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狐假虎威,收拾流氓
从车子上走下来两個人。
一位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一位留着寸头,穿着一身牛仔装的高個子年轻男人。
看着穿戴很随意,但是两人身上的气场非常大。
当他们慢慢走過来时,聚集在一起的十几個小混混,自动退到了两边。
“陈医生,您這边咋這么多人啊?”
“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中年男子,就是唐北。
见到陈平后,马上就打招呼起来。
“唐叔,您来得還真快,這些人一大早就来找我麻烦,還說要砍掉我的手脚。”
陈平說完,就朝张力虎和他两個手下看了過去。
此时,张力虎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
因为,這两人他都认识,而且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唐北,怀县十大家族之一,唐家的家主,北区道上的大佬。
跟在唐北身边的年轻男人,叫铁俊。
是唐北的下属,北区地下势力的老大。
跟南区的金豹,并称为怀县最能打的两大煞神。
再說,他老大马德超,曾经還是铁俊的手下呢。
面对這样的强人,张力虎腿都已经发软了。
现在则是强作镇定而已。
唐北听了陈平的话后,看了看身边的铁俊。
铁俊转過身,看向张力虎和他的两個手下。
那种能吞到一切眼神,把這三人看得瑟瑟发抖。
特别是那两個,握着长刀的混混,手抖动得厉害。
弯刀帮再厉害,在铁俊眼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据說,铁俊以前是特种兵教官,一身钢筋铁骨,精通各种搏击术。
两人跟铁俊较量,還沒出刀,可能就被秒杀了。
這时候,站在张力虎身边的张宝根,推了推发愣的张力虎,說道:“阿虎,那两人好像是跟陈平那庸医一伙的。”
“要不,让你的人,连他们一起收拾了。”
他话刚說完,张力虎一個耳光就甩了上来。
“收拾你個猪头,老子都快被你害死了。”
這一巴掌力道很重,直接把张宝根打趴在地上,摔懵了。
接着,张力虎跟他两個手下,马上朝铁俊跪了下来。
“铁哥,饶命啊。”
“我們不知道,陈医生是您的朋友,要是知道,借我們一百個胆子也不敢来闹事啊!”
“铁哥,饶命。”
“铁哥,饶命。”
围着的那些小流氓,都懵了。
张力虎可是他们老大赵大炮的老大啊,是县城恶名昭彰的弯刀帮的一個堂主。
在面对那個年轻人的时候,竟然吓得都跪下来磕头了。
可见這年轻人,自身的实力是多么强大。
强大到他们都不敢想象了。
铁俊沒有理会跪下的张力虎三人,而是冷冷地问道:“刚才是谁說的,要砍下陈医生手脚的?”
两個跪着的手下,一起看向张力虎。
张力虎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铁哥,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真不是有意要冒犯陈医生的,是那老王八蛋指使我做的。”
說完,他指了指摔在他身边的张宝根。
這会儿,张宝根也意识到,今天是遇到硬渣子了,也马上磕头起来。
“這位大哥,饶命啊,饶命啊。”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铁俊冷冷地說道:“得罪我铁俊的朋友,就是得罪了我铁俊。”
“今儿個可以饶你们不死,但是你们几個人都得自废手脚。”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几個人,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张力虎拿着身边的匕首,直接挑断了张宝根的手筋脚筋,随后自废手脚。
那两個手下也是一样。
這时候,那些围观的小混混,都吓得瘫倒在地。
唐北走到陈平身边,笑了笑。
“陈医生,您看余下的那些人,怎么处理?”
