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被放
生命之泉,是一個如同小城一般的泉水。
周圍皆爲茂林。
衆多精靈族的遊俠,戰士,衝上去作戰。
隨後,在她們受傷的時候,被擁有‘自然之力’的法師操控地上的藤蔓捆住,然後被帶回泉水治療。
源源不斷。
“此消彼長之下,我們徹底不是對手了。”
“最後,我們潰散而逃。”
無數士兵,落荒而逃。
遠征前三百萬大軍,到最後只剩下一百餘萬,比以往每一次的遠征損耗都要來的多。
逃跑,那羣精靈也沒再追。
就在夫人等人以爲沒事的時候,一道華貴的身影出現在她們面前。
衣着華貴,修長的綠色頭髮,頭頂戴着王冠,手中握着法杖。
在她的背後,還有一座古老的樹人,直達天際。
偉岸的身姿,加上蒼而有力的石塊巨手,只是朝向拍下,便是數千人的死亡。
那華貴身影,何等狂傲。
夫人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當初發生的事。
“那人,是精靈一族的女王,手掌權柄,加上那古樹的庇護,縱然另一個我再強,也無法一擊而潰。”
“爲了掩護我們後退,另一個我決定捨身一搏,我原本準備留下,但她說隊伍中還需要另一個她領導。”
“就這樣,我稀裏糊塗的帶領着衆人逃離,一路上,遇到不少戰爭古樹,那些實力雖強,但也不能跟那個女王身後的世界樹相提並論,縱然如此,我還是失去了一條手臂。”
“倉促回到大唐,不出意外,女帝震怒,但另一個我回來了,帶來的是新的情報。”
“斬殺精靈女王,世界樹幾近摧毀。”
夫人頓了頓,她看向空蕩蕩的手臂,“事後,我繼承了她所有衣貼,在最後,她後悔,後悔當初分裂出我時的自大,她說,如果當初她不自大,每次分裂都細心教導,將知識灌輸的話,是不是傳承就不會中斷?”
長達1000年的歷史,哪有那麼簡單一下子全部記住的。
一切都是爲了節省時間。
明世心在一旁聽得震撼不已。
許久,她纔開口說道:“早就聽說當初輝煌,卻沒想到如此厲害,關於精靈王國的介紹,我們明家也有所記錄,當時,我們祖上有人是遠征軍副統領,跟隨征戰,最後只留下一封書信回來。”
“說是:世界樹之強,超越明家歷代先祖,超‘虛’級戰力。”
夫人只是笑笑不說話,秋水般的美眸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明世心會意,“說過的事,我會做到,這人等會我等會還會放在原處。”
說完,明世心攜着刀疤臉消失在夫人面前。
夫人眼眸微閃,這件事,讓她想起,另一死去的她曾說過的話,“金剛,大唐必須擁有更多頂尖戰力,強如武后,當年都只能偏居世界一角,雖號稱破碎虛空,但真的有那虛空之說嗎?”
此話但凡說出來,都會犯上大忌。
不是破碎虛空,難不成還是被當今女帝所在的李家暗害的不成。
夫人在原地沉思了一陣,最終起身,走出城主府,來到了關押着小言葉姥姥的監獄。
此時,言老太的精神已經不知被摧殘了多少下。
望着牢房中,許久沒有洗漱,披散頭髮,如同瘋婆子的身影。
夫人暗道,已經快了。
表面成竹在握,“言瑾玥,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你就已經這麼凌亂了,接下來的時間,你該如何過呢?”
聽到這話,言老太身體抽搐了一陣,聳拉着腦袋。
突然間,就像是最後的倔強一半,言老太擡起臉面,露出黑污的臉蛋,發出聲嘶力竭的聲音,“就算是死,我都不會承認男人變成女人的話,他是女人!”
“你不懂,言葉的天賦很高,變成女人,假以時日,必然能夠登臨絕頂,爲大唐開疆拓土,倒那時,你們言家會因爲擁有這樣一個天才而變得輝煌。”夫人畫着大餅。
說實話,她自身也不清楚,小言葉是否會變的那麼強。
但,有一點肯定的,小言葉這個禍患不出,萬一有一天金剛喜歡上了他,分裂之後,遇到超絕資質,足以改變世界之人時,還會不會選擇被吞噬?
夫人思考的很多。
可惜,言老太對此嗤之以鼻,“什麼鬼絡子計劃,只要我還存在一天,我就絕對不會同意的,倒是我家小魚,她的天賦足以冠世!”
小魚?
夫人搖了搖頭,如果天驕真的那麼好出的話,大唐說不得早就將這個世界給攻下來了。
“我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只要你完成我安排的事情,到了那時,言家,你就是主家,我再給你求一記‘返老還童丹’,足以讓你恢復年輕時,到那時,你想娶多少男人,就可以娶多少男人。”
這次,言老太想要開口反駁,卻終究難以開口。
一邊是誘惑,另一邊是一直恪守的信念。
看到言老太心動,夫人繼續補充道:“言家又沒有將言葉記錄在冊,沒人知道他是你的孫子,到時,只要對外說,家裏只有小魚這樣一個孫女,不久夠了嗎?”
此話一出,言老太徹底失去了理智,她抓住封鎖住的鐵柱,“我願意,我願意。”
“這幾天,你先冷靜冷靜,我需要一個很好的計劃,一次成功,不成功的話,呵呵...”
夫人說完後,轉頭走出了大牢。
來到外側,對着看守說道:“我知道你們私下裏收受賄賂,讓人從一個月的探望改到一天,但我要說的,你記住,這段時間內,除了我來,禁止任何人跟她接觸,也禁止任何信息傳遞到她的耳朵中,知道嗎?”
看守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面對天洲最大的領導,心裏的那點事情都被說了個透,早就害怕的緊了。
當即表態:
“明白了,城主大人,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那錢,我也不會收了!”
夫人滿意的離開了。
就算是明世心,也不會想到夫人心中是打着這種算盤,纔將刀疤臉給扣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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