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塞襪子
南向晚的目光上移,看着人羣的郷原芙由子。
對方也在看她,只是兩人隔着距離,眼神則是透露着截然相反的情緒。
南向晚很平靜,狗子帶來的煩躁感在動過手後,都釋放了出來,這會兒她心情挺好的。
郷原芙由子就不一樣了,她快嚇死了!
要知道找來的這些女囚什麼人都有,有國際殺手,有僱傭兵,更有臥底,都是各國甚至沒有國籍的惡貫滿盈之人。
但她們在面對南向晚的時候,全部體現出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沒有一個是她對手。
南向晚撇了撇嘴,心想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她將目光投向了對面,隔着百米開外的男囚領地,眼神裏帶着躍躍欲試。
顯然她這一舉動激怒了郷原芙由子。
你看不起誰呢?
郷原芙由子大喝一聲:“殺了她!我的律師團沒幾天就來了,你們的罪行又不嚴重,而且這裏上少了個人誰知道?我可以讓你們提前出去!”
當然是用鳥語說的,南向晚根本聽不懂。
這一誘惑極大,原本不想參與其的某些人站了出來。
南向晚一愣,因爲她看到了一個大妞,一米九幾!
這人是從人羣走出來的,她回頭看了眼郷原芙由子:“記住你說的話。”
緊接着,便毫不猶豫的衝南向晚而來!
與之前的弱渣不同,此人拳腳帶風!
南向晚目光一凝,正視起來。
兩人的拳腳相抵,在半空交叉的一剎那,南向晚笑了。
對方則是猛地一驚,而後迅速往後撤!
郷原芙由子看不明白,只是不斷的加大籌碼,狠狠的語言輸出。
但很快她就發現,那大妞打算逃!
而南向晚,三兩步追了上去。
一拳,帶着勁風,猛地朝對方的背上砸去!
嘭!
一聲巨響,大妞被擊飛好幾米,緊接着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畫面給人帶來的衝擊很大,南向晚只有一米七不到,卻一拳將一米九幾的大個打吐血了!
就像是一隻小靈猴,揍飛了一隻大猩猩。
這還沒完,只見南向晚追上去,還想再來一拳。
那大妞卻突然開口:“放過我!我願意分享信息!”
南向晚沒有任何停頓,快速的一拳。
嘭!
砸在了她的左臉上,對方的臉頓時被揍歪了,腦袋更是帶着脖子扭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不死也活不長。
做完這一切,南向晚才幽幽道:“你自己都出不去還分享信息?信了你的邪!”
來這裏的人,該吐的都吐乾淨了,更別說這大妞顯然在這地方呆了不少年。
南向晚要這幾年前的過時信息幹啥用?
又不能喫!
趙勝男都看呆了,要不是她手腳並用的抱着柱子,她這會兒都想給老大鼓掌。
郷原芙由子放棄了掙扎,猛地就朝囚牢內跑,她知道午的用餐時間即將結束,所有人都要回到牢房裏。
自由時間沒人管,不代表這裏有自由。
趙勝男從柱子上爬下來,興奮的跑過來:“老大!你牛嗶啊!你剛剛一拳打歪臉的那人,是一名響噹噹的國際僱傭兵,暗殺過不少頭領的那種,她竟然都打不過你。”
南向晚反應過來:“你說暗殺過的頭領是指,哪裏的頭領?”
非酋就算了,千萬別跟她說是某某國家領導人。
趙勝男:“她暗殺過一個前總統呢!”
南向晚立馬回頭,將那半死不活的大妞拎起來,衝着正在走過來收拾殘局的獄警跑。
將人扔給監獄裏的人,扔過去的時候,大妞的腦袋都快掉下來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趙勝男看着這一幕,心道救不救得活你心裏沒數?剛剛下手的那一秒,壓根就沒想過人活吧?
南向晚有那麼一丟丟的後悔,但很快就平復了心情。
反正她不是搞情報的,會有人搞的,嗯,要相信華夏的情報能力!
回到那豪華牢房的時候,南向晚還能看到下方大廳的血跡,那場面……
清理的人出動了百人,也清點了人數。
就剛剛那一會兒,死了五十來個。
未來的幾天,郷原芙由子全程躲在牢房裏,喫飯都是讓別人藏着帶上來,生怕再跟南向晚碰上。
低調的與以往的作風完全不符,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南向晚日子過的舒服,不斷套信息,一有空就朝男囚那裏望。
可惜實在隔開的太遠,一點東西都望不到。
終於在三天後的晚飯過後,監獄裏要舉行一場音樂會,男囚女囚一起參加。
一樓的間大廳原本是有隔斷的,這時候也升了起來,只留下一張網,這樣男囚女囚之間雖然還是隔着,但卻可以相互說話。
南向晚激動了,第一個奔下去,想跟自己的戰友們聊天。
哪知道站在網前,戰友們是沒看到,卻看到了三個皮青臉腫的老外站在那,衝着她咧嘴笑。
南向晚:“???”
間的老外年紀最大,鬍子都白了,還非要操着一口漏風的聲音道:“您好,您就是女囚的新老大吧?我們老大讓我來帶話,讓你們女囚表演個節目來看看。”
南向晚看了眼旁邊,趙勝男立即湊過來:“老大,我在!”
南向晚:“有武器嗎?”
趙勝男:“沒有,臭襪子要麼?”
南向晚:“塞他嘴裏。”
趙勝男:“好咧!”
說幹就幹,反正男囚女囚是隔開的,打不着。
而且因爲男性的手普遍比女性大,隔着網洞伸不過來,但女囚可以。
就比如現在,趙勝男兩根手指過去,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臭襪子塞那口出狂言的老頭嘴裏去。
老頭也不躲,就緊閉着嘴拒絕。
場面一時有些古怪!
這時候的女囚都下來了,一千多人一過來就看到這幅場景,差點沒驚掉下巴。
對面的那老頭,是男囚那邊的三大佬之一啊!
怎麼被趙勝男拼命的塞臭襪子?
此時在看一眼,發現不僅是這老頭,而是男囚的三個老大全部都站在最前方,忍受着臭襪子的味道卻硬生生不敢走開。
顯然不止女囚這裏,男囚那邊的格局變化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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