刚才,那几個人自废手脚的场面太血腥了。
毕竟在村卫生所外面,闹出這么大的事,也不好收拾。
于是,他就对唐北說道:“唐叔,那几個混子,我看這次就饶了他们吧。毕竟在咱们村裡,事情闹大了,也不好收拾。”
一下子收拾了這么多人,村委和镇上派出所,肯定会调查的。
到时候,村委的领导也得受到牵连。
陈平不想给村委添麻烦。
唐北看了看,站着的那些混混,吼道:“看在陈医生的面子上,今儿個不跟你们追究了,赶紧抬着那些人滚蛋。”
那些小混混,如获大赦一般,扶起地上的几個人,刚要离开。
這时候,躲在陈平身后的沈秀茹站了出来。
“慢着,還有件事情,沒处理好呢。”
刚才,看到那两個人轻而易举地对付了這些流氓后,沈秀茹早就从惊怕中回過神来了。
那些小混混被她這么一喊,都停了下来。
沈秀茹直接走到赵大炮身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赵大炮,上次你骗了我們二十万,這個事情還沒处理完呢。”
赵大炮被陈平在肚子上踢了一脚后,這会儿下半身都肿了起来。
浑身疼得不行。
又看到,张力虎他们自废手脚的场面,心裡早就怕得不成样子了。
本以为,這两人放過他们了,心裡還在窃喜。
沒想到,沈秀茹這個死寡妇,竟然跳出来找他麻烦。
他心裡恨得不行,但又沒办法。
“秀茹妹子,那些钱是小顺欠我的,陈医生帮他還的,哪能說我骗你们呢。”
這家伙一口抵赖,但是說话沒有了一点气势。
“呵呵,明明欠你五千块钱,让還二十万,你還好意思說。”
“今儿個不把這個事情处理了,你就别想走。”
這下,赵大炮头疼得不行。
不让他走,想起张力虎他们几個人被收拾的惨状,他都快吓尿了。
“秀茹妹子,要不我把多拿的十九万五千,還给陈医生,您就别为难我了。”
沈秀茹冷笑一声,“呵呵,你說還多少钱就還多少钱啊?”
“你多收陈医生的這些钱,不要利息的嗎?”
“上次,你带了這么多人来闹事,赵圆圆一家人都被你们吓坏了,不要赔惊吓费的嗎?”
赵大炮心裡那個无奈啊。
今儿個,只能认栽了。
“姑奶奶,那您說赔多少钱吧?”
“二十五万。”
“喔,不。三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不给钱,你就别想走。”
沈秀茹毕竟沒见過大钱,他觉得让赵大炮出十万块的惊吓费和精神损失费,已经是個天文数字了。
“行,我這就打给你钱。”
“那還差不多。”
随后,沈秀茹问陈平要了银行卡号码。
赵大炮拿出手机,直接转账了三十万到陈平的卡上。
陈平收到钱后,沈秀茹這才笑嘻嘻地吼道:“钱收到了,你们快滚吧。”
“记得,长点记性,以后别来咱们村闹事了。”
“再有下次,赔的可不止是這十万块钱了。”
赵大炮黑着脸,一声不吭,带着一群人走了。
那些人走远后,沈秀茹走到陈平身边,笑了出来。
“陈平,嫂子厉害吧。”
“不仅把你上次被骗的钱要回来了,還多要了十万块的精神损失费呢。”
陈平对沈秀茹很无奈。
這婆娘刚才看到唐北和铁俊收拾那些流氓,明显是仗着這两人的势力,狐假虎威坑了赵大炮一把。
不過,他心裡却很解气。
上次被那混蛋,坑了二十万,真是太憋屈了。
這次,连本带利一同要回来。
真說不出的,舒心。
這时候,唐北笑了笑,对陈平說道:“陈医生,您嫂子人长得漂亮,還一身正气,真是难得啊。”
“唐叔,您過奖了,我嫂子平时就是這脾气。”
陈平這么說,沈秀茹不答应了。
“陈平,你說清楚,我啥脾气了?”
“我這脾气可是咱们村裡最好的,咱们村裡哪個女人,一大早给你送甜枣红豆汤啊?”
