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帝都
秦御重新开启鼎炉,打算炼制下一枚,好让自己服用。
一切就绪后,秦御把鼎炉放到空间戒指,随即盘膝坐到了床上。
先是内视一番,看看伤势是否已经痊愈。
這不看不知龗道,一看吓一跳。
“咦,這是什么?”秦御看到自己的气海内,一颗拇指大小,像是珠子一样的东西金光四射的浮与气海之上。
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可是還未靠近,魂儿便被這珠子的金光刺的睁不开眼。
正在這时,包裹着赤炎魔的血气出现了。
来到秦御的魂儿边上。
赤炎魔道:“恭喜你小子,因为天雷的关系,让你筑基中期就开始形成内丹了!”
“内丹!”秦御闻言,顿时一惊,那可是结丹期的修士才会拥有的东西。
未等秦御吃惊完毕。
赤炎魔血气一涨,突然化成一只血盆大口。
在秦御的眼帘下,一口朝着秦御的内丹咬去。
“你干什么!”秦御见状,大惊失色。
不過话未說完,本金光闪闪的内丹已经剩下一半,另一半则已经进了赤炎魔的肚子。
看到秦御吃惊的表情。
赤炎魔不屑道:“若我沒有本魔,你能出现内丹?所以本魔拿一半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了!”
摇了摇头。
赤炎魔话粗理也粗,甚至可以說秦御现在的一切都是赤炎魔造就的,别說一半,就是全部拿去秦御也无话可說。
见秦御不說话。
赤炎魔又道:“放心,它還会长出来!”
說完,赤炎魔掉头离去,一会儿便不知所终。
待赤炎魔离去,秦御看着半颗内丹,微微叹出一口气,随即脱离了内视。
身体已基本痊愈。
這般,秦御跳下床榻。
站在屋子的中央,摆出一個起手式。
那是魔龙拳的起手式,虽然只看了十几次,不過一招一式已经在秦御的脑袋定了型。
如此,秦御开始一边回想,一边演练起来。
演练的過程中,秦御的双拳时不时的会爆出神火。
赤炎魔告诉他,魔龙拳是仙级上品的功法,只有神火相辅才能运转起来。
而神火又彷佛有灵性一样,当秦御运转魔龙拳时,它就会主动蹦跶出来。
当然,這不是坏事。
“嘭”似空气撕裂的响声。
只见這個时候的秦御,每出一拳,拳头上便会诞生一個龙头的气状图案,莫非這就是魔龙拳的效果?
是也不是。
說是,那是因为龙头图案正是魔龙拳打出后会出现的效果,說不是也不是,因为這龙头图案太過单薄,按照赤炎魔的說法,魔龙拳练成之时,一拳不仅能打出龙头而且還附带龙威,要不怎么是仙级的功法呢!
有龙头但沒有龙威,那么就說明魔龙拳還沒有练成。
当然,秦御也沒有觉得自己一下就能学会,毕竟是仙级功法岂能与普通的功法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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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总是转瞬即逝。
一转眼,三個月過去了。
此时,飞行船已经到了帝都外三十裡地。
在经過重重盘查以后,飞行船顺利进入帝都境内。
站在船头,秦御眺望远方。
只见一座巨大的城市步入眼帘。
說是城市,不如說更像是仙家之地。
一座座亭台楼阁,或浮,或飘,或在空中,或在水面,洋洋洒洒数千数万。
不過最让秦御吃惊的是一座黄金宫殿。
它浮与整個城市的最上空。
琯青丝告诉他,這就是东周王朝的核心。
除此之外還是一件防御型的古器,只要是它所笼罩的范围内,就算是元婴真人也要降下百分之七十的修为变成结丹甚至筑基的修为。
而它所笼罩的范围竟然是整個皇城,由此可见,古器是如何强大的东西,也预示着仙器,神器比古器還强大的器物该会是如何变态的器物。
随着飞行船进入皇城。
逐尘的感受最为明显,她感到自己虽然還是在元婴级但修为却已经被压制到了结丹初级。
“古器,当真是了不起的东西!”逐尘的一双眼眸又露出了贪婪之色。
“喂,擦擦口水!”一旁,白书讽刺一句道。
当然,不止是逐尘一個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感到修为被压制了一些。
除了一個人以外,那便是秦御。
“哼,小小古器,居然妄想压制本魔!”
因为赤炎魔的关系,古器的压制失灵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赤炎魔,‘金池’黄金宫殿突然抖动起来,不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使得帝都的人们纷纷侧目露出诧异的面容,但也沒有多想。
可能是安稳太久了,帝都的民众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危险,也想象不到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进犯东周帝都。
“走吧!”飞行船停靠在一個类似于码头的地方。
不過這個码头居然是在空中,所以是空中码头。
在琯青丝的带领下,秦御等人跟着下了飞行船。
待几人全部下来后。
琯青丝指着帝都的绝大部分,那些在地面上的房屋道:“那些是三等国民所住的区域,沒有事的话,你们最好不要去!”
沒有解释为龗什么,琯青丝指着一些浮空,但浮的不是很高的屋子道:“那些是二等国民的住宅,大部分是王朝官员的亲属。”
說完,琯青丝又指着帝都更高的屋子道:“這些是一等国民的住宅,基本都是皇亲国戚!”
說道皇亲国戚,凤凰的眼皮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最龗后”琯青丝指着金池下方的银色宫殿道:“那裡是皇帝的寝宫。”
挥了挥手,琯青丝又指向寝宫一旁的另一座宫殿,“那是朝殿!”
简单介绍了一下后,琯青丝来到秦御的身前,双手置于小腹,十分淑女的說道:“走,我带你去见皇帝!”
见状,白书的眼眸又燃起的熊熊火焰。
但又不能說些什么,如此白书抓着逐尘的一侧衣角,不断撕扯,揉捏。
“……”逐尘见状,满腹郁闷,說道:“你不爽,扯我衣裳干什么!”
“你家住大海的?管這么多!”白书小脸一撇,但余光却一直注视着琯青丝。
摇了摇头,逐尘說道:“何苦呢,喜歡就直接告诉他嘛,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逐尘用着過来人的口气道。
不過更让白书火大的還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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