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加班奇遇
這會兒已經下午六點鐘了,經理交代今天總監要加班,讓他守在辦公室裏隨時聽候差遣。
總監甄虹顏是一個年齡不大來頭卻極大的女人,看檔案也無非是三十出頭的妙齡少婦,可給人的感覺卻跟“妙齡少婦”這四個字扯不上半點關係。
每天梳着一絲不苟的髮髻,帶着寬寬的黑框眼鏡,見了誰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老姑婆嘴臉,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居然讓全公司上下上百號人都踮着腳伺候。
今天中午,因爲上級來檢查,這位領導少有的喝醉了,從酒宴結束之後的四點鐘就在辦公室裏閉門不出,一直到現在也沒一點動靜。
經理蔣海波平時是很願意親自留下來等候領導醒來的,但今天他丈母孃生日,他最是怕河東獅吼,安排好最老實聽話的張三慎留下來候着,自己早就一溜煙的回家伺候丈母孃去了。
張三慎不得不一肚子怨氣,孤零零的坐在辦公室裏等待着領導的房門打開,然後趕過去屁顛屁顛的伺候,安排好領導回家睡覺了,他才能回家。
天色漸漸的黑透了,看看錶已經快九點了,總監辦公室裏卻依舊悄無聲息,張三慎等的越來越焦躁,一整瓶的開水也被他喝完了。
他還想喝水也懶得去燒,拉開抽屜就摸出了上次跟同事在辦公室喝酒剩下的啤酒喝了起來,不知不覺喝了三罐下去,原本酒量就不大的他,有些熏熏的醉意了。
晚上十點!
張三慎的老婆打來的電話已經口出惡言,這讓他原本就焦躁不堪的心情更加惡劣了,惡狠狠的盯着甄虹顏的房門,恨不得一腳踹開走進去揪出那女人問問她知不知道他也需要回家?
這也僅僅是酒醉後想想而已,真實中的甄虹顏卻跟名字天差地遠,別說紅紅的火焰了,整個人就好似是一大塊千年不化的堅冰一般冷硬。
張三慎平時正眼瞧她一下都會激靈靈打個冷戰的,莫說是揪着領子吆喝了,就算是讓他低聲下氣的央求恐怕也會結巴!
“會不會領導在我去廁所的時候自己回家了?要不然到現在了怎麼還沒動靜?”
張三慎等急了倒聰明起來,想着他等了這麼好幾個小時,廁所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如果甄總監一個人出門走了他怎麼會知道呢?
“靠!總不能在這裏傻等吧?”他咒罵了一句,突然間泛出一個聰明主意來---辦公室每天要早早來人幫領導打掃房間提開水,自然有領導屋裏的鑰匙!
張三慎就經常在一大早沒人上班的時候,就把領導屋裏收拾乾淨,在領導來之前趕緊退出來坐回到辦公室。
張三慎帶着驚悸,輕手輕腳的用鑰匙擰開甄總監的門走了進去,隨手又把房門給鎖上了,正想開燈,卻忽然聽到了一種十分讓人驚訝的聲音,居然是女人帶着焦渴的呢喃!
張三慎一聽領導居然在屋裏頓時嚇了一跳,心裏暗暗叫苦,第一反應就是想轉身逃出去,可是他馬上就被這種奇異的聲音吸引了---那聲音怎麼聽都像是領導病了!可是,這是什麼病啊?發出的聲音居然像是……渴求?
他在黑暗中豎起了耳朵仔細的傾聽着裏面的聲音,果然,那是一種女人壓抑的呻·吟。
那種低沉的,從喉嚨裏才能發出來的、帶着極度媚惑的聲音張三慎在牀上伺候的老婆時經常聽到。
只是這曖昧到極點的聲音怎麼能從領導、特別是女領導,更特別的還是一個從冷冰冰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女領導裏屋發出來呢?
“難道領導居然在辦公室偷人?靠!這也太來勁了!”