“嫂子,我是說,你心地善良,热情又有正义感嘛。你咋误会了。”
沈秀茹白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她现在心裡美滋滋的,刚才坑赵大炮一把,多解气啊。
這时候,唐北指了指铁俊說道:“陈医生,這是铁俊兄弟,跟我有十多年了。”
“他在怀县跟我一样,還是說得上点话的。”
“以后,你遇到啥麻烦事,找铁俊兄弟就行。”
陈平朝唐北点了点头,看向铁俊。
铁俊三十多岁,比他年长多了。
“铁俊大哥,刚才多亏您解围,不然這场面還不好收拾呢。”
“陈医生,您客气了。”
“您是北哥的朋友,那就是我铁俊的朋友,朋友有事,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接着,两人闲聊了几句,又互相加了手机号码。
随后,唐北对陈平說道:“陈医生,现在都上午九点多了。”
“您看,啥时候去镇上给白老治病呀?”
因为下午還要去县城,陈平也想把昨天半夜在山谷裡摘的草药,带着去镇上给白南康用上。
看看百花山山谷内的野生草药,是不是效果特别好。
“唐叔,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去屋裡拿了草药,就跟你们去镇上。”
接着,他把手裡的碗给了沈秀茹,就进了卫生所。
沈秀茹快速跟了进去。
到了裡屋,陈平刚拿起分拣好的两袋子草药,沈秀茹就說道:“陈平,你要跟他们去镇上,啥时候回来啊?”
她還等着陈平能早点回来,早点吃晚饭。
在她家裡早点熄灯睡觉。
也好让她早点尝尝,這個小男人的味道。
“嫂子,刚才县城的沈老打我电话,让我今晚上跟他一块儿去参加一個玉石展。”
“参加完玉石展,回到村裡估计要很晚了。”
“要不,明儿個我睡你屋裡吧。”
陈平的意思,今晚上又不能睡在她家裡了。
這让沈秀茹有点失望。
“你小子啊,咋這么多事啊。”
“嫂子還以为,今晚上能让你看嫂子穿那件吊带衫的样子了,看来又泡汤了。”
“算了,明晚就明晚吧。”
“你小子,可不能再食言了。”
沈秀茹說着,突然想到了上次去村委,赵贵色眯眯地看着手机发笑。
后来,趁赵贵不注意,她偷偷地看了下。
赵贵是在看一個叫‘午夜谈情’的号。
那会儿,她沒有手机,晚上寂寞的时候,想看也看不了。
现在有手机了,但是沒安装微星這款软件。
听說,這软件還能聊天,给好友发视频,還不要电话费。
這会儿,他就对陈平說道:“嫂子想安装個微星软件,不知道怎么下载,你帮嫂子搞一下。”
“顺便,你的手机也搞一個。咱们两個加個好友,以后嫂子找不到你,就能随时给你发信息,发视频了。”
陈平无奈地点了点头,沈秀茹這婆娘,确实太寂寞了。
安装這样一個软件,也能打发時間。
随后,陈平帮她按照了這個软件,自己也安装了一個。
互相加了一個好友。
最后笑嘻嘻地說道:“嫂子,你可不能像贵叔一样,偷偷看不健康的內容喔。”
“臭小子,嫂子是那种闷骚的人嗎?”
“嫂子要看,也看正经的文章。”
嘴上虽這么說,沈秀茹心想,赵贵個老家伙看得,为啥我看不得。
等晚上一個人躺被窝裡,她也去偷偷瞧瞧。
那個‘午夜谈情’,会不会有一些教女人拿下男人的文章。
“那就好,嫂子我走了。”
陈平收好手机,背着两大袋子草药就出了卫生所。
等沈秀茹出来后,他关上门。
上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车子启动,朝镇上的方向而去。
车子是铁俊开的。
唐北和陈平坐在后排。
车子刚离开村口,唐北說话了。
“陈医生,其实還有一個事情,等到了县城得麻烦您。”
“唐叔,有啥事情,您尽管說。”
“你還记得璐璐小姐口中提過的吕四娘嗎?”
“嗯,记得上次古玩拍卖会她沒来。”
唐北点了点头,“对,吕四娘是個奇女子,不仅样貌美若天仙,而且为人特别豪爽。”
“不過,昨天半夜,吕家出了大事了。”
“事态特别严重,特别是吕四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人突然昏迷不醒。”
“而且,她身上的贴身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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