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慶功恩愛
甄虹顏答應了一聲就直接上車走了,竟是沒有再搭理張三慎。馮巧蘭說道:“兄弟,走,我送你回去,你別開車了。”
張三慎笑嘻嘻說道:“姐,你不用管了,我還得回單位拿一份文件呢,您只管走,我打車。”
馮巧蘭要送他去雲都,他死活不肯,她也就罷了,看着馮巧蘭也走了,張三慎纔打了個車直奔丹桂園,他心想就算是甄虹顏不回去,他一個人也要在那個小家裏好好睡一覺,誰知剛打開門,就聽到女人正在打電話,他趕緊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甄虹顏看了一眼張三慎,卻依舊在有條不紊的講着電話,那口吻說不出的親近:“您放心吧,郝運營官,審計過來,我已經放手讓他們查了,賬目的確沒什麼問題,而且我爲了讓黎總經理派來的小張相信咱們的確是爲了宣揚公司財政系統的成績,故意大張旗鼓的弄了一個記者招待會,省的黎總經理疑心咱們邀請省審計有什麼貓膩,但是最後結束的時候,我又安排人把記者們採訪的所有數據跟影像全部刪除了,絕不會出現在任何媒體上的,所以上層必然不會怪咱們生事……”
張三慎一聽女人正在給郝遠方交差,又聽她暗算了郝遠方之後,卻又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心裏更加對這個女人的聰慧狡黠暗暗驚歎不已了,悄悄地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裏,聽着她繼續打着電話。
“啊?呵呵呵,您說哪裏話啊,哪裏是我聰明,只是我明白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罷了,啥時候您都是嘴脣我是牙啊!不護住您這個嘴脣沒事,我不就被露出來挨餓受凍了嗎?嗯?看您說的,這點子見識我還能沒有啊?
什麼?沒有沒有,小張一點疑心都沒起,相信此刻他應該已經給黎總經理彙報過了,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您放心吧!呵呵,不會不會,您忘了小張以前是跟我的?我已經巧妙地告誡他了,招待會的詳情他不會給黎總經理添油加醋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什麼女諸葛啊,哎呀,我也是有點喝多了瞎吹呢,不行了郝運營官,我要要休息了,等我上班了咱們面談吧。”甄虹顏終於打完了電話。
張三慎一聽她打完了電話,藉着酒意重重的親了她一口調笑道:“郝運營官的牙,這場戲唱的不賴呀!越來越能耐了啊,居然連你老公都瞞着,說吧,今天到底弄的什麼玄機?讓我懵懵懂懂的跟着你當了半天的木偶?再說了,你做什麼要長在郝遠方的嘴裏?你就不怕你老公喫醋嗎?”
甄虹顏不屑的斜睨他一眼說道:“笨死你算了!早就告訴過你,我要利用這件事做做文章,讓上層明白黎遠航跟郝遠方已經開始爭權奪利了,可你卻傻乎乎的還想替省公司來的那班人說話,還說我是郝運營官的人呢,我就是要他認爲我是他的人才沒事呢,我還想問問你是誰的人呢!”
張三慎嘻嘻笑着就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說道:“你說我是誰的人?還不是你的人嗎?今天白天我心疼你坐車久了,現在就證明一下我到底是誰的吧。”
說着,張三慎抱起女人就要進臥室,女人掙扎不動卻叫道:“你等等,你等等,我還沒有給黎總經理回話呢,難道你已經打過電話了嗎?”
張三慎一愣說道:“我還真忘了大老闆了!”
進了臥室,女人撥通了黎遠航的電話,很是慶幸般的說道:“哎呀黎總經理,事情總算辦妥了!哼,不過我也沒讓他們好受,今天我故意冷了省公司來的審計半天,讓他們自己隨便查去,一個陪同都不安排,讓他們明白郝運營官邀請他們過來是一個惡作劇!
啊?哈哈哈,人家纔不是精靈古怪呢,不是按您的意思,想讓郝運營官明白一下,跟咱們玩這種把戲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嗎?嗯嗯,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嘿嘿,您猜怎麼着?我晾他們到天黑,才帶着小張,領着大批的媒體記者突然出現,弄了一個無比正規的記者招待會……
哎呀,您聽人家說完嘛,我怎麼不明白輕重敢跟媒體泄露呢?這不是將他們一軍嗎?我一讓記者開始記錄,就逼着審計團公佈結果,王經理又不傻,上面沒定調子他當然不敢公佈,於是我就假裝讓巧蘭把咱們的賬目公開,讓記者記錄,把姓王的嚇得啊……哈哈哈,當時估計就跟他們主子彙報了,後來我才見好就收,在王經理求情的情況下,讓記者把所有的採訪數據影像全部銷燬,省的真捅了出去上層不滿意,就這樣一來,估計就夠郝運營官喝一壺了,我估計這會兒李元度就不會依他吧?哈哈哈!他不是要查嗎,今天可讓他查的夠嗆了呢!
