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巔峯賽,開始!
狂風呼嘯,天地間彷彿被一層肅殺之氣籠罩。
蘇皓與繼國緣一相對而立,氣氛劍拔弩張。
繼國緣一手中緊握着未出鞘的武士刀,周身氣息涌動,如淵似海。
他目光如炬,凝視着蘇皓,隨後猛地揮刀,一道無形刀氣如同一頭咆哮的巨獸,裹挾着毀天滅地之勢朝着蘇皓席捲而去,所過之處,空間彷彿都被撕裂,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
蘇皓面色坦然,毫不畏懼。
他低吼一聲,雙拳舞動,如同一對鋼鐵巨錘,迎向那恐怖的刀氣。
拳風與刀氣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彷彿天崩地裂。一時間,飛沙走石,塵土瀰漫,周圍的空氣被攪得紊亂不堪。
圍觀者們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露出震撼之色。
“這......這兩人一出手就是王炸啊!繼國緣一簡直太誇張了,竟然能在武士刀沒有出鞘的情況下,迸發出這樣強悍的刀氣!”一個年輕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一位老者捋着鬍鬚,讚歎道:“如此激烈的戰鬥,此生難得一見。這次可真是不虛此行啊!”
蘇皓憑藉着雙拳,竟硬生生化解了繼國緣一這毀天滅地的一刀。
繼國緣一心中暗自驚歎:“怪不得此人能夠不戰而勝,成爲破武榜上排行第三的人,他的實力確實比哈迪斯強。”
然而,繼國緣一併未就此罷休。
他深吸一口氣,周身氣勢再度攀升,整個人彷彿與天地融爲一體。
緊接着,他緩緩擡起手中的武士刀,向前猛地推出第二刀。這一刀,比之前更加凌厲,刀氣化爲一道璀璨的光芒,宛如一道橫貫天地的隕石,帶着毀天滅地的威壓,向着蘇皓洶涌撲去。
蘇皓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以掌爲刀,手臂高高揚起,而後猛地劈下,一道雄渾的掌力噴薄而出,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與那道璀璨的刀氣相撞。“轟”的一聲巨響,宛如兩顆星辰相撞,光芒四溢,強大的能量漣漪向着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高樓都被震得搖搖欲墜。
這一次,繼國緣一依舊沒能佔到任何便宜。
蘇皓嘴角微微上揚,略帶一絲戲謔地說道:“你的刀,雖有威力,但太過剛猛,少了幾分靈動。若想戰勝我,還遠遠不夠。”
繼國緣一聽罷,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還從來沒有人敢點評他的刀法。
這一次繼國緣一認真了!
他緩緩將武士刀從刀鞘中拔出,剎那間,一股凜冽的殺意瀰漫開來,彷彿宣告着一切纔剛剛開始!
繼國緣一手中的這把刀名爲日之呼吸,據說是鑄刀宗師大冢仲,爲追求極致刀藝,從萬米深海獲取萬年寒鐵,又於火山內核尋得炎晶千錘百煉打造而成。
刀成之時,大冢仲將畢生技藝與精神烙印其中。
繼國緣一憑藉刀身完美平衡與超強韌性,配合其精湛劍術,征戰四方,未嘗一敗。
在遇到蘇皓之前,繼國緣一甚至可以在不讓武士刀出鞘的情況下,斬盡一切對手。
畢竟他只憑藉着自身的真元罡氣,就可以做到削鐵如泥,戰無不勝。
這纔是真正的神兵利器配上了神將,讓威力大大增強!
但是此時此刻面對蘇皓這位勁敵,繼國緣一卻一改往日的囂張與傲慢,露出了一副嚴陣以待的表情。
此刻,天地間風雲變色,隨着日之呼吸的出鞘,電閃雷鳴交織,如末日降臨,滾滾驚雷似要將蒼穹撕裂。
繼國緣一沐浴在雷電光芒中,彷彿重回被尊爲劍聖的無上巔峯,氣勢睥睨天下。
與之對峙的蘇皓,深色看起來頗爲興致盎然。
隨着繼國緣一再度揮刀,蘇皓周身青木之氣澎湃洶涌,如碧綠的怒濤沖天而起,化作無數森然的青木利刃,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向着繼國緣一席捲而去。
日之呼吸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刀身劇烈顫抖,發出陣陣嗡鳴,似在不甘地抗爭。
但這把凝聚無數心血的神兵,終究穩住了身形。刀身上的銀色光芒愈發璀璨,與那鋪天蓋地的青木之氣相互抗衡,兩者碰撞之處,空間彷彿都被扭曲,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讓天地都爲之失色。
蘇皓見狀,眼中閃過一抹驚喜與興奮,他心中斷定,這把日之呼吸絕非尋常凡品,若是普通刀劍,在他這青木之力下,早已化爲齏粉。
而繼國緣一目光如炬,堅毅之色更甚。
他一聲暴喝,手中日之呼吸如銀龍出淵,接連揮出數十刀。
一時間,刀光閃爍,如銀練交織,密不透風地將蘇皓籠罩其中。
每一道刀光都蘊含着開山裂石的力量,周圍的空氣被切割得“嘶嘶””作響,彷彿連空間都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刀氣。
就在衆人都以爲繼國緣一會讓那凝聚的刀氣轟然爆破,將蘇皓轟殺至渣的時候,繼國緣一卻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只見他身形如電,瞬間將日之呼吸往背後一收,整個人如鬼魅般欺身而上,與蘇皓貼身肉搏。
這突然的轉變,讓所有人的心中都緊張到了極點。
兩人身影交錯,拳風呼嘯,每一次碰撞都爆發出強烈的氣浪。
繼國緣一的攻擊剛猛無匹,每一拳都蘊含着千鈞之力,彷彿能將鋼鐵轟碎,蘇皓則憑藉青木之氣的靈動,巧妙地化解着繼國緣一的攻勢,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終於蘇皓瞅準了時機,一拳轟出。
這一拳,雖未突破因素的限制,卻將同樣將蘇皓的速度展現得淋漓盡致。
拳風所過之處,空氣被瞬間抽空,形成了一道短暫的真空帶,周圍的空間彷彿被這一拳的力量擠壓得扭曲變形,發出“咔咔”的聲響,彷彿空間即將崩塌。
緊接着,拳風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前席捲,所到之處,擂臺瞬間崩裂,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如蛛網般向四周蔓延開來,足有幾丈之長,彷彿要將整個島國之間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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