張三慎如果沒喝那三罐啤酒,他是不敢進套間偷窺的,可惜他喝了,也許應該說幸虧他喝了。
好奇心就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難以按捺,他居然踮起腳走到套間的門口偷眼往裏面看去……
甄虹顏因爲時常中午不回家,在辦公室午睡,她的套間裏有一張很舒適的大牀,屋裏開着一盞柔和的小燈,再加上張三慎在黑暗中站了半天,目力非凡,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那張大牀上,有一團雪白在輾轉蠕動着,喊着。
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看的越來越投入,聽的也越來越血脈賁張,原本身子在門外,僅僅把腦袋伸進門去偷窺,可不知不覺間就整個人都順着虛掩的房門走進去了!
一走近他看的更加清楚了,在牀上翻滾着的雪白不是別人,居然正是那個平時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甄虹顏!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一頭老太婆般的髮髻散落了下來,長長地披散了一整個枕頭,黑黝黝的把她的臉襯托的那麼白嫩,那個黑框眼鏡丟在牀頭櫃上,眼睛緊閉着。
在柔柔的燈光下,她的臉蛋嬌紅,嘴脣更是嫣紅可愛,微微的張開着,露出雪白的牙齒,丁香般的小舌頭焦渴的舔着嘴脣,那讓張三慎胯間怒張的聲音,正是從這個鮮草莓般的小嘴裏發出來的。
張三慎沒想到他一向視爲中性人的女領導居然這麼美麗,還關着門用這種方式舒坦。
他的眼睛漸漸的飄忽到了那女人的身體上,這一看就更加口水都流出來了。女人秀美的輪廓如同激光般瞬間穿透了張三慎的神經!
他着了魔般的越來越走近了牀邊,眼睛發紅貪婪的看着牀上那具魅惑到極點的身體。
甄虹顏可能也是沉醉在忘我的快樂中,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牀邊有一個她平時根本連留意都不曾留意過的男下屬正貪婪的盯着她。
張三慎再也沒想到,自己的領導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副好身材?平時穿着刻板的正裝,可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她也能跟性感、豐滿、誘惑這些人間尤物的才配得到的詞彙扯上關係。
可是現在,牀上分明就是一個火爆的嬌娃啊,哪裏還能跟平常那個僞男人劃上等號呢?
張三慎正值身強力壯的時候,因爲妻子生過孩子之後,也不知道是因爲照顧孩子分了神還是身子沒有養好,對男女之事總是顯得十分勉強,對他的要求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滿臉的不耐煩死魚一般躺着不動,讓他就算是要了,她也寡淡無味,跟吃了少油沒鹽的菜一般難受。
看着牀上這個極度需要男人的女人,張三慎忽然忘記了這個女人就是他平時畏懼如虎的領導。
在他的眼裏,此刻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可憐到極點的柔弱女人,而他,正可以跟扶危濟困的俠客一般幫她一把,讓她暢快淋漓的嚐到男人的味道。
酒精的力量跟牀上的誘惑這雙重作用,讓張三慎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色膽包天,忘乎所以的扯下了褲子,連上衣都沒來得及脫就撲上了牀,一下子佔有了她……
甄虹顏剛剛的確是被自己無能爲力的行爲弄得懊喪不已,她費了半天的勁就是不能跟以往一樣衝上那個頂峯,正想算了,誰知道突然之間居然被人把手打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突如其來的就把她空落落的身體和神經給填塞滿了!
但她依舊有一絲殘存的理智在作用着,被人突兀的襲擊當然不幹,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可是那暴風雨般的攻擊卻是帶給了她那麼震撼的快樂,一下下惡狠狠地把她送上了雲端,她長這麼大,還從來不知道男人有這麼大的魔力,居然能夠把她從一個實實在在的人變成一團輕飄飄的棉花團。
她忘記了呼救了!
這種平生第一次銷魂蝕骨的快樂讓她忘卻了侮辱,別說現在讓她推開身上的男人了,就是這男人自己要走,她恐怕也要死死地拉着他,讓他把她送上雲端再走了!
張三慎的確沒有讓她失望,他正值壯年再加上也受了飢餓,此刻兩個人的的確確是乾柴烈火,焦渴到了一塊兒,這一番折騰可就恰似火星撞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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