小張剛纔想給您打電話彙報,我看他喝醉了,又知道詳細的內情他也不清楚,就讓他回家睡覺了,還是我給您說清楚些,怎麼樣黎總經理,我這個病人幸不辱命吧?”
甄虹顏一番話說完,黎遠航自然是滿意之極,一直誇獎恭維着,後來甄虹顏如法炮製,說自己應酬久了好累,要睡覺這才掛了電話。
當她打電話的時候,對張三慎來講完全是上了一堂無比生動、無比精闢的課程,他完全沒想到同樣一件事讓女人給完全對立的兩方面說,居然能說出完全不同的兩種道理來,讓完全對立的兩方面都以爲這個女人是死心塌地跟他的一方一心的,這可不得不說絕對是一門無比玄妙的能耐了!
看着張三慎用看神靈的眼神癡癡的看着自己,甄虹顏一個人導演了這麼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把黎遠航跟郝遠方兩個老油子都玩弄在她粉嫩的小手掌上,心裏自然也無比的得意,但她卻故意毫不在意的做出疲累不堪的樣子說道:“哎呀,你死小子今天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挑撥這兩個人,我也不至於帶着病替你善後半天!現在還不趕緊伺候我洗澡睡覺?”
張三慎趕緊答應着幫女人脫了衣服,正想抱她去洗澡,突然間發現她肋下好似比以往更軟了一些,趕緊用手摸去,卻發現那裏居然少了一根肋骨!
“啊?寶貝,你這裏……你你你……那根骨頭呢?”他大驚失色又心疼無比的問道。
甄虹顏卻不以爲意般的懶洋洋說道:“車禍的時候,那根肋骨碎了,醫生感覺如果接骨的話,中間還要打上鋼釘,而且癒合起來又慢,日後還會疼,就索性把這根骨頭取出來了,這樣的話一勞永逸還省得癒合不好了,留下後遺症,別的肋骨並沒有斷,要不然哪裏能好的這麼快?”
“可是,少了一根該多疼啊!唉,這東西如果能移植,我把我的取一根給你安上。”張三慎把嘴放在那裏輕輕地吻着,心疼無比的說道,那話語無疑是發自肺腑的真實想法。
甄虹顏很是感動的撫摸着他的頭髮說道:“傻瓜,少一根兩根沒事的,不用大驚小怪的。”
張三慎依舊心裏揪揪的,抱着女人幫她細心地避開傷口擦洗了,又把她裹回到牀上,自己也洗乾淨了跑回到牀上,看女人已經閉上眼睛貌似睡着了,他趕緊從她身後抱着她,但是酒後興奮的他,哪裏那麼容易睡着?聞着女人的香味,摸着柔滑的肌膚,心猿意馬是自然而然的了。
其實甄虹顏並沒有睡着,只是在閉目享受張三慎那毫無遮擋的愛罷了,睡在他陽剛氣十足的懷裏,被他輕輕撫摸的渾身發熱,終於裝不下去了,嘴裏發出了一聲。
早就焦渴不堪的張三慎明白她沒有睡着,哪裏還忍得下去,低聲說道:“乖丫頭,我知道你累了,輕輕幫你按摩按摩啊!”
甄虹顏哪裏還說得出一個“不”字?其實她也很渴望能夠暢快淋漓的享受一次了,在醫院雖然已經偷偷摸摸有過一次了,但是一來她有傷在身張三慎很是謹慎,二來雙雙就在外間二人也不敢癲狂,都是略嚐了些滋味,距離真正的快樂還是很有差距的。
因爲久違了,兩個人都是無比的貪婪跟投入,這場瘋狂一直持續了很久,甄虹顏都感覺傷口疼痛了卻依舊不願意停止,只是叫喊着讓張三慎歇息一會兒,而他也是一樣,儘量的配合她的感受,在歇息的時候也不捨得浪費時間,就把她渾身上下一寸寸吻過去,只吻的女人自己忍受不住了,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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