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爾等可敢隨我一戰!
霍去病以將軍李敢爲大校北進兩千多裏,越過離侯山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並一戰大破匈奴。
此戰,霍去病俘匈奴屯頭王、韓王,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八十餘人。
之後,霍去病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又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度直指北海。
此一役,漢軍共斬首七萬四百餘級,經此一戰,匈奴被漢軍在漠南盪滌,匈奴單于北逃,漠南再無王庭。
同時,此戰之後,匈奴失去對東北地區的控制,霍去病將東北的烏桓徙居於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爲漢之藩屬。
漢軍回師後,武帝爲表霍去病功勞,增封食邑五千八百餘戶,隨他出徵的右北平太守路博德、北地都尉邢山、復陸支及伊即靬分別獲封侯爵,李敢也一舉獲封關內侯。
同時,武帝爲其單獨設立大司馬一職,同時定下法令,其本人的俸祿同大將軍相等。
元狩六年,因北遁的匈奴伊稚斜單于拒絕對漢稱臣,漢武帝再次進行戰爭動員,決心徹底殲滅此人。
然而在準備過程中,因霍去病年少富貴,招來一些朝臣嫉妒,加之其因一己私憤擅殺麾下大將關內侯李敢。
便在李敢身後李氏一族的暗中謀劃,以及朝中各大臣的順水推舟下,被李氏借匈奴奸細之手下毒,致其感染大瘕泄而亡,年僅二十四歲。】
慢慢的,天幕暗淡了下來,這一刻,彷彿光幕中那神祕的存在也在爲這位少年戰神悲傷。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逐漸黯淡白化的光幕慢慢凝固,出現了一幅入土爲安的畫面。
那是一座宏偉高聳的巨大山峯,在山峯之下,無數身着鐵甲的士卒分成兩行單膝跪地,而在他們中間,一輛被軍士擡着的運棺轎緩緩前行。
而在運棺轎後面,還跟着一位踉踉蹌蹌的龍服中年人,中年人眼神空洞,嘴脣煞白,一邊盯着他前方觸手可及的棺槨,一邊還隱隱唸叨着什麼。
慢慢的,當車隊進入山脈徹底消失不見後,光幕中的畫面再度開始變幻,並最終定格在了這位天之驕子第一次率軍突襲漠北時,橫槍立馬率軍出擊的那一剎那。
“陛下,您給軍隊下的詔書太長了,沒必要說一番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對軍人您只要做到明正賞罰即可……”
…
“臣以爲,匈奴最大的弱點就是地廣人稀,戰兵不足,因此臣認爲,我軍應當出其不意,速戰速決,以漢軍的騎兵長途奔襲到匈奴後方襲敵不備,以匈奴襲掠我邊境之道還治匈奴之身……”
…
“陛下不必擔心,我的辦法是打到哪兒就喫到哪兒,因此我作戰不需要後方,您只要給我派幾個庖廚就行了……”
…
“將軍此言我不敢苟同,帶兵打仗需要的絕對不是行仁義,將帥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嬴!仗打不贏,就是天天跟士兵同甘共苦那也是草包一個……”
…
“衆將士,陛下有言,寇可往,我亦可往!”
“今日,本校尉要出奇兵深入沙漠爲陛下揚威,爾等可敢隨我一戰?!”
“敢!”
“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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