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順便佔便宜
我輕輕的拉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出去,當然,還不忘了拿起我的盲棍。
然後,我走到曉娟臥室門口一看。
那門留了一條縫,我看到那譚軍半個身子背對着我,正在脫曉娟的衣服。
而曉娟一個勁的在喊‘給我,給我!’。
她顯然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肯定不會直接衝進去,而是仍舊輕輕的往大門走去,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才九點過,那軍哥顯然認爲這個時候我們不會回來。
估計他之前就打聽過了我們的情況,所以,纔會把曉娟送回來,連藥都準備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yīn謀!
到時,等林曉娟清醒了,發現自己身子破了,也只能說明酒後亂性,她要麼跟了這個軍哥,要麼啞巴喫黃蓮。
我定了定神,重新把門打開,然後,拿着盲棍很明顯的敲擊着,朝她的臥室走去。
直到這個時候,那個軍哥都沒有現身。
這說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林曉娟身上了。
也是,他現在慾火攻心,哪裏還有警覺呢?
要是我今天不被王小美叫出去,我也不會提前回來,也不會壞了他的好事。
直到我走到曉娟臥室門口,推開門,嘴裏叫着:“曉娟?”
那軍哥才驀然回過頭來,臉上一副驚恐的模樣!
而我看到,林曉娟已經被他扒光了,他自己正在脫褲子!
“給我,給我!”林曉娟還在一個勁的叫着。
她仰躺在牀上,身子不停的扭着,一隻手揉着自己的xiōng,另一隻手伸在自己雙腿間。
那姿勢實在是太誘人了!
“曉娟,你怎麼了?”我拄着盲棍,摸摸索索的走進來。
那男子正要開口,嘴都張開了,可能才反應過來我是一個瞎子,而閉住了嘴。
他應該聽說家裏有一個瞎子。
於是,他輕輕的閃開,抓起自己的衣服,臉上一副羞怒的表情。
我用餘光看到他下面已頂了起來。
“給我,給我,我好癢!”曉娟無意識的叫着。
我摸摸索索的摸到牀邊,“曉娟,你怎麼了啊,病了嗎?”
我伸出手去。
曉娟一把抓住我的手,“給我!”
她現在連我和軍哥都分不清了,酒jīng和催情藥的雙重作用,讓她完全迷失自己。
“曉娟,你倒底怎麼了呀,你別嚇我啊!”
被曉娟拉扯着,我一下撲在她身上,然後,我全身打個激靈,一下跳了起來,“曉娟,你怎麼脫了衣服啊?”
我用餘光看到那軍哥正躡手躡腳的繞到我背後去,他是想離開,還是想偷襲我?
我趕緊轉過身來,嘴裏說道:“曉娟,你不要緊,嫂子他們快回來了,在樓下買東西。”
那傢伙一聽,臉sè變了,轉身就朝臥室門口輕輕的走去。
我自然不會理會他,這貨肯定是被嚇住了。
“曉娟,你倒底怎麼了啊?”
我一邊大聲問着,一邊門口探出頭,就看見那貨輕輕的往大門走去,然後輕輕的出了門,拉上了門。
哈哈,小樣!
就差臨門一腳了吧?
滋味不好受吧?
而這個時候,林曉娟還在牀上光着身子捏扭着,她像餓狼似的一下撲向我!
我都沒有閃開,被她抱個正着,然後,她拉着我一塊倒在牀上。
“軍哥,給我,給我!”她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吧,既然我救了她,也應該得到獎賞。
我一邊假意掙扎,一邊說道:“什麼軍哥呀?”
可她緊緊抱着我,如八爪魚一樣,一隻手還脫我的衣服,準確的說,是撕扯!
我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chún就堵住了我的嘴!
熱情而猛烈,像兩個熱戀中的戀人!
我可記得,她說她的初吻是給了我的!
她還不斷的用舌頭敲打我的牙齒,試圖鑽進我的嘴裏。
還要舌吻呢!
我記得我和梅子結婚當天還舌吻過一次。
我張開了嘴,也熱情的迴應着。
當然,我可不敢破她的身子,要是她事後清醒了,還以爲是和軍哥做的,自然會找軍哥,那軍哥肯定知道是我做的。到時可能有麻煩。
如果,她不是處,我倒是很樂意幫軍哥的忙。
我緊緊摟着林曉娟,沒有讓她脫我的褲子,可是卻享受着她的親吻。
少女的吻真的很芳香呢!
親了幾分鐘之後,我自己也頂了起來,我不敢再玩火,把她掙脫開,然後,開始給嫂子打電話。
自然,我按的是免提。
“金水?”
“嫂子,不好了,我回到家裏,曉娟好像生病了,一個勁的在叫!”
我說着,把手機湊到牀前。
“給我,給我啊!”曉娟又在叫着,又企圖把我抱住。
“嫂子聽到沒有,她一個勁的在叫,她好像喝醉酒了,衣服都脫光了,還想抱住我,還想和我那個——”
“給我,我好癢!”
嫂子焦急的聲音響起,“金水,快,把她抱到浴缸裏,用溫水把她泡住,我馬上就回來!”
“確定是溫水,不是冷水嗎?”
“用溫水,冷水對她身體傷害大。”
“好的,嫂子。”
“給我,給我啊!軍哥!”林曉娟還在迷糊中。
然後,我把手機關了。
我知道嫂子最快也要半個小時纔回來,不用急啊,我還可以慢慢欣賞曉娟的媚態呢!
我甚至還想拍下來。
但是擔心手機掉了,或是被梅子看到,我就露餡了。
不過,我想到了那錄音筆。
我可以錄下來啊!這個沒問題。
於是,我拿出錄音筆開始錄音。
同時,我不顧曉娟的掙扎,把她抱了起來,走出臥室。
她的勁很大,又摟住我親吻,如果我還瞎着,還真拿她沒辦法。
我抱着她,狠狠的在她pì股上揉捏了一番。
然後,我們來到衛生間,放進了浴缸裏。
我打開篷篷頭,放出了溫水,就這樣澆淋着她,同時也澆着我自己。
因爲我自己也起了火呀!
林曉娟躺在浴缸裏,揮舞着雙手,含糊不清的說着,“怎麼下雨了,不要啊!”
“沒事兒,沒事兒,沒下雨,我是讓你清醒一下!”
我一邊淋着她,一邊又摸着她。
機會難得呢!
當然,我褲兜裏的錄音筆還錄着。
我突然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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