迷醉之中。
前世今生,孙山从未经历過有如此刻的陶醉感觉,美妙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仿佛心甘情愿就這般继续沉沦下去。
之前的萧玉真一直蒙着面,還不曾令他有多深的触动,可是露出了无双容貌之后,孙山感官上享受到的愉悦……這一刻,他才算真正地明白,什么叫做“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两人就這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松开,两人的心也从未像此刻這般贴得那么近,什么祖孙不伦,什么世俗眼光,让它们都统统见鬼去吧。
即便是做了一夜七次郎,即便是早已提不起气力,但孙山的内心之中,仿佛還未感觉到满足似的。
就這般,静静地,山神庙内只能听到两個人的呼吸声,直到日上三竿之时,半山腰远远传来的一阵樵夫的山歌声,才打破了這种氛围。
…
某处临湖的崖壁之上,有一处幽深的岩溶山洞。
就在犬牙交错的钟乳石之间,静静地躺着一汪碧清水潭。
水潭边上躺着一对年轻男女,男子背靠青石,仰望着洞顶,女子靠在男子怀裡,低头抚摸着男子的胸膛。
“玉真,這么僻静的密地,你是怎么发现的?”
“人家八岁那年,为了抓一只顽皮的猴儿,才碰巧发现了這裡。从那以后,這裡就成了人家的秘密,孙郎你可是第二個知道這裡的人呢,连我爹爹都不晓得。”
“八岁?我看你小时候呀,比那猴儿還顽皮。”
“不许你這么說人家。”
“你說我和你父亲两個人,谁对你更重要?不许說两人一样重要。”
這本是一個专门针对天下男子的千古难题,孙山一时觉得好玩,抛出来只为戏弄一下怀中的少女。
萧玉真果真表情有些纠结,沉思了半晌,也沒得出個答案。
孙山见她這般模样,有些不忍,正打算說些别的话,岔开這個话题。
却见萧玉真扬起头,一本正经地說道:“爹爹生我养我,对我最重要!但是,为了孙郎,我也情愿豁出命去!”
不知为何,這一刻,望着怀中人儿认真的表情,孙山的心裡也沒来由的一阵感动。
他也不知该說些什么话回应她,干脆低下头,朝着两片红唇吻去。
…
山洞幽深,不知天日,也不知過去了多长時間。
“孙郎,真的让我陪你去江西?就咱们两人?”萧玉真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
“是的,沒有外人。”孙山点头道。
孙山计划去景德镇一趟,但此去江西,路途遥远,他一人上路又不太安全,须得找個武功高的护卫同去才行。
可這护卫人选,却难为住了孙山,孙家一堆下人当中无人可用,身边的王灵官原本倒是可以,但是现在学堂才刚刚起步,两百多個孩子在外面自在惯了,乍一面对令人束缚的课堂,短時間内很难适应,沒有王灵官坐镇,学堂裡面怕是会掀翻了天。
最后思来想去,他能想到的唯一合适人选,也只有怀中的萧玉真了。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今日行嗎?”萧玉真有些迫不及待。
孙山估摸了一阵,回道:“暂定三天之后吧。”
虽然他也巴不得即刻启程,可惜昨日孙府派人转来一张传票,說是九月二十四日,府衙将会公开审理柯士昭一案,令他前往府衙作证旁听,不得缺席。
九月二十四日,就是明天,他也不知此次审理会花费多长時間,所以对萧玉真并未定死時間。
两人在水潭中清洗過身体,穿好衣物之后,萧玉真便带着他出了山洞,朝着慈溪庄园奔去。
…………
此时的慈溪,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今天一大早,庄园裡的下人们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原本每天都会按时早起的少爷,不知为何,直到日上三竿還未出门。
禀告了老管家孙更富之后,他也只是认为少爷和少夫人久别新聚,昨晚夫妻之间可能耍得久了些,這才恋床不起,所以起初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時間渐渐過了正午,直到日头偏西,前来迎接孙山回城的船都到了,卧室的房门還紧闭着,裡面一丝动静都沒有。
意思到出了大問題的孙更富,急忙找人将卧室的房门撞开,进去查探的婆子惊慌失措地出来禀报,說是少夫人昏迷不醒,少爷他人不见了。
于是乎,整個慈溪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大人娃娃几乎全员出动,将方圆数裡之内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孙山的半点影子。
闻讯赶来的王灵官,在查验過情况之后,却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庄园,直奔冲虚观而去。
只因他见過范绣娘之后,一眼便瞧出了其昏迷不醒的原因,這其中的门道他实在太清楚了,這是他们冲虚观秘传的一种独门手法,被施法之人虽然身体无碍,却要昏睡一日一夜才能苏醒,除非能找人提前破解。
可這破解的法门,王灵官也不会,整個冲虚观裡,冲虚老道只传授给了少数几個二代弟子。而這几個人裡面,除了跟随冲虚老道北行的,现如今的冲虚观中,只有观主女儿萧玉真才会這门手法。
先不說王灵官在冲虚观中寻了半天,才见到从外面施然而归的萧玉真,只說孙山被萧玉真带到慈溪附近之后,独自朝着庄园走去。
隔着老远,他就能听到满山遍野的呼喊声,不用多猜,他就晓得自己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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