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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回收站那兒能不能尋到一本比較完整的。
齊秋蕊坐在桌子放想得入神，總是想找到一個又沒有危險又能得到利益的法子。
齊媽媽回來了見齊秋蕊坐在客廳沒動，皺眉：“怎麼這麼早就回了？”
“學校沒什麼事就回來了。”齊秋蕊站起來幫齊媽媽收拾着手中的東西。
齊媽媽想到這幾天外面聽到的那些，也沒說讓女兒一定要待在學校的話。
“你馬上就畢業有想好以後幹什麼嗎？”
齊秋蕊笑盈盈說道：“我就想待在爸媽身邊。”
反正這次她死都不會下鄉去當那個知青了。
“我想我讀過高中，進紡織廠的工會應該也能進去。有爸在，他們不敢壓着我。”
齊媽媽不贊同：“別總想着打你爸的名頭做事。”
“不會的媽，您看現在高中生可金貴了，工會怎麼可能不要我呢。”
“到時候幹得好，還能被推薦成爲工農兵大學生呢。”齊秋蕊知道她媽喜歡聽什麼，她也就跟着說什麼，只要媽同意，她爸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齊媽媽不再多說什麼：“你想好了，就自己去做，能進去那也是你有本事。”
齊秋蕊這才露出真切的笑容來：“我就知道媽最懂我了。”
齊媽媽：“對了，蕭家那個丫頭昨天不是把腦袋撞了，你去看看。”
說完，齊媽媽想了想覺得不好：“算了，我也去看一下。”
“你拿兩個雞蛋在包點紅糖。屋裏麥乳精還剩多少？”
齊秋蕊看了看，抿嘴說道：“不多了，媽有雞蛋和紅糖就可以了。送多了別人還以爲是咱爸說要送的。”
齊媽媽覺得齊秋蕊說的不錯，現在這個時期真的是步步都錯不得，謹慎點好。
“媽要我說，咱看別人都是怎麼來的，咱再怎麼來。”
齊媽媽：“他們都看着咱家怎麼弄呢。”說着齊媽媽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了，拎着籃子準備出門，她將齊秋蕊扯過來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蕭家是你爸的上級，怎麼都要提着東西看看，你可長點心吧。以後遇上上級出什麼事兒了，別愣着，該做的禮數都不能省。咱女人得圓滑點，別學你爸。”
齊秋蕊跟着點頭應下。
齊媽媽和齊秋蕊到蕭錦靈家的時候，蕭錦靈和蕭媽媽正坐在小凳子上擇菜。
“老薑你怎麼來了。還提着東西呢。”蕭媽媽忙擦乾手將人迎了進來。
齊秋蕊的媽叫姜翠雲，蕭錦靈喚了一聲：“姜嬸子。”
姜翠雲看着蕭錦靈頭上的紗布，咂舌：“可憐見得，還疼嗎？”
蕭錦靈搖頭：“謝姜嬸子關心，已經好多了。”
“秋蕊在家唸叨着你呢，說你不小心摔了，擔心得很一直想來看看，又害羞抹不開臉過來。”姜翠雲將齊秋蕊推到前面。
齊秋蕊聽她媽這麼說，心虛得緊臉也跟着紅了起來，雖然活了兩輩子，但臉皮卻也沒見長。
蕭媽媽對蕭錦靈使眼色：“你陪秋蕊說說話去。”
蕭錦靈應了一聲，將人領進了自己的房間。
齊秋蕊也是第一次進入蕭錦靈的房間，眼睛掃了一下，與自己屋其實並沒有其他的不同，便沒將注意力放在上面，她瞟了瞟蕭錦靈的額頭。
“你頭可還疼着。”齊秋蕊的話有些乾巴。
蕭錦靈就當人是真的關心她：“不疼，只是我不想去學校特意這樣的。你比別往外面說。”一副交心的模樣。
齊秋蕊也沒料到蕭錦靈會告訴她這些，她跟着擠出一絲笑來，她晃了晃身體然後問道：“你高中畢業了準備幹什麼？”
“我？”蕭錦靈毫不在意的模樣，“我一點都不想讀書，高中讀出來又沒有大學還不是直接進工廠。”
“不這樣，那你想做什麼？”齊秋蕊問道。
“上次你不是說下鄉知青不錯而且很光榮嘛，我覺得我去做知青也不錯，不過這幾日我又想着當個女兵或者進入文工團，也很不錯。”
“秋蕊姐，你幫我拿個主意吧。”
齊秋蕊雙手捏了捏：“下鄉當知青吧，當兵太苦了，一年上頭還回不了家，我哥就是當兵的，所以這個我知道。下鄉知青就不同了，那裏都是糧食，不愁喫喝，而且你如果想回來，讓你爸媽給找個工作，或者你病退就能回來了。”
不過這次下鄉並不在省裏，都被安排到了省外，想要回來卻並不容易，而且那些人可有很多都不講理的。這些話，齊秋蕊隱去沒有說。
“我得好好想想，秋蕊姐，你可別隨便告訴別人。”
齊秋蕊點頭應下。
蕭錦靈在家休息的第二天，她被蕭媽媽推出去買菜，路上又碰上了崔建元，蕭錦靈更傾向於是崔建元特意碰上她的。
崔建元手中也提着個籃子，看見蕭錦靈後驚訝一番，眼睛瞬間都亮了：“好巧啊，蕭錦靈同志。”
“崔建元同志怎麼沒去學校？”
崔建元解釋：“幫忙將東西送了再去。”
蕭錦靈點頭，現在還早，還沒到學校